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健说了一大通,无非就是如此,能规避一些闲言碎语啊之类的,反正是各种理由。
“刘先生认为,朕与那屠庸有仇有怨?栽赃陷害他了?”
正德却是根本就不和刘健理论那么多,甚至,都不顺着刘健的话往下说,而是反问了一句,可,这反问的话,却是刁钻至极。
这话,只有一个答案,没有第二个答案,当然,也可以说是有第二个答案,不过,在这个年代,谁敢说出第二个答案,尤其还是当着皇帝的面,那纯粹就是活腻味了,找死。
“老臣不敢。”
刘健又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老臣也是怕世人非议此事,还望陛下赎罪。”
“圣旨既然下了,就不会改了。”
正德看着跪在地上的刘健,道:“刘先生平日里操劳朝政,劳苦功高,日后,却是不必动不动就跪了。”
“日后,刘先生上得朝来,真准你不必行那跪拜之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