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鬼子都是面无人色,春田梅子强笑一声,大声道:“好,我们走!等我们出了你们的地盘,立刻就放了他!”
王大山和战士们都冷冷盯着几个鬼子,默不作声。
春田梅子一摆手,谷山辉和两个鬼子特务架着杨凡林向那辆空车走去,春田梅子紧紧跟在身后。
忽然,春田梅子沉声道:“停!”
谷山辉和那两个鬼子特务都是一惊,急忙停下脚步。
春田梅子转头望着王大山,咯咯笑道:“听说赌博的时候,谁牌大,谁就可以叫牌,是么?”
王大山冷冷盯着春田梅子,哼了一声。
春田梅子嘻嘻笑道:“王营长,我们坐你们那辆车,成不成?”
王大山一愣,脸上神色仿佛变了变,紧紧盯着春田梅子看了片刻,摆了摆手。
那辆汽车上三个新四军战士都下了车,正要往那辆空车走去,春田梅子忽然大声道:“慢着!”
王大山怒道:“小鬼子,你们到底想怎样?”
春田梅子冷冷道:“换人!他们三个我认识,都是特战队的,我要另外从你们中间挑三个人,把那三个人换下来!”
王大山大怒,厉声喝道:“春田梅子,你不要得寸进尺!”
春田梅子微微一笑,叹口气,悠悠道:“没法子,谁叫我有底牌,你没有?”
王大山胸脯起伏,怒气勃发,双目pēn_shè着怒火,紧紧盯着春田梅子。
春田梅子笑嘻嘻望着王大山,仿佛浑不在意。
王大山盯着春田梅子看了一会,冷冷道:“你赢了!不过,司机不能换,别人不会开车!你在我们新四军也呆了这段时间,应该知道我们新四军的情况。”
春田梅子情知王大山说的很有可能是实情,此时此刻也不能太过分,这里毕竟是新四军的底盘,倘若惹毛了新四军,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到时候撕破脸脸,一拍两散,自己这几个人可真就走不了了,当下点了点头,沉声道:“行,就按你说的办,司机留下,我另外再挑两个人,你们其余人都远远退后,不许跟来!”
王大山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春田梅子打眼往王大山身后一瞅,一连指着两个身形瘦小的新四军战士道:“他,他,他,就是他们两个!”
王大山看也不看,大手一挥,那两个战士默不作声,越众而出,向那辆空车走去。原来站在车厢里的两个战士跑步回到王大山身后。那个坐在驾驶室的新四军战士也向空车走去。
春田梅子心神略定,望了望王大山,大声道:“好,够意思!走了!”忽然之间一呆,心道:“不对!这些新四军怎么如此听话,自己是不是自作聪明,反倒中了圈套?倘若这本就是新四军的套路障眼法,那自己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寻死路!那么到底是哪辆车有古怪?自己又该坐哪辆车?”
春田梅子是个日本老牌特务,工于心计,精于算计,可是这一次面临生死抉择,难免疑神疑鬼,犹豫不决。
春田梅子心中踌躇不决,一时心中惶惑无计,回身向王大山望去,只见他脸色铁青,看不出丝毫端倪,又转眼向新四军战士们望去,只见新四军战士们一个个也是铁青着脸,看不出什么苗头。
就在这时,只听谷山辉低声道:“要原来他们给咱们准备的那辆车!”谷山辉看到春田梅子犹豫不决,早猜到她心思,此时出言帮她拿主意。
春田梅子心中一动,望了谷山辉一眼,谷山辉望着她,缓缓点头。
春田梅子心道:“旁观者清,谷山辉说得对,一动不如一静,以不变以万变,新四军狡猾,说不定早就算计到自己会提出换车,故意设下圈套叫自己往里钻,嘿嘿,老娘偏就不上当!”当下把心一横,大声叫道:“慢着,我们就要你们给我们准备的那辆车!”
王大山脸色大变,大怒道:“春田梅子,你这个贼婆娘!你是在消遣老子,是不是?!”
春田梅子看到王大山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心道:“你故意装作因为我反复无常而生气,实际上恐怕是因为老娘做对了选择题而恼羞成怒!哼哼,老娘可不傻,脑子是个好东西,老娘有的是!”
只听春田梅子咯咯笑道:“王营长,你莫要生气,难道你不知道女人善变么?”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向王大山抛个媚眼,咯咯娇笑道:“你这么不懂女人心,将来可怎么办?人家好担心你将来讨不到媳妇,会打一辈子光棍,人家好心疼呦!”
王大山脸色益发难看,怒道:“你”
春田梅子咯咯娇笑,冲着那辆空车前那三个新四军战士道:“快,回到你们车上去!”
那三个战士站在那里,望着王大山,迟疑不动。
王大山铁青着脸,挥了挥手,那三个战士低着头,快步走回到原来那辆车前,一个战士上了驾驶室,另外两个上了后面车厢。
春田梅子看到王大山愤怒的神情,看到那四个新四军战士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更是坚定了自己的判断,心中得意,大声道:“王营长,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命令你们的人都退后,离得远远的!”
王大山狠狠盯着春田梅子,举起一只手,往身后一摆,战士们几刷刷往后退去,一直退到数百米之外。
春田梅子望着王大山,嫣然一笑,悠悠道:“你呢,王大营长?你还站在这里,难道真是舍不得我么?”
王大山脸色铁青,转身大踏步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