?冷谓掏出烟来,给每人发了一支,几人点燃了烟,慢慢吸着。
冷谓吸口烟,沉声道:“你们几个师傅跟着我参加新四军,为我们办兵工厂,造枪造炮,我代表新四军欢迎你们!”
一个年轻人笑道:“李长官,您就放心吧,造枪造炮那是咱们的拿手好戏,我们一定好好干,你们新四军用我们造的wuqi,一定打得鬼子哭爹叫娘,粉身碎骨!”
吴铎笑道:“小勇,是咱们新四军,不是你们新四军。”
小勇笑道:“对,对,从今往后,我也是新四军了,咱们都是新四军!”
冷谓点点头,笑道:“还有,以后不要叫长官,咱们新四军不兴这个,你们记住,大家都是革命同志,革命战友,大家平等相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众人一起笑了,纷纷道:“好!”。
吴铎望着冷谓道:“李大哥,我们这一次来徐州前线,还带了些造枪炮的轻便设备,走的时候,我们都给咱装在车上了!”
冷谓大喜,拍拍吴铎肩膀,目光灼灼,沉声道:“好,太好了!你们这一次立了大功,回去以后,我请你们喝酒!”
小勇笑道:“李大哥,你酒量怎样?我们老赵师傅和老肖师傅都是四川人,那可都是有名的酒篓子,千杯不醉,你恐怕喝不过。”
冷谓微笑道:“姜是老的辣,我自然是喝不过两位老师傅的。”转头望着另一个年轻人笑道:“兄弟,你怎么不说话?”
那年轻人笑了笑,低声道:“你们说,我听着就行。”
小勇笑道:“他呀,就是个闷葫芦,只知道干活,有时候跟男人说话脸都红,我们都叫他娘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