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初、陆景行数日未曾回归总统府,身处高位之人如此随意,自然让当权者有些不能忍受,于是乎,陆琛亲自下榻江城,欲要将人请回去。
而此时、陆景行正在清水湾公寓,静静坐在沙发上感受着这清冷的屋子。
“阁下来了,在沁园,”徐涵接到电话,在一旁言语了声。男人闻言,将放空的眸子收回来,看了眼徐涵,良久之后才起身。
陆琛与其数日未见,当见陆景行时,整个人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愣。
此时的陆景行,面黄寡瘦,整个人气色不佳,哪里还有往日半分神采。
“你将自己搞成这样是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晓你老婆跑了还是如何?”陆琛见此,火不打一处来,伸手操起手中杯子就朝陆景行招呼过去,话语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男人偏头躲过,深邃的眸子落在陆琛身上,带着几分生疏,而后转身,对其滔天怒火视而不见。“陆景行,”陆琛怒火中烧,怒不可歇直接爆喝出声。
“我有分寸,”这是陆景行唯一一句话。
9月4日,陆景行回首都,此时,首都高层一切事情都在运转当中,严正奎的军权交出来,自然要有人接手,而这接手人,除了陆景行不能是别人。
于是乎、天家的一轮计谋又在不自不觉中拉开帷幕。
陆家给陆景行定位的形象从一个保家为国无私奉献的男人变成一个爱妻的男人,在来是一个为了事业可以将小家放在一边的男人。
9月、夏末秋至、沈清离开的第二个月,陆景行在官场上的作为又翻了一番。
陆家的计谋将严正奎退下来的军权直接及正在放在了陆景行手中,于是乎、陆家成了一足鼎立姿态。军权在握,还有何是其所不能达之处。
九月、金黄时节。
一叶知秋,于许多人而言秋天是个哀伤的季节,于陆景行来说,亦是如此。
饶是总统府的繁华也抵不住秋天落叶的渲染,近来、他使尽官场数段大权在握,白日里的他出现在新闻联播之上如此风光,到了夜间,他亦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如此时日,行走至第二月,十月,举国欢庆国庆节,在这个全国人沸腾的时日,m国盛况一再转播,传向全国,自上次陆景行沙场阅兵总指挥事件过后众人对其印象可谓是极深,十月一日,某国领导人访问m国,陆景行代替听阁下亲自接机,二人并肩而行画面出现在电视机前,全国人民无一不再猜测此人真实身份。
这位相貌堂堂年轻有为的男子到底是何方神圣。这方,在江南某水乡之边,有一女子身着白色素衣,原先一头齐肩长发微微留至肩膀,十月、风和日丽的时日,她倚在院子里翻着经典名著,看至深刻之处,会伸手拿起一侧铅笔在上面缓缓画出一条横线,以作记号。而脚边,窝了一条不知从哪里来的灰不溜秋脏兮兮的橘猫,大肥的肚子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平日里在她这个小院子里进出自如,也算是某人给其的特例。与世隔绝的日子过的也算是异常悠哉,悠哉到让其误以为她的人生好似便是如此。
这日晚间,她随意扎起头发出门觅食,小城里的街头出处处都有人在谈论今日举国大事。
并不想听,但无奈小城人名太热情,让其挡不住。女子闻言、速度买了东西,付了钱,而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两月的与世隔绝让其心态稍稍转变。她的风平浪静,总统府的狂风暴雨。七月底到十月中旬,这段时间与陆景行来说是最为难熬的一段时间,多方寻人未果,凭空消失的人在也找不到。
当某日,徐涵旁敲侧击提起此事时,男人寒了一张脸,望着徐涵的眸光就像是淬了毒似的,字字句句咬字清晰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在乱言语,你且看着办。”
沈清的离开让这个男人缺少了许多耐心。
徐涵闻言,点头应允,提着一颗心推出去。这日晚、俞思齐众人在基地聚餐,陆景行并未在其中,众人坐在一处闲聊时,老三吐槽抱怨;“真是要疯了,沈清是不是跑外太空去了?凭空消失了不成?”“我特么啥都不干盯着电脑两个月,眼睛都要瞎了,”自沈清离开后,他唯一的任务便是找寻沈清的下落,秘密关注一切,沈风临,沈南风,高亦安,章宜、覃喧,这些人所有的通讯录以及邮箱他监控了个遍。这么久过去了,滴水不漏,没有一丝风声。
都如此了,陆景行还在要求坚持。
“行了、老陆也不容易,”俞思齐在一帮缓和着。
“我当然知道他不容易啊、可沈清那么心狠的人若是要走,怎么会让你找到?在说了,那女人也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小白啊!”沈清的狠厉,老三亲眼见识过,这个女人,有智谋,有能力,有手段。她竟然打定主意凭空消失,又怎会让陆景行找到?
程仲然想,别说是几个月了,即便是几年,估摸着陆景行都会找下去。
两个月算的了什么?十月、高楼密集的首都依旧有些小热,微风想吹,也吹不进来。
自陆景行回首都,每周自然会回沁园呆上两天,但绝大多数时候仅是坐在屋子里发发呆,呆的最多的地方无疑是书房。
沈清的离开,让其整个世界轰塌。
若非有使命在推动其前行,只怕他就此颓废下去的几率极大。以前,陆先生明令禁止不许猫猫狗狗上二楼,可自自家爱人离开后,猫猫狗狗特到了特赦,可以尽情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