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中,她似乎听到了秦子菡在床上的叫声。
罗谦抓了两条鱼上来,每条鱼足有近二两,“走吧!”
肖紫烟缓过神来,看到他手里的鱼,尴尬地笑了。从来都没有这么窘困过,居然想那种问题。
比罗谦大两岁的她,其实很年轻。
罗谦刚过24周年,肖紫烟正是处于女人最富有魅力的年纪。
“拉我一把!”肖紫烟伸手过来,罗谦拉住她的手,让她踩在水里走到岸上。
“今天我们就吃这个了。”
感觉这里象原始部落,没有吃的,只能抓鱼,捕兽。
天黑了,罗谦支起个架子,用树技叉着两条鱼开始烤。
肖紫烟坐在火堆旁边,很宁静的夜晚,隐隐听到虫鸣的声音。
读书的时候搞过野炊,但绝对没有今天的情趣。罗谦不断的翻动手里的树枝,“你肯定没吃过这种口味。”
肖紫烟道:“小时候吃过你烤的麻雀。”
哈哈哈——!
罗谦笑死了,这种事情她还记得?当时太吵,爬到树上掏鸟窝,几只麻雀飞进屋里,被罗谦关起门来,逮住几只小麻雀烤着吃了。
他们是城里长大的孩子,很羡慕农村里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或许正是因为爸妈不管,爷爷也没空,他们才这么有独立性。
当时也象现在这样,两个小孩子在院子里烤起了火,烤着麻雀吃。那时觉得味道还不错,挺香的。
肖紫烟也笑了,她很怀念儿时的生活。
两人聊着天,鱼慢慢就熟了,香气扑鼻。
将小的那条递给肖紫烟,这鱼足有一斤七八两,大的有二斤多点。
“能吃了吗?”
“嗯,试试!”罗谦交给她。
肖紫烟接过来用手指撕了一点放嘴里,“好象熟了。”
吃了鱼,灭了火。
罗谦站起来,打来水给肖紫烟洗手。
“去走走吧!”
两人去的方向,是那片最柔和的草原。
月亮出来了,照耀在空旷的草原上。
两人并肩走着,来到一处不是太高的小坡,坐下来,看着这月亮。
罗谦有话想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起。风,从耳边刮过。
肖紫烟的声音响起,“我们之间是不是疏远了?”
罗谦一愣,不敢看肖紫烟的目光,“没有吧?”
肖紫烟柔柔道,“你是不是还在为爷爷说的那事困扰?”
终于谈到这个问题了,罗谦无法回避。“姐——”
肖紫烟的手伸过来,挽着罗谦的肩膀,“我知道你很为难,其实我也想过,不知怎么面对。”
这是实话。
两人的问题,有点尴尬。
“不知道子菡是什么意思?”
“她?”
罗谦摇了摇头,“我也搞不懂,她究竟想干嘛?”
想到秦子菡说的那些话,罗谦心里没底。她真心吗?不太可能啊?换了自己是个女人,估计也不可能接受这个事实。
可这家伙却在自己出门前,送上一盒专用雨衣,什么意思嘛?
罗谦没说话,肖紫烟道:“昨天晚上那张照片,是子菡发的吧?”
ing——。
肖紫烟也看出来了,这是秦子菡捍卫自己地位的一种手段。罗谦道,“二十多岁人了,还象个小孩子似的,这种恶作剧也想得出来。”
“她是在担心。”
两个人躺下去,看着皎洁的月色。
罗谦伸手把肖紫烟的头枕在自己胳膊上,“有些话跟别人不能说,跟你我想应该可以。”
肖紫烟静静地听着,罗谦道,“你还记得慕云吗?”
“嗯!”
罗谦道:“我们早在一起了。”
肖紫烟并没什么惊讶的表情,“她现在去哪了?”
“回飞镜门了。”罗谦把慕云人生的起起落落跟肖紫烟说了,肖紫烟道,“看起来她挺高冷的,没想到背后也有这么从令人惋惜的经历。”
罗谦道,“其实她的心很好,只不过环境让她变成那种看似很冷漠的人。”
“她以后还能再回来吗?”
“不知道,飞镜门门规森然,既然当上了掌门,只怕再想出来就难了。”
罗谦没敢说欧阳如玉的事,真要让肖紫烟知道了,她也会很难过的。罗谦躺在草地上,脑海里想起小时候说过的话,“姐,长大了我保护你。”
肖紫烟睡着了,罗谦听到她均匀的呼吸,转过身来看着她。
月色下,深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细直的鼻梁,还有薄薄的嘴唇,勾勒出一张完美精致的脸。罗谦出神地望着,没有一丝邪念。
他发现,自己特喜欢这种感觉。看着肖紫烟熟睡,竟然是一种美妙的享受。脱了衣服盖在她身上,肖紫烟翻了个身,抱着罗谦的大腿。
嘴巴动了动,睡得正香。
罗谦笑了,摇了摇头,守护在肖紫烟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