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曾毅的性格,看现在的锦衣卫,就知道曾毅有多能折腾了。
一旦曾毅在都察院内折腾了起来,戴珊这个左都御史,还真是头疼。
可,谁能想到,曾毅,竟然治不在都察院。
竟然对戴珊拱手送权,甚至,还帮了戴珊一把,若不然,若非曾毅亲自出面,这一个左佥都御史及两个右佥都御使的位置,戴珊至多,也就是拿下一个罢了。
虽说这次下来,左右佥都御使太多了,可,只要站在了这个位置上,那就是胜利。
剩下的,就各凭本领争权了。
尤其是传言,曾毅在离京巡查之日,会辞去左佥都御史一职。
这么一来,曾毅辞职,另外一个右佥都御使王贵是刘瑾的人,肯定被所有官员排斥。
是以,剩下七人,还有一个要坐镇南京都察院,有一个要升任左都副御史,这样下来,左右佥都御使,也就剩下五个了。
是以,倒是也划算的很。
只是,现如今,外界,虽然知道了三个月和半年后,要择人前去南京都察院,还有则人为左都副御史。
这最后的权利,虽然下放到了戴珊这个左都御史的手里了。
可,在外人看来,这,肯定是曾毅已经和戴珊达成了某项协议的了。
“一场好戏啊。”
吏部尚书马文升呵呵笑着,说出的话,虽然和兵部尚书刘大厦身处两地,可是,这话,却是一样,都是在看一场都察院内即将开锣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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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杂家怎么帮你?”
刘瑾面色阴沉的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来求助的王贵,不由得脸色就拉了下来,心思,也是厌恶的很。
甚至,刘瑾都有些纳闷了,好歹也是朝廷大员,也是当年的才子,你王贵,怎么就这么没出?
屁大点的事,多大的人了,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成何体统?
不过,奈何,这王贵是第一个投效他刘瑾的,而且,现如今,满朝文武,估计都是盯着他这的。
是以,对王贵,不管心里怎么厌恶,可,面子上,刘瑾还是要做的过去的。
这点,虽然是宦官,可,刘瑾还是懂得的,只要他表现的足够礼贤下士,自然会有人前来登门的。
尤其是王贵虽然不中用,可,越是这样,在刘瑾看来,其实效果,也是越好的。
他对王贵这种不成器的东西都能礼贤下士,更何况是那些子明才高的才子了?
文人相轻,这点,刘瑾还是懂的。
“都察院内除了你,除了曾大人,也还有七个左右佥都御使。”
“曾大人自然不屑和你们一起去争这。”
“你平日里不常和杂家言道,你的能耐吗?”
刘瑾这话,可就带着一丝的讽刺了,虽说知道该礼贤下士,可,这也不能把刘瑾心里的火气都给压下去啊。
而且,这私下的谈话,谁会知道?
他王贵此时的这副嘴脸,敢往外面传吗?只要表面上的功夫过去了,他刘瑾,继续帮衬着王贵,也就是了。
“……这……。”
王贵有些讪讪,他当初投靠刘瑾的时候,自然是漫天吹嘘,只差把天都给吹出花来了。
可,这也是正常的事情啊,谁投靠旁人的时候,不夸大自己?
这在王贵看来,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而且,刘瑾身边,又没几个识文断字的,是以,王贵说什么,也就是什么了,甚至,当场,给刘瑾做了几首诗。
而且,还都是称赞刘瑾的。
估计不论这诗是不是王贵提前想好的,可,这诗听在刘瑾的耳朵里,却是舒坦极了,这天下,除了王贵外,还没人如此夸过他呢。
他手底下的那帮番子,自然是不算了,被读书人这么夸,心里,才舒坦。
是以,刘瑾可以肯定,这诗是王贵自己做的,这,就足够了。
谁曾想,这王贵就是个草包,空有虚名,却是没有一丁点的能耐。
刘瑾也知道,王贵投靠他,肯定是会被朝臣们排斥的,可,有他刘瑾在背后撑腰,你王贵是傻子吗?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连一点局面都打不开?
甚至,今天,还来哭哭凄凄的。
“有什么能耐,也别藏着掖着,都给用出来吧。”
刘瑾却是懒得在和王贵说那么多废话了,这事,他现在,也不能去找正德在说什么了。
规矩,曾毅已经定下了,三个月和半年的期限,让戴珊这个左都御史决定前去坐镇南京都察院的人选,然后,在选出左都副御史的人选,廷议。
这其中,刘瑾也知道,廷议这一关,他是绝对没那能耐让王贵过去的,是以,王贵的希望,只能是放在坐镇南京都察院了。
可,这件事,若是往常,刘瑾还能在正德跟前说上几句话。
现如今,曾毅已经把话说出来了,要戴珊这个左都御史决定,他刘瑾此时若是去找皇帝,那,就是不给曾毅面子了。
刘瑾可不认为,他做事,能瞒得住曾毅。
先不说那神出鬼没的锦衣卫,戴珊那边,难不成,就和曾毅没联系吗?
是以,这次,只能是看王贵自己的运气了。
至于说是曾毅针对自己,在刘瑾看来,这,是不可能的。
先不说前几天,曾毅还给他提醒了,退一步说,就算是曾毅真的针对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