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润香死命捂着嘴,被老鬼拿开了她的手,就是要让她叫出声来。润香想不叫,无奈身不由己,凭老鬼的本事,要整得她死去活来,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老鬼的御女术不是白练的,因此润香就在羞愧中,一声高过一声。
许若晴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在房间里呆不下去。
两人走进风雪中,轻踩着嘎吱嘎吱叫的雪地,感觉很惬意。
风在吹,雪在下。
两个人把帽子竖起来,踏雪而行。走进的,不仅仅是雪的世界,也是一种意境。
平时在天都城里,虽然大雪纷飞的季节很长,但是许若晴的心情,从来没有如此轻松过。她感觉自己就象生活在机器里,不停的运转。
为许家的家业,为许家的将来。却从来没有为自己考虑过。
有人说,许若晴是伟大的,她可以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来成全这个家。可有人做不到!
当然,这并不能说明谁对谁错。
只是每个人体现自己价值的方法不同。
许若晴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穿着雪白的长靴,踩在雪地里。
“你知道吗?我很喜欢这种冰天雪地的感觉。”
罗谦看着她,被风吹得红扑扑的脸,倒是多了几分可爱。
“那我建议你去雄伟的雪域高原,那里的世界,更纯洁,更雪白,苍茫大地,一望无际的雪白,那种感觉才是真的好。”
罗谦跟师父去过雪域,在那种高原上,他找到了真正的自我。师父说,人只有在某种特定的环境里,才能清楚的认识自己。
比喻一个从小就在城市里长大的孩子,没有爬过高山,没有去过辽阔的草原,他的心里,绝对想象不出那种壮阔。
为什么说蒙古人的胸襟开阔,性格豪放?
这要与他们的生活环境有着非常重要的原因,一个人的视线,往往决定了他的心态。
许若晴虽然也去过不少地方,但她对雪,情有独钟。
许若晴竟然有些向望,她只说过雪域高原的辽阔,雄伟,壮观,但是却没有机会领略它的风采。
听罗谦这么一说,许若晴瞪大了眼睛,“雪域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罗谦含笑,微微点头。
“那有机会,我一定要去一次雪域。”
许若晴抬起头,望着雪花飘零的天空。
“那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你去就估计就想留下来。”
“那我就留下来。”
许若晴笑了,不再有那种平时的冷艳。
罗谦看在眼里,感叹她的变化。
刚开始接触她的时候,总觉得有一种排斥,现在发现,她其实也很平易近人。两个人沿着街道,不紧不慢地散着步。
享受这份夜的时空,夜的温情。
跟天都第一名媛散步,罗谦的心思却不在佳人身上,而是追溯到了很久以前。师父调教他的时候,罗谦怎么也想象不到那种场景,进入不了师父要求的意境。
他的脑海里,找不到那种大气磅礴的画面,师父头一次带他去雪域,在那里,罗谦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空灵,轻松进入师父要求的场景。
所以罗谦在回忆跟师父的点点滴滴,走了一阵,许若晴才发现罗谦根本没有多话,象是在深思着什么,她就好奇地问了句,“你在想什么呢?”
真是怪事,跟自己这样的大美女在一起,居然还有心思想别的?不是许若晴俗,而是她实在受不了。
自己可是头一次跟男的单独出来散步,罗谦的心思居然不在自己身上,难道他是个木头人?
于是她想到这几天和罗谦之间的种种旖旎,那是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换了古代,男女之间一旦发生这些,只怕真要以身相许了。
即使现代,能跟她堂堂许家大小姐发生这种事情,偏偏又不放在心上的,恐怕普天之下,也仅罗谦一人。
“没有啊!”罗谦回过神来,“你不冷吗?”
听他答非所问,许若晴皱了皱眉,然后长长地吁了口气,“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个人特难接近?”
许若晴终于问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没有啊!”
罗谦明显有些心虚。岂只是难接近啊,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你的背影,心花怒放。看到你的脸时,胆颤心惊。
这种矛盾的心里,你知道有多难过吗?
不过罗谦只是觉得她真的很难接近,但他心时有秦子菡,所以也没特别去留意。
其实这并不能怪罗谦,许若晴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如果不是因为这次一起出来,她对任何人都是这样,保持一定的距离。
既然她关了所有的门窗,任你再怎么努力也是枉然。
“是真话吗?”
许若晴望着罗谦,显然不太相信。
她又不是不知道,但凡见过自己的人,都这么说,罗谦却说没有?
面对许若晴的追问,罗谦讪讪地道:“的确有点。”
“我知道,别人都这么说我。”许若晴双手插在口袋里,“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这只是人的一种本能吧!”
罗谦在心里想,为什么秦子菡就不这样?
她热情得就象一团火,奔放,霸气,她的性格和许若晴完全不同。当然,罗谦只是看到另一面,如果他不是罗谦。如果不是他碰巧救了秦子菡一命,秦子菡会对你敞开心扉么?
美丽的女孩子都这样,冷冰冰的,就象带刺的玫瑰。
你不碰她,她不刺你,你碰她,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