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人家面子,肯定要遭到报复。
有些人就是这样强势,横蛮无礼,总以为这个世上,谁都欠他的。他要把自己的东西高价卖给别人,再以低价买回来,如此往复多炒几次,别人都死了,他还活着。
这是掠夺,明抢。
没有人理解他们的心思,张晓君不想再跟这些人打交道。
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不如我意,你不去惹人家,人家就不会来惹你吗?很快,就有人针对张晓君找麻烦了。
张晓君不是一个怕麻烦的人,此刻他正在陪一个人,罗谦。
为了整合资源,全力以赴来接下这个盘子,罗谦必须亲自过来巡视一圈。
这些年,张晓君打理的旗下产业,一直保持着增涨的态势,罗谦对张晓君的经营理念和模式表示支持和高度赞扬。
还是那家茶楼,芳儿还是那么漂亮,气质更胜从前。
两个人坐在那里喝茶,芳儿亲自上场,安静的陪在旁边。
张晓君没有跟罗谦说那麻烦事,这种事情他想自己解决。
上次姓马的让他很不爽,没想到现在又来一个姓费的。
楼下有人起哄,调子很高,几名男子坐在那里,斜着眼睛看着茶楼经理。
“怎么?还不服气?”
经理是个女的,不敢吭声,人家摆明是来搞事,她摆不平。因为她知道人家的背景,也知道人家的目的。
老板就在楼上,估计很快就下来了。
不知为什么,有人突然跳起来,扇了经理一耳光。“草,给脸不要脸,什么东西?”
这句话听起来很刺耳,分明不是说给经理听的,张晓君知道,这事躲不了。跟罗谦说了句,“我去一下。”
楼下的经理被对方扇了一耳光,没有哭,只是客客气气地回答,“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您要的服务。”
对方怒了,才打人的。
不就要几个女孩子陪陪嘛,没有你做什么生意?刚才对方回了句,“没有就你顶上。”
经理不干这事,茶楼也不干这事,所以没有。对方借着这个机会找茬,还动手了。
老板下来了,扫了一眼茶楼里的几个人,没错,就是那个家伙。前两天跟自己谈判的人,当初拒绝了他,没想到他果然找上门来了。
对方年纪不大,却很有背景。
看到张晓君,对方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张晓君也没当他是个人,只问了经理,“出什么事了?”
经理如实相告,脸上的手掌印都抬起来了,看上去挺惹人心怜。身为老板,自己的员工受了委屈,当然要出面。
人家是来上班的,不是来受气的。
张晓君吼了一句,“保安都干什么吃的?”
外面的两名保安跑进来,看到这几位爷,他们哪里敢动手啊?人家可是有省里的背景,随便一个手指头就能捏死自己。
打个工把自己的命搭上,是绝对不划算的事。
姓费的来了四个人,大马金刀坐在那里,翘起二郎腿,哪着雪茄烟,手里玩弄着一个zippo的打火机。看了张晓君一眼,轻蔑地冷笑起来。
“老板!”
张晓君两眼一瞪,“你们干什么吃的?保安保安,是要保证我这里人员的安全,没看到有人闹事吗?轰出去!”
“这……”
保安傻眼了,轰?怎么轰?
他们可没这胆子,叫他们轰人,他们宁愿辞职。所以姓费的几个人笑得更得意了,吐了口烟,“张总,你这是没长眼睛呢?还是本来就看不见?我们可是客人,客人,你懂吗?”
张晓君似乎这才看到姓费的,“原来是费少。”
“那当然,你还以为有别人?”
的确奇怪了,今天茶楼里居然没有一个客人,他们除外,他们也不算是客人,是来找茬的。
张晓君道:“刚才打人的是谁?”
费少还以为他要说几句好听的话,没想到张晓君如此不给面子。旁边一名年轻人接过话题,“是老子又怎么样?”
“是你啊!”张晓君在眉毛处抓了几下,突然抡起身边的一把椅子,砸!
对方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轰——椅子腿都砸断了,对方愣是没吭一声,直挺挺的倒下去。
“啊——”
姓费的几个人傻眼了,怵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张晓君,我看你是找死!”
张晓君扔了手里的半截断椅子腿,“放马过来,老子还真不怕你。”
姓费的怒了,“给我把这里砸了!”
“谁敢!”
一个声音传来,罗谦从楼上缓缓走下,目光扫了一眼几个人。
姓费的不认识罗谦,看到对方这模样,“你又是什么东西?”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你——”对方气结。
看到这个人气度不凡,姓费的在心里嘀咕,难道这就是张晓君的后台?有后台又怎么样?费少打心里有些不屑,自己也有后台,而且是天都的大后台,他算个屁啊?
心里这么想,就来事了。
“这里没你什么事,希望你不要掺和进来。”
罗谦道,“如果真没我什么事,我肯定不管。”
“这么说你是管定了?”
“管定了!”
罗谦肯定的回答。姓费的阴着脸,“你别后悔!这是你自找的。”
罗谦看看表,“有什么招都亮出来吧!别浪费时间,文的,武的,随便!”
牛比!
姓费的几个朋友都看着罗谦,一时琢磨着对方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