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官员,就没有哪个是容易招惹的,尤其是这些个朝廷重臣,全都是人老成精的主,若不然,这么有限的手握重权的一品二品的位置,岂会轮到他们?
这一反击,却是在将曾毅的军了。
虽然不至于因此就把刘瑾给扳倒了,毕竟,以前参奏刘瑾可是比这还要声势浩大,不也没成么?
最终,还是要靠曾毅从中周旋,才让百官免去了莫大压力。
可,反对革新派的官员们,其真实意图,却并非是要把刘瑾给彻底扳倒了,他们的用意,是要落曾毅的面子。
只要能把曾毅给逼的缩头起来,不在出手,他们的目的,也就成功了。
官场上,就是如此,先落一个官员的面子,然后,在对他动手,这几乎都是千遍一律了。
“大人,若是此,还要早想对策为妙啊。”
司徒威在一旁显得有些担忧,这事听曾毅这么一说,的确很难,最起码,司徒威在段时间内,是自认想不出来什么法子的。
可,若是想不出法子来,那,这事就注定了要在这个地方停顿,甚至,丢面子,这可不成的。
“不急,不急。”
曾毅摇头笑着,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甚至,带着一丝的孤傲之色:“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任何胆敢阻挡历史前进的力量,都会被历史前进的力量碾压的。”
“这事,与本官何干?”
曾毅看着司徒威,双眼中却是仿若带着一丝的迷茫之色:“刘瑾与朝廷百官不对付,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可,如今,刘瑾抓了这些武官,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可,和本官却没有任何的干系。”
“更何况,百官要攻击刘瑾,本官为何就要前去凑热闹?”
曾毅脸上带着一丝的奸诈的笑意:“人呐,太过精明了,也是不好的,有时候,这个弯弯绕绕,若是绕过去了,其实,也没什么的。”
“刘瑾能把百官弄的灰头土脸,岂会在乎这些?”
曾毅好笑的看着司徒威,道:“他们,却是忽略了一件事,只想着如何折腾本官,却是忘了,刘瑾本身,也不是善茬,原本,就对他们虎视眈眈的,此时,岂会放过这等好机会?”
这道理,其实很简单,只不过,开始的时候,司徒威没想到罢了。
毕竟,谁都能看出,刘瑾动手肯定是和曾毅有关系的,哪怕曾毅不承认,可,这牵扯,却是少不了的。
可,谁又能想到,曾毅会连私下里,都不承认刘瑾的动手和他有关,根本就不会插手这事。
更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招,一切,全凭朝臣折腾,和刘瑾去逗,曾毅报的就是这个想法。
“可,若是百官让大人您也搀和进去。”
司徒威有些头疼,百官的阴损主意,肯定不少的,若是让曾毅也联合参奏刘瑾,那该如何是好?
若是曾毅不同意,那,这名声,怕是要损一些的,传出去了,不好听,可,若是曾毅同意了,虽说刘瑾那边肯定也能猜出来是怎么回事。
可,这却是恶心人的行为,同时,指不定有人会拿曾毅的身份说事,毕竟,曾毅如今声望冲天,更有先帝钦赐金牌在身。
“本官病了。”
曾毅笑着:“今早上,让你送进宫中的那折子,该有回信了。”
司徒威无语,这装病,自家大人可真是用烂了,只要碰到一件事,就是装病,弄的现在,怕是自家大人真病了,都没人会信的。
“让他们慢慢闹腾去吧,本官正好,在府中休养些时日。”
曾毅看着司徒威,道:“接下来这些日子,若无重要事情,也不必来报了,本官也的确是累了,要好好放松一番,正好,让百官和刘瑾闹去吧,本官能偷闲,放松些时日。”
“是。”
司徒威点头,对此,心中却是有些高兴的,在司徒威眼中,自家大人,几乎从没有过休息的时候,若是能放松些时日,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也免得司徒威一直担心曾毅的身子太过劳累,真出了什么差错。
说话间,宫中传旨太监就到了。
随着传旨太监而来的,还有一队的御林军及几个御医。
如今,曾毅有了面圣不拜的权力,是以,对着圣旨,也不用跪拜,不过,还是躬身站立,以示尊敬。
“闻,曾爱卿……疾……,爱卿劳苦功高,……赐下御林军……守卫爱卿宅院,……有御医……所需药材……从宫中……钦赐。”
曾毅接了圣旨,那传旨的太监,就该退了,却是不敢在曾毅跟前卖弄的,不过,曾毅还是让人塞了些银子过去。
这些礼节,还是要有的,虽说是个小太监,可,若无必要,曾毅也不愿得罪人。
而那跟随而来的一队御林军,却是负责在曾毅府邸外守护的,同时,除非经圣旨同意,若不然,任何人都不得打扰曾毅养病。
亦或者,曾毅亲自点头指明要见的人,方才能够进去。
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这御林军,就是正德派来给曾毅拦驾用的。
那些个心里有龌龊想法的官员想见曾毅的面,门都没有。
这事,等于是彻底的把曾毅给摘出去了,曾毅病重,这段时间肯定不能参与朝政了,朝廷上的一切事情,都和他曾毅无关。
而且,若是不知情的,甚至,还以为曾毅是被软禁了呢。
毕竟,就没哪个大臣有病的时候,会有这阵仗,也就软禁的时候,才会如此。
“行了,你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