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只要不出人命,就算是被抓了,他们犯的错,也只够关几天的,然后,就又出来了。
可是,那和他作对的商贩,可是就要倒霉了,他的同伙们该无休止的骚扰对方了。
其实,要杜绝这种事情,最好的办法,还是从自我做起。
若是所有的商贩都地址了,都硬下心抵抗了,这种事情,也就不可能发生了。
一个这种地痞流氓的组织,人能有多少?
一个商贩和他闹,他能折腾你,可是,若是所有商贩都和他闹,他就没力气折腾你了。
折腾的时间久了,他哪来的钱财支撑,总是该另寻出路了。
可是,这种情况,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毕竟,人都有畏惧的心里,对麻烦的畏惧,对一些邪恶的畏惧。
可是,现如今嘛。
曾毅却是有些想法的。
后世,法律上不能杜绝此,那是因为要讲究人权。
可是,现如今,是大明朝,是天子当权,皇威浩荡的朝代。
只要用重刑,曾毅就不信了,杜绝不了这种事情的发生。
倒不是曾毅闲的无聊,来做这种事情。
而是在曾毅眼里,商贾,也是大明朝的一部分,尤其是这些摆摊的小贩,更是为生计所迫。
而且,那些个地痞,也是一些个不安定因素,若是能够用重刑给杜绝了,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刚开始的时候,可能会要用一些地痞来立威,可是,时间长了,慢慢的形成了一种规则了。
到时候,就没人敢随意做出这种逾越的事情来了。
“结账。”
叹了口气,曾毅又喝了一口茶,把茶碗放下,然后冲司徒威说了一声,就起身离开了茶铺。
“大人,天下皆是如此,您……。”
付账之后,司徒威紧紧跟在曾毅的身旁,说了半句话,后面的话,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知道该怎么劝解曾毅了。
这种事情,司徒威知道的最为清楚了,也知道,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法杜绝的,总不能这种事情,你就砍了人的脑袋吧?
若是那样,怕是该要被人称之为暴政了。
“是啊,天下皆是如此。”
曾毅也有些无力,就算是想要改变这种状态,所要遇到的阻力,绝对不小的。
隐约间,曾毅甚至有些期待远在北京城内的刘瑾赶紧闹腾起来吧。
刘瑾的闹腾,是祸国殃民的,可是,同时,却也是一个莫大的机会。
刘瑾的闹腾,让大明朝迅速衰退,奸佞起,忠臣隐。
若是能把握这个机会,定然能做出一些平日里百官肯定反对的事情来,如,各种改革,等等。
若是平日里,这些改革,肯定会遭到巨大的阻力。
因为,满朝的文官,其实也是一个集体,甚至,可以说,天下的文官,都是一个集体,文官集体。
整个文官集体,其实,也是一个巨大的利益团体。
一旦改革,肯定要触动不少人的利益,甚至,一些武官、朝廷勋贵的利益,都是要被触动的,若是平时,遭受的阻力,肯定是空前绝后的。
就算是有皇帝的支持,也是不行的。
可是,一旦刘瑾霍乱朝纲,到时候,满朝文武,被贬的,被砍头的,被流放的,多如牛毛。
那个时候,人人自危,这些改革,倒是不会引起多大的抵触了,归根结底,可以说是其心理,已经麻痹了。
只不过,有些事情,曾毅想好了,还是要刘瑾去做的,既然是恶人了,那,干脆把恶人做到底。
作恶的事情,刘瑾去做完。
一应的计划,在曾毅的脑海里,其实早就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了,剩下的,只是随着时间的迁移,往这个轮廓里添加一些实质性的、细节性的东西就成了。
“京城的治安尚且如此,何况南京?”
曾毅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苦笑了起来,当初,他在京城还是代写书信的时候,不是也遇到过这种事情吗?
想来,也是过了那个时候,竟然快要忘了这断经历了。
京城,天子脚下,都是如此,更何况的别的地方了。
或许,刚才,曾毅这么问,其实是抱着一种期望吧,毕竟,他目前对南京,还是很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