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那对于祖上从来没出过当官的人家来说,那是祖坟上冒烟的事情。
而且,这年头,商人,是不能为官的。
不过,凡事都有特例的,有不少的商人,都是以地主的身份,为农籍,并非是商籍的。
而且,若是朝中有人,这户籍,也可以是想办法更改或者皇帝下旨等的,但是,只有一句话,这事,对曾毅而言不是难事。
同时,这李腾家中,也并非是商籍。
除非是那种做大了的商家,这种商家,定然是商籍,谁也不敢帮的,除非是皇帝下特质。
还有,就是那些个小商人,没有什么大的能耐的,也只能做商籍。
这其中的一些个漏洞,就是如同李腾家里的这种了。
李腾家里对他抱的希望可不小的,只不过,李腾不是读书的料,而且喜欢习武,最终分歧加剧才跑出来的。
为官回家,自然最好了。
“先在这住下吧。“
曾毅笑着,仍旧是十分的和气,可以说,这一路行来,曾毅一直都是如此的,几乎从来没有动怒过。
“看看能不能适应。“
当官,其实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是以,曾毅才会让李腾先跟在他身边试一试的,同时,也是他让锦衣卫按照李腾所说的地址去查证李腾身份的时间。
这个查证,是绝对不能少的,尤其是现在,这个风口浪尖,曾毅可是不想他身边来个祸害的。
“能适应,肯定能适应。”
李腾连连点头,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这是肯定的了,这种好事落到他的头上,谁都不想耽搁的。
曾毅笑着摇了摇头:“先住下,过段时间再说,不着急。”
曾毅他们这边,是欢声笑语的,甚至还有不少惊奇,可,南阳知府蔡玄那边,可就是头疼的很了。
南阳知府后堂。
知府蔡玄盯着跪在地上的捕头石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可是怨不得本官啊。”
捕头石髯跪在地上,却是不敢吭声,他已经知道曾毅身份了,在刚被知府大人喊来的时候,就被告知了。
可,也正因为此,石髯才没有吭声,他的所作所为,可都是被曾毅从头到晚看在眼里的,而且,这段时间,知道钦差要来,知府蔡玄可是特意交代过下面的人的。
尤其是把曾毅给形容的更是威严无比,容不得什么沙子。
是以,在刚才求过几次饶,知府没有松口之后,石髯到也磊落,知道在求也是没用的,是以,就跪在那不吭声了。
他这个捕头不算官,且也不是什么好人,平日里,欺压百姓的事情也做过,也捞过油水,可是,他对知府蔡玄,那可是忠心耿耿的。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若是知府毫不留情,不替他遮掩,直接处置了他,那,他也认了,他不过是一个捕头罢了。
在百姓眼里,是官,可在知府眼里,那什么都不是,只要知府一句话,下面的衙役,哪个都能当捕头。
只是,他好歹是为知府尽忠的,若是知府不顾念旧情,处置了他是小事,让下面的人寒心,怕是知府不能不顾忌了。
“此事,本官也包庇不了你。”
知府蔡玄叹气,有些无奈,这石髯也是聪明,平日里,各种孝敬是不少的,而且,说话办事也知道分寸,从来都不敢把他这个知府牵扯进什么事里。
一直以来,蔡玄对他的照应和他对蔡玄的孝敬,都是双方心知肚明,但是,不说出来的。
可是,这事上,蔡玄也是没法,曾毅已经是把话给说明了。
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给曾毅一个满意的交代,至于另外一个选择,很简单,肯定是要拿下他蔡玄的。
是以,留给蔡玄的路,只有一条,而且,他还必须要下狠手,若不然,让曾毅不满意了,可,那就什么都晚了。
“该如何做,你心里要清楚。”
知府蔡玄看着捕头石髯:“日后,若是曾大人走后,本官自然会找机会让你起码做个富家翁的。”
知府蔡玄的意思,是让石髯暂且受罪,等曾毅走后,在捞出来,给他些银两,足够他后半辈子富裕了。
毕竟,捕头石髯的罪名,不至死,至多是打些板子,哪怕是重处,也至多是关进大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