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谓急忙扶住她,低声道:“你别担心,不要下来,我没事的!”见丁清哭得伤心,柔声道:“别哭,就是一点小伤,不要紧的。”
宁燕儿哼了一声,嗔道:“这是小伤么?本来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没有流血,可是现在”说着,瞥了丁清一眼,脸露不悦之色。
丁清知道冷谓伤口流血都是自己刚才撒娇捶打所致,心中既痛且悔,哭道:“宁护士,你赶快给他看看!”
冷谓笑道:“你别怕,别哭,这点伤算什么,我的血多得很,三天三夜也流不尽,再说,血是再生的,流血如流汗,越流越精神,不流不好看,我”
丁清听他满嘴胡说八道,知道他是安慰自己,心中更是难过,掩面而泣。
宁燕儿望了冷谓一眼,转身奔到一个角落,取过医药箱,放在石桌上,沉声道:“快过来,我给你重新包扎!”
冷谓紧紧握了握丁清的手,转身快步过去,坐在石凳上。
宁燕儿一点点解开纱布,用新纱布给他擦了伤口血迹,取了酒精棉球,轻轻给他擦拭伤口,又小心翼翼给他重新包扎。
丁清一直望着冷谓,心中说不出的难过。
宁燕儿给冷谓包扎好了伤口,伸手去给他系扣子,冷谓急忙起身道:“不用,没事,我自己来!小燕,谢谢你了。”
宁燕儿听他对自己如此客气,心中一酸,急忙低下头,收拾医药箱。
冷谓穿好衣服,伸伸胳膊,笑道:“好了,没事了!你们都别担心了。我给你们说,我是打不死的”说个这个“死”字,忽地脸色大变,叫道:“不好!”说着话,跳起身来,转身急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