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两个傻子一样,满脸笑呵呵的走出来。 今天天气不错,下了红土坡来到军营当,遇了正打羽毛球的大东王跟薛司天。
薛司天也随船一起来了,把第一批人送来之后,在蓝海码头等着第二批人,确定他从天利带的人都到了之后,这才一起坐火车过来。但这里没有他的兵,天海军团是海军,没有被安排到这里来作战。薛司景都没来。
俩人玩羽毛球,项北跟楚怜惜在旁边看,也没有打扰。他们俩正玩得开心,也没搭理他们俩。
项北看的直摇头:“耍赖啊,这么大俩武者玩这玩意儿有什么意思,你一招凌波微博发球刁钻,我一招降龙十八掌接球无压力。这弄得跟武一样。”
楚怜惜说是,耍赖。自己玩的时候从来不动用武技,自己才是安分守己的选手。
项北问她玩的时候真的没耍赖吗?那自己怎么老是输?
“完全是你球技问题。”
俩人说着,那边薛司天一个大力扣杀,杀破了大东王的羽毛球拍,胜负分出。
这忒没意思了,打破别人球拍算什么本事。大东王也这么说,抱怨他不好好玩,还损毁公物。
薛司天老脸脸皮挺厚,随便你怎么说,自顾自的来到项北跟楚怜惜面前端详起来。
俩人挺直腰杆:“薛将军看什么呢,是有何不妥吗?”
薛司天说不妥,军士兵奔赴战场杀敌,都不带老婆孩子。他们俩搂的这么紧,时不时的还摸·一把屁股,难免让士兵们心生躁动,这不应该。
项北让他别造谣,谁摸屁股了?问他雷仔呢,怎么没看见?去山下了吗?这时候去山下没事儿吧?
薛司天说不知道,自己是过来串门,正好碰东王在玩羽毛球。他们两个是拜把子兄弟,感情好的很,这一起玩起来了。
“你们俩啥时候成了把兄弟?”项北好他们这么能整。
薛司天回答,东海战斗之时结拜了。
东王也说是,自己跟薛将军那时一见如故,于是结拜了。目前正在商量着两家的娃结个亲呢。
“你们折腾吧,我找雷仔玩,东王你知不知道雷仔去向?”
东王说知晓,去西南营区看望一个伤兵了。
项北问哪来的伤兵?训练负伤吗?这前线也没什么训练啊。是基本保持战斗力的操练而已,没有太重的训练,怎么会受伤。还是山里的人不小心踩空了?
项北想不明白。
东王说都不是,是黑熊军团士兵作战受伤了。
“战斗受伤的,不是在伤情稳定后都送回寒城修养了嘛。怎么还有没送走的?”
“冬日节前战斗受伤的士兵是都送回去了,这士兵是在冬日节一战受伤的。”
“那一站不是没伤亡嘛。”
“你说不要伤亡,大家也都没跟你说,毕竟过节嘛,跟你说这个也没意思。但军还是有记录的,其实还是有三五山人员受伤。这些人还没送走。”
“怎么现在才去看望?”
“这个士兵是刚刚醒来,是他自己有事情,要求跟总将军禀报。”
“那我也去看看。”项北弄出车来,告诉楚怜惜车,他们也去慰问一下伤员。顺便听听什么事情,需要跟风一雷这总将军汇报。有啥事儿报告自己的长官行了,这么大幅度的越级,什么意思。
楚怜惜车,取出一大块香蕉,三五个苹果,用一个小木蓝装起来,的确很有探望病号的样子。
开到西南营区,随便找了个值守的士兵带路,来到一个厚厚的营帐之前。
营帐打开,是一股刺鼻的药味传来。而营帐之,风一雷跟风天茂都在。
风一雷问他们怎么来了?
楚怜惜把竹篮放在床头:“听你们在探望伤员,我们也来了。没空手。”
说完告诉那士兵:“给你带了苹果香蕉,受伤吃点水果挺好的。”
那士兵一脸激动的样子要爬起来。
楚怜惜让他好好躺着行,不用起身。
说着话,楚怜惜叹口气:“战争残酷,看着我们的士兵兄弟如此受罪,我心也是难过的很。”
项北同意的点头,俩人都是一副很记挂普通士兵疾苦的样子。
那士兵也挺会聊,什么使命义务为了人类之类的,说了一大堆。
楚怜惜说帮他看看伤势,用自己的神力帮他治疗一下。
士兵赶紧拒绝:“不敢劳驾公主动用神力,我是一普通士兵而已。您今日为我治疗,他日战争还要继续,受伤的士兵会更多,您总不能去一一救治。还是不宜开了这个口子,让我依靠军医者恢复吧。”
楚怜惜看一眼项北。项北说也有道理。
楚怜惜点头收回手来,风一雷开口:“公主,三哥,这士兵请我来,是有军情禀报的,他是被黑鼠魔所伤。躺在地装死才躲过了一劫。而他看到有黑鼠魔在山开凿了地道跑了。这条地道必须尽快堵起来,时间这么久了,那地道恐怕已经很长,不堵起来是魔族出山的漏洞。”
项北问这事情吗?
风一雷说这事情。
“黑鼠魔竟然进了山,黑鼠魔都是从主山路下山的,从别处一般摔死了。他们没摔死,说明有别的魔族相助,魔族可没有互帮互助的习惯,既然帮他下山,说明这是头的命令,带他直接进山是有什么特殊目的。八成是为了开凿这一条外出的通道吧。这情况汇报的很及时,的确需要快点把这条路堵。一雷你带人去看看吧,下地道顺着找找黑鼠魔,找到干掉。你干掉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