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看看沁园这方,沈清出院时,刘飞同医生商量让其跟着走一遭,上去交代点事情便好,上来之后才发现总统府的御用医生早已候在沁园,等着他们归来。
此时医生们站在不远处交谈,沈风临扶着她坐在沙发处。
唐晚随后进来,全程未能插上话,只听得医生们在浅聊着沈清病情,再来事南茜吩咐佣人做事的声响以及自家老公同沈清浅聊的话语,一时间,屋子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在围着沈清转悠。
言谈中全是她的影子。
中午时分沈风临与唐晚在沁园用餐,而后离去。
下午时分,沁园迎来贵客,直升机的轰隆声响彻沁园上空,此时沈清正在卧室午休,因身趴着不舒服,本想侧着睡,结果这一侧碰到了伤口,疼的她呲牙咧嘴倒抽冷气,许是想让屋内通风,便未关窗户,以至于直升机来时,她听得一清二楚,知晓肯定时首都来人了,也不急着下楼。
苏幕来时,南茜正与医生讨论太太饮食事情。
原以为直升机轰隆时内阁成员的到来,不料时总统夫人,吓得她出了一身冷汗,苏幕来时见无人迎接也不生气,反倒是直直问道;“你家太太呢?”
“太太吃了饭便午休了,才睡下不久,”南茜答。
首都两日,苏幕心神不宁,晚间睡觉被噩梦缠身,多通电话联系沈清均是关机状态,联系陆景行更是十打九不通,于是乎,不顾陆琛的反对直接飞了江城,恨不得立马能见到小夫妻二人。
“你家先生近日回来没有?”她问。
“没有、先生近来很忙,”南茜如实回答。
苏幕闻言,眉头微蹙,却也未曾言语。
真真是跟他爹一个德行,为了什么劳什子的国家连自己爱人受伤都不管不顾,气的苏幕直恨得牙痒痒,一副要捏死他的模样。
“你家太太伤势严重吗?”她再问。
“一些些,”南茜答。
苏幕的到来让沁园蒙上了一层紧张的色彩,总统夫人不远千里过来只因自家太太受伤,由此可见此次事件的重要性。
沈清醒来,已是下午三点,许是渴了,伸手按了铃,趴在床上等着南茜倒水上来,不料房门推开一声轻唤让她侧眸。
这日,沈清后背受伤趴在沁园主卧大床上午休,睡醒之际口干舌燥唤了南茜倒水,不料端着水上来的是自己婆婆,吓得她赶紧从床上坐起来,心里想着,真真是有失体统,既然让长辈给自己端茶倒水,抛去她总统夫人的身份不说,就单单是婆婆这个身份也有些不合规矩。
“母亲,这种事情以后让南茜来就好,”沈清伸出双手接过她递过来的水杯,却是端在手里不敢喝,怕喝了不消化。
“我是想上来看看你的伤,把水喝了,让我看看你伤的重不重,”苏幕没沈清想的那么多,翔安的,她单纯就是想看看沈清伤口如何了,坐楼下等了许久,听闻她醒了便稍稍有些迫不及待。“不重,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沈清乖巧回应,但端在手中的水愣是喝不下去。
苏幕闻言,伸手欲要掀她的睡衣,却发现如此做似乎有失体统,伸出去的手顿在了半空,沈清见此,放下手中杯子,而后背对来人,伸手微微掀开后背露出伤口,正如她所说,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但苏幕见她后背错综复杂的星星点点的伤痕横隔着,心头一疼,伸手便抚上了几处伤口,话语中带着疼惜,“上次宴会穿着露背连衣裙,后背哪里有一点点痕迹,这才多久功夫,怎就成了这幅模样了?”
苏幕如此说着,总觉得首都宴会不过是制昨日,陆景行给她挑的一件黑色长款露背连衣裙何其好看?光洁的后背无一丝痕迹,在看看现在,怎能叫人不心疼?“医生说不碍事,前期不碰水好好抹药就不会留疤,小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也不是您看见的这么严重,”原以为苏幕会觉得这些伤口没什么,可她此时的话语竟让沈清莫名其妙的想去安慰她。
这伤口,比起前几日,真的是好太多。
可苏幕依旧觉得严重。
弄的她此时这个受苦受难的当事人竟然在安慰一个旁观者,难受,太难受。
“那要好好听医生的话,不能沾水,工作什么的先放一放,身体重要,”苏幕在一旁耐心劝着、
沈清一句一句听着,异常有耐心,她未曾想过此时既然能感受到一丝丝母爱的温暖。
二人聊了会儿沈清起身下楼,借着睡久了的幌子下楼走走,下楼后,苏幕同营养师在交谈什么,沈清站在餐室喝了足足两杯水,睡醒后本就口渴,更何况与苏幕坐在楼上聊了许久,更是口干舌燥的紧,这会儿哗啦啦两杯水下去才见好转。
这方,陆景行在医院返回队里之后,俞思齐与程仲然正在查看商场监控,见他来,俞思齐见他面色不好,问了句;“跟你闹了?”
部队里,时常能听到已婚男人说的一句话是,没时间回去陪媳妇儿,跟我闹在。
所以,当陆景行一来,他潜意识里问了这句话。
后者浅答道;“没有,乖得很。”
是乖的很,乖乖巧巧的让自己以大事为重,他的阿幽,怎能不乖?
闻言,俞思齐轻轻一笑,看着他的眸子带了些许暧昧,却被陆景行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这边稍稍进展极大,此时正在召开会议准备缉拿团伙,陆景行电话响了数次均被挂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