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龟儿子,分明就是打劫嘛。
一件二锅头的价格,不过一二百块钱。
可这明明就是茅台酒。
老爷子可不富有,一生没多少积蓄,真要拿出四件茅台,那不是放他的血?
肖紫烟笑嘻嘻的,“几位老爷子,你们就放心吧,酒我已经准备好了,这就叫人送过来。”
“高娜,你安排一下,叫人送四件茅台,十条和天下过来,对!”
噗——!
老爷子扛不住了,四件茅台?
那不得几万吗?
正要说什么,肖紫烟特乖巧地跟爷爷说,“今天大家都这么高兴,爷爷您就陪着几位爷爷吃好,喝好。人这辈子嘛,什么都不重要,开心就好。”
多会说话的妹子啊!
正闷着一股气的老爷子豁然开朗。
是啊!
人生在世,开心就好。不就几万块钱嘛,难得今天这么好的日子,既然紫烟都这么说了,我怎么不想开点?
老爷子的四个战友,虽然家庭条件都还不错,可也没有人天天拿着茅台喝。
听说肖紫烟开口就是一件茅台,还带两条烟,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我的乖乖,一件茅台都得七八千吧?外带两条和天下,那得多少钱?
擦!
有人在心里默算了笔账,这不得每人打发近万块钱回去?
这个见证人做得划算啊!
四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齐齐举杯,“贯东,好福气啊!来来来,我们敬你!”
嘀嘀--。
外面车子响了,高娜带着司机进来,“董事长,酒和烟都送过来了。““放这里吧!“高娜看到家里这么多客人,请示过后马上出去了。
司机把烟酒搬过来,匆匆返回公司。
肖紫烟道:“罗谦,你给几位爷爷分一下。”
罗谦哦了声,一人一件茅台,两条烟。
一位姓陈的战友道:“紫烟,别较真,我们几个也就说着玩玩,哪能真让你们这对年轻人破费啊!现在成个家不容易,你们两个不错,男才女貌。紫烟和小罗都是好样的。我看这烟酒就不必了,你们以后结了婚,还得建房子,买车,不容易啊!”
看来陈爷爷对生活深有体会,人啊,说什么理想,抱负,情草,都是假的。
关键你得在现实面前低头,年轻人的压力大,尤其是象罗谦这种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要买房买车,结婚等等,大把的钱等着花呢。
你过来吃个饭,要带走近万元的烟酒,这也太铺张浪费了。
旁边一位姓吴的爷爷道:“是啊!我们也就说说,哪能让你们这么破费。我知道贯东是最心疼你们两个的,很多年以前他就跟我们说过,要把紫烟留下来当孙媳妇,现在他终于如愿了,我们也替他高兴。今天这酒也喝好了,饭也吃饱了,大家都很开心。这些烟酒就退回去吧!”
老爷子一听,来神了,“你们几个少来,刚才是谁嚷嚷着要烟要酒啊?我们家紫烟能干,没事,你们就拿着吧。不过我说了,以后谁也别他娘的打紫烟的主意。今天喝了这酒,你们就是见证人。紫烟和罗谦这事,算是定下来了。”
酒喝得尽兴,老爷子高兴。
紫烟的几句话,让他彻底想开了。人生在世,开心就好。
计算来计算去,有这个必要嘛?
“来,罗谦,去把爷爷买的首饰,给紫烟戴上。”
罗谦望了肖紫烟一眼,上楼把首饰拿出来,当着大家的面,给肖紫烟戴上。
肖紫烟低着头,红着脸,一付羞羞答答的模样,都不敢正眼瞧人。
“好!好!漂亮!”
“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啊!”
几位老人拍手大笑。
老爷子端着杯子站起来,“罗谦,紫烟,你们好好敬几位爷爷一杯酒。”
“哦--”
罗谦那个头大了,难道要假戏真做?
当着爷爷的面,又不好解释。
只得硬着头皮端起杯子来敬酒,“感谢……“当--。
话还没完,老爷子身子一歪,手里的杯子掉下去,酒水洒了一地,杯子居然没破,骨碌碌地在地上转。
“爷爷,爷爷——“罗谦眼疾手快,扔了杯子冲过去,一把托起爷爷。
肖紫烟也慌神了,“怎么啦?爷爷你怎么啦?““贯东!““老罗!““快,送医院!“罗谦将手搭在爷爷的脉门上,冲着肖紫烟喊。
几位老战友慌神了,一个个不知所措。
罗谦背起爷爷,和肖紫烟开着甲壳虫风风火火赶往医院。
急诊室里,医生和护士手忙脚乱,正在紧张的抢救病人。
肖紫烟和罗谦守在门口,“我现在明白了,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罗谦点点头,刚才他替爷爷把过脉,大概知道点。
肖紫烟抱着胳膊,“我们一定要让爷爷挺过来,罗谦,既然你是流云宫的传人,你一定要想办法让爷爷挺过来。“看肖紫烟急的,罗谦咬着唇点头。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是白搭,得看医生的诊断,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肖紫烟眼里噙着泪水,自己这辈子没什么亲人。
如果不是爷爷捡了自己,只怕早就饿死,冻死在哪个角落里。
肖紫烟对爷爷的感情特别深,她是一个极为孝顺的人。
罗谦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姐,放心吧,爷爷不会有事。”
肖紫烟含泪点头。
急诊室的门打开,来了一名护士,“谁是病人家属?”
“我们都是。”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