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是有了什么计策?”
司徒威嘿嘿笑着。
“原本想让你歇息几天的,这下,看来是不成了。”
曾毅呵呵笑着,道:“查,应天府尹马德祐。”
“应天府尹马德祐,为官不仁,以至南京百姓有冤枉无处申诉,魏国公府世代镇守南京,亦为南京众官之首,却对此事毫不过问,让人心寒啊。”
司徒威眼珠转动,拱手,笑着,道:“大人放心,咱们锦衣卫别的不成,可是,这种事情,却是最为拿手的了,只是,这个分寸,还请大人示下。”
“应天府尹马德祐,彻查,不得有丝毫延误、不明。”
“至于魏国公府为何对此事不管不问,以至于苦主有冤无处申诉,含冤多年,这事,可是要魏国公府给出一个让本官,让苦主,让南京百姓满意的回答的。”
司徒威点头,眼睛带着一丝笑意,曾毅已经把分寸示下了,这是要扫魏国公徐俌的面子了。
这是要让魏国公徐俌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这是要让魏国公徐俌明白,有些事啊,是瞒不住人的,只是,不想追究罢了。
这等于是曾毅给魏国公府的一记警钟了,毕竟,这事情,就算是闹的在大,也只能是让魏国公的威信扫地罢了。
至于别的,却是不能因此而怎么魏国公府的。
可是,若是魏国公府若是还不能从这事里面悟出曾毅的意思来,那,后面,曾毅会不会继续出招,可就不一定了。
“卑职这就去办,大人放心,不出三日,定然会有分晓的。”
司徒威拍着胸脯给曾毅保证:“应天府尹罢了,只要到了咱们锦衣卫手里,就是铁打的嘴巴,也能让他说话。”
司徒威这话,可不是夸大其词,锦衣卫的各种刑法,可是不少的,据说,足有上百种之多。
当初的南京兵部尚书及镇守太监,之所以没招供,一是还没来得急对他们用刑,二则是曾毅其实根本就没让他们开口的意思。
可是,对于这个应天府尹马德祐,曾毅已经吧意思给表明了,若是锦衣卫三天还撬不开他的嘴巴,那,锦衣卫也就是真的浪得虚名了。
“这几日,若是有人前来拜见,就说本官病了,不见客。”
曾毅脸上挂着一丝笑意:“不管来人是谁,全都给挡回去了。”
“是。”
司徒威拱手:“卑职明白。”
曾毅这是要彻底的给魏国公府敲一记警钟了。
魏国公府。
清晨,天刚蒙蒙亮,徐俌的房门就被人敲的咚咚作响。
“怎么了?”
徐俌披上衣服,眉头紧皱,心里,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老爷,出事了。”
管家的声音有些急切。
“怎么了?”
魏国公徐俌打开房门,侧身,走了出来,随手又把房门给拉上了。
“应天府尹马德祐被钦差的人给抓了。”
管家急切的看着徐俌,脸上带着一丝的换乱。
皱了皱眉头,魏国公徐俌楞了一下,随即,瞪了管家一眼:“你也是的,这么大年纪了,是真的老了?应天府尹被抓,与咱们有何干系?”
“老爷。”
管家把声音压的很低:“之前,府里的下人告诉老奴,那些个早起的商贩们,都传着,说是应天府尹马德祐为官不仁,与富勾结,乱断冤案,而老爷您身为南京首官,却对此不管不问,以至于苦主有怨无处诉…………。”
“这话,是谁说的?”
魏国公徐俌原本还有些睡意的双眼立时圆瞪了起来,满脸震惊。
“外面的商贩,都是这么传的。”
管家哭丧着一张脸:“老奴原也是不信的,可是,换了身衣服,出府打听了一番,到处都是这样的传闻啊。”
“老爷,这肯定是有人在故意陷害咱们国公府啊。”
“这事,您可要早做准备啊,可不能让那奸人的奸计得逞啊,要实在这么下去,怕是不出几天,咱们国公府的声誉,可是全都被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