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寒地冻的,不知叶夕潮的妻妾是真有闲情呢,还是假装闲情逸致来堵顾西的,顾西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才转过月洞门,打算穿过王府的侧花园去偏院的顾西,很不巧的撞见了叶夕潮的另一个侧妃跟两个妾。
他们前呼后拥的,那人就占了小半个园子。
顾西见状,结合刚刚那位小侧妃的话,终于有些后悔出门。她也真是的,有什么事是不能把顾家人叫来的,非得带了一个推车的小丫头就出来。
她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嘛。
不对,她为什么会有这么想法,简直不要太危险嘛。她好像跟叶夕潮什么关系都没有好吧,两人就是合作关系罢了,这些妻妾该不会想歪了吧。
不等顾西想清楚,那个站在孙侧妃身边的小妾就讽笑着刺道:“哟哟,瞧是谁来了?这不是王爷不顾跟福清王府闹翻,被皇上追责也要救的佳人嘛。咱们爷为了救回她都成了全京城的笑话了。妾还当事什么宝物呢,谁知竟是这么个玩意儿。怎么,你不躲在王爷院中好好养身子,出来献什么丑呢,也不怕被外人瞧了去吓到人。”
话是这么说,那位小妾却让人拦住了顾西前后的路,直接把顾西给堵死在月洞门边上。
给顾西推轮椅的小丫头吓得不行,她也没想到会遇上府中的三个刺头,便慌乱的四处看,想要寻找救星。
遗憾的是这个院子里如今除了那三个人的随行人员外,也就只有小丫头跟顾西的。
小丫头是才被调来照顾顾西的,府里的下人们都在传,这个顾姑娘是王爷的新宠,跟了顾西绝对前程无量。
谁知她才来没几天,就遇上了这么个糟心事,万一顾西出点什么事,那她岂不是活不成了么。
想到这,小丫鬟竟也不急了,只是向那位冷眼旁观的侧妃跪下哀求道:“见过侧妃娘娘!今儿天真好,娘娘是来赏园子的吧?奴婢之前在前边的花圃里看到又凌霄花盛放,不知娘娘可去看过?”
天儿好?
顾西撇撇嘴,瞧那漫天的乌云,还有地上这些化开成水还没来得及渗进泥里就被冻成冰的雪水,顾西只想说这个丫鬟说瞎话的本事还真不合格。
若换成她,她定会说:“诸位这是在屋里被闷出病来了,出来吹风冰自己发昏发胀的脑子吧?”
好吧,顾西还真就这么说了。
之前出生的妾闻声刺笑,夸张的指着顾西对身旁的另一个小妾道:“姐姐,你瞧她,还以为谁都跟她似的,浑身上下都是病。”
另一个妾觑了侧妃一眼,将侧妃正冷冷的打量顾西,并不在意那个妾室的作为,便轻声道:“妹妹,您怕是没听出来,这位姑娘是在骂我们闲的没事做出来找茬呢,她还骂我们脑子有病。”
得,经这么一挑唆,那位妾室想要装傻充愣都不成,赶紧虎着脸指着顾西命令道:“大胆,侧妃娘娘也是你一个没名没分的狐狸精能辱骂的么?来人,还不给我赏这狐媚东西嘴巴子,狠狠的打,看她还猖狂。”
究竟是谁猖狂啦?
顾西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知道大户人家后院的女子特别喜欢胡搅蛮缠,谁知自己就能碰到呢。
她也不怕被打,反正叶夕潮就在府中,应该也快到了,便好笑的问那个嚣张的小妾:“这位夫人,请问我这是犯了什么错啦?我一不是王爷的妻妾,而不是王爷的通房,还真不知怎么就惹到几位夫人,还让夫人一口一个狐狸精狐媚子的骂。我只知道我现在不过是被王爷救回来的一个故交罢了,等顾家的事情了了马上就走,还真不知怎么就碍着你们的眼啦?”
不得不说,其实那位叫得最夸张的妾室也不是很清楚,她只知道府上的人都说顾西很可能回事叶夕潮的新宠,甚至比王妃还要得宠,说不定还会得到叶夕潮的专宠。
她们这几个妻妾虽说入府也没几年,甚至也没见过叶夕潮也别宠爱哪一人,但她们就是慌张害怕呀。
叶夕潮才十八九岁呢,对她们这几个不冷不热说不定是没开窍呢,她们只要好好的伺候叶夕潮,说不定哪天就得了他的爱慕了。
可是顾西的出现彻底让她们的念想成了空,害怕顾西得了叶夕潮的青睐之后,就把她们这些不怎么得宠的妻妾给忘在一边不管。
所以说大户人家的女人就是命苦,整日里除了努力活下来之外,就是想尽办法夺得男人的宠爱,一点追求也没有,难怪能想出那许多阴司手段来。
这不,就她现在这副死不死活不活的怪物模样,她们竟然能把自己跟叶夕潮联系上。
她这个样子居然也能入得叶夕潮那fēng_liú纨绔的眼?
顾西表示不可能,叶夕潮那样的人就算眼再瞎,也不可能看上正没正形,脑子也不好使,模样还不入流的自己。
所以说,顾西佩服这些人的脑洞,同时也很同情她们。这叶夕潮是有多忽视他们,才让他们连点风吹草动都吓成这样啊。
那个妾室被顾西一番话说得无言以对,只得去看另一位妾室。另一个妾室也有些混乱,看向一边嘲讽的笑着的侧妃。
顾西也在看那个侧妃,觉得这一切都是侧妃唆使的,也只有她能决定自己的去留。
那个侧妃知道自己现在不出声,顾西就真能蒙混过去,便不紧不慢道:“顾姑娘也别转移话题,王爷对你是什么心思,没人逼你更清楚。至于姑娘对王爷是什么想法,却不是我们想知道的。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