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明?”
我只觉得这个名字相当的熟悉,脑海里飞快的回忆着之前看过的卷宗,良久之后,才将这个名字回忆起来。[*爪*机*书*屋*]
那是双龙镇事件里的那个大学生,为了伸张正义,他惨死在了吴斌的手上。
本来,经过之前的分析,我们已经将目标锁在了吴斌的身上,而许剑锋更是承诺,一旦从我的手里拿到辟痋针,立刻就要对吴斌动手。
原以为这件事会很快告一段落,而我,也很快就会恢复平静的生活。
但是,让人万万想不到的是,那个该死的茅山铜尸,以及这个偷掉了马天明尸体的家伙,却在这个时候横插一杠子。
树欲静而风不止,许剑锋,你这老乌鸦,乌鸦嘴也未免太毒了一点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证据证明是什么人做的?”
我缓了缓神,这才继续开口问道。
“如果方便的话,马上来小王的派出所这边开个会,我已经通知了幽幽。”
许剑锋说完,径自的挂断了电话。
“我勒个去!”
我无奈的骂了一声,只得将桌上的辟痋针和槐人鬼俑收好,摸了摸腰间,转身朝着门外跑了开去。
这些天来,虽然每天都是忙忙碌碌,却也让我的危急意识空前加强,一旦闲下来,就会去想如何的进行自我保护。
就在刚才制造辟痋针和槐人鬼俑的闲暇时候,我索性的从工具箱里找出了一个皮带扣,将皮带扣绑在了鞭头和鞭尾,将那皮鞭做成一条皮带拴在了腰上。
不过,即便如此,我的心头,却还是充满了忧虑,总觉得这个鞭子,似乎还有着一个致命的缺陷。
这个缺陷便是,鞭子虽然适合与人贴身搏斗,绝对是用于防身的最佳利器,但是,对付那些非科学能够解释的存在,却是无能为力。
虽然我可以制造匠器,但是,一旦真的狭路相逢,这些行动极快,即便连手枪都对付不了的家伙,是绝对不会给我这个时间的。
到那个时候,我还不是要和其他的人一样,没有半点的还手之力?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摸了摸腰间,确定皮鞭就拴在腰上,我顺手摘下就挂在店面门口衣架上的运动包,也不再做停留,大步的朝着门外跑了开去。
之前已经说过,在那运动包里,放置着爷爷留给我的飞天斗和夺命尺。
天津的出租车,一般都是分成早晚两班,由两名司机轮流各开十二个小时。
而之所以如此的原因,是由于管理费用太过高昂,又不能和河北的那些车一样,改装成油气混用,光是在加油一项,便是相当大的一笔支出。
因此,我来到大牌坊下,没用多少工夫,便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径直的来到了派出所的门前。
“小卢,你可算是来了,幽幽和许老都已经到了,现在就差你一个。”
王超的老爸王贤安正站在警局的门口抽着烟,身上裹着一件厚厚的深蓝色军大衣,见我从车上下来,立刻大步的迎了上来。
“王叔,咱们赶紧去找许老头。”
时间紧迫,我只是对着他点了点头,便忙不迭的要他带我去找许剑锋。
“走,我也是刚到,还没有睡醒,这才在外面抽颗烟提提神。”
王贤安将手中的半根烟蒂扔在脚下,用力的踩了踩,搓着自己的手解释道。
这也难怪,虽然此时已经是五月初,但是,作为海滨城市,早晚的天气却还是冷的怕人。
“嗯。”
我答应了一声,跟随在他的身后,穿过警局的大院,径直的上楼来到了二楼的会议室。
“来了?”
许剑锋疲倦的靠坐在真皮座椅上,见我从外面大步的闯入,连忙对我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
我按照他手指指的方向坐下,只见我的面前,已经摆好了一份厚厚的卷宗。
而幽幽,就坐在我的身旁,一边在手里把玩着那串鲜红如血的南红串珠,穿着小靴子的脚,不失节奏的敲打着桌角,发出一阵笃笃的声响。
她的眉角舒展,经过上一次对她的观察,我知道,这是她思维豁然开朗的表现。
“幽幽,继续说你的意见。”
许剑锋有些着急的对着幽幽摆了摆手道。
“好,之所以我会如此肯定,这件事就是吴斌所为,只是因为,就在我们分开的这一段时间,我一直都在研究吴斌的资料。”
“嗯。”
经过之前的一番折腾,我早已被困意折磨的不堪忍受,为了不让自己在这么重要的场合睡过去,我索性的翻开了面前的卷宗。
这些卷宗,整理的相当细致,整齐的夹在浅蓝色的硬板文件夹内,可以看得出,整理的人着实花费了一些心思。
我的脑海里,却是在不断的思考着一个问题,这个马天明都已经死了这么久,按照常理来说,他的尸体,早就应该送去火化才是。
可是,到现在为止,距离他的死,至少已经经过了两个月的时间,尸体却还没有火化,这又是为了什么?
我带着这个问题,强迫自己睁开眼硬撑着翻开了卷宗,极力的想要在里面寻找答案。
放在最上面的,是关于马天明的一些资料,我头昏脑胀的翻阅着,突然之间,一段文字映入了我的脑海中。
“父柳汉臣,江苏省句容市人,54岁,22年前来自老家来津务工,与其母马桂英相恋,并于当年年底结婚。”
我伸手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