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问他们还有问题没有,有的赶紧问?
风一雷举手,问带上这林正唤的尸体干什么?有什么用吗?
项北叹口气:“这小子骄横跋扈,挺让人讨厌,我前三十三章都没出现过,活不过两集正常。但他虽然如此,好歹还能记着手下们的情分,去为手下流泪。我算是被感动了吧,替他下葬。他是被我们害死的,非常蓄意的害死的。”
他这话说完,所有人投来怀疑得目光。
“干啥,你们不信?”项北说的心虚。
风一雷道:“大哥得话我们信,但这好像不是主要原因。”
“嘿嘿,是还有点别的原因,毕竟是王子,死了也有价值。”
项北刚说完,郝胖站起身来:“我再去找点柴火晚上用。”说完跑出山洞。
风一雷不解:“郝胖怎么突然如此勤快?这柴火够用啊。”
项北说他笨蛋,告诉他埋尸体得挖坑,这里就胖子一个打杂的,这坑得胖子来挖,跑掉不就不用干这活了嘛。那么接下来问题来了,谁来挖这坑呢?
风一雷无奈,自己咋碰上这么一帮人,他起身拿了身旁的刀:“明白,看来只能我挖了。”
风一雷扛起尸体往外走,项北叮嘱他,记得做一个明显的标记,但不要刻字不要起丘,就是不要让人看出这是一座坟,他自己知道就行,将来还要再挖回来呢,所以埋得深点,保质期才能长些。
风一雷去干挖坑的活,项北问楚惊天有没有什么问题?
楚惊天想了想问道:“今晚我们吃什么。”
项北挑起大拇指:“高手关心的就是不同,这问题的确实在。但我们身上真没吃的,我连包都没带。”
“那我去打猎”楚惊天也是离开。
项北看向风筝,风筝有些紧张:“项大哥,有什么任务你就直接说吧,不要让我自己参悟,我弄不懂的。”
“你去找找我们俘虏的口中,有没有什么毒药之类的。另外把手臂跟腿上的关节都卸掉,把气丹封掉,你应该会吧?”
“我会”风筝起身干活。
项北弄点干草躺下自言自语:“我就负责动脑子,让我想想还有什么事情。”
说完打起了呼噜,睡着了。他身体没法跟别人比,人家都是武者,再忙活也不累。他用不着打架,光骑马也累的难受。
听到他的呼噜声,风筝停下检查俘虏的工作,脱下身上的外套,轻轻给他盖在身上。多划拉一些干草过来,给他垫在脑袋底下。就像一个悉心伺候自家男人的小媳妇儿一样,笑的无比甜蜜。
帮项北弄好,又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这才去继续忙活。
而此时城中聚武楼内,那个闲着没事儿喜欢站在窗边看风景的蓝海国王子左迄,已经收到了任务失败的消息。
此时的他趴在窗台之上,身边一个暖炉火焰升腾。身后的手下之人负手低头而立。
左迄叹口气:“我呀,喜欢暖和,但又不喜欢憋闷。所以呢,就算是冬天,也要开了窗户才好。而开了窗户,再热的火炉也能感觉到寒意,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好,可我就是想开窗户。”
身后手下之人开口:“主上,我听不懂您的意思,请主上明示,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敌人狡诈,我们行动失败,还杀死了上林国的王子,而且还有人员或被活捉,若是您的身份一旦泄露,恐怕.......”
左迄告诉他:“我刚刚的话没什么含义,就是说一下我的一些个人喜好。其实我是在自己跟自己说,你为什么要插话呢?”
“属下该死。”
“不,不该死,我不会因为这点事情而动怒。”
“谢主上饶恕。”
左迄直起身来关上窗户转身,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告诉他:“但我会因为你们的愚蠢而动怒。”
那人一下子跪在地上:“请主上责罚。”
“罚你简单,现在问题是怎么把那帮家伙找出来。我不想他们纳视水晶上贮存的画面,让上林国看到。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们一定在审讯俘虏,以他们如今让我的见识到的本事,肯定能把事情问清楚,我的身份泄露无疑了。”
“我这就亲自带人进山寻去,定把他们找到。”
“没用,找到又能如何。若是他们所言非虚,真的有化气十重的高手存在,谁能去将人杀掉。更不用说还有一头混乱兽,可恨的是你派去的那帮笨蛋连混乱兽都不认识,白白死了那么多人。”
“属下该死,请主上指示,我接下来该做什么。”
“备下金币千枚,把我们前日抓来的那个女人放开,派人替他进行洗漱。明日随我去见那风筝,我是真没想到,这风筝比我还小了两岁,竟然有如此谋虑。置我陷入进退两难之境。”
“主上,难道您不打算对她动手了吗?”
“废话,我现在只想不挑起与上林国的战争。”
“是,我马上准备。”那手下告退而去,这家伙名字叫计须臾,是左迄手下最为得力的干将。还是一名气甲九重的武者。
左迄此时有一种很强的挫败感,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从自己独自离宫掌事,他就从没输过。可是这次她不但输了,还输的一塌糊涂。尤其还是输给一个比自己更加年轻的小姑娘。
此时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他输给的不是风筝,而是项北。一个计划外的人物,风筝此行反倒是更像跟来打酱油而已。
左迄独自郁闷,另一边项北是被体内一股时热时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