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一刀将项北手上绑着的红绸子切断,告诉他还是继续活吧。
项北揉着手腕从床上下来:“感谢不杀之恩,其实我身上没什么还能将你反制的东西。”
苏苏让他不用客气,不就是没死嘛,那么客气干啥。
项北坐下喝口茶:“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本来就没想杀我。我刚进门的时候,你挺热情的,小手在我身上游来走去,没少占我便宜。早就摸到了我的护镜,但你那一刀还是往我胸口上切,说明故意吓唬我呢。说吧,为什么吓唬我,不知道我很胆小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就你刚刚的表现来说你很胆大。而且你极是聪明,竟然想到了我没打算杀你。也许我们可以合作一下。”
“怎么讲?”
“我说过了,我与那头肥猪有仇。可是我等了好几年,才找到这么个机会,让你给破坏了。你得帮我报仇,不让你白干,你不是想让我给你当奴隶嘛,只要报了仇,你随意。我也听说了,你与三公主亲近。三公主与那头肥猪同为王储,自是敌人。所以我们是可以同仇敌忾的。”
“一个女人,让男人随意。听起来是血海深仇啊,能不能讲讲?”
苏苏摇头,不愿意说。
“不说就不说吧,不过我与三公主真没多大交情。我是天龙国的人,跟她也是初识而已。我知道你想利用我跟三公主的关系帮你,但现在看来这不靠谱儿的关系帮不上。”
“你不愿意帮我?”
“是的,我不愿意帮任何人,除非恰巧我闲得无聊。”
“那你现在闲得无聊吗?”
“嗯,有点。”
“那我跟你做些有意思的事情,也许你就改变主意了。”
苏苏把项北推到床上,项北让他打住,这事儿还得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我不会管你收那五十金币的。但你若是不帮我,从此我将会把你列为追杀目标。实话讲,今天就算你不捣乱,我也没把握杀掉那头肥猪。”
“你不是吧,我招你惹你了?你就确定我帮你有用?”
“确定,你是项北,项南高徒。”
“谁跟你说的,这事儿传到蓝海国了?”
“一位神秘老者,来去无影,如此神人,我岂会不信。他告诉我,我靠自己永远不可能报仇。而我命中将遇贵人,名曰项北,为项南大师之徒,必可帮我。我本来不信,可我竟然真的遇到了你,那还有不信的理由吗。所以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苏苏不容项北再多说,拉上.床帘,便开始宽衣解带。
项北大骂:“又是那死老头,他到底想干什么?”“妈的,玩过拖拉机吗?”骂着骂着就开始出大招了。
风筝站在窗台边上,望着外处的花楼,大王子都走了,项北却一直没有出来,她有点失落。嘴里一个劲儿的嘀咕,肯定是被死胖子给带坏了。
就在这时候,敲门的声音响起。风筝闭了窗户,问什么人?
小二的声音响起:“姑娘,有一对父子拜访。”
“哪来的父子?”风筝疑惑着打开房门,正是伪装了的楚惊天跟风一雷。
风筝让小二下去,把二人拉进房内:“哥,楚叔,你们怎么来了,项哥说过我们不宜接近。”
二人懵逼,风一雷拿起桌上的镜子照一照,抓抓头发一脸苦恼:“风筝你这还能认出我来?楚叔这易容之术不行啊。”
风筝好笑:“是项哥跟我说的,我没认出来。你们来到底做什么?”
二人坐下:“大哥果然认出我们来了,这就对了。你别担心,我们确定没人注意你这房间才过来的。我们有一个疑惑,大哥去了花楼,跟那大王子冲撞。我们被赶出来的时候,他瞅了我们一眼。挺有深意的,本想等他出来问问,可跟傻逼一样蹲了半天,他也不出来。这眼看都黑天了,我们也得找地方住去,总不能继续蹲守。所以来找你问问,知不知道啥情况,大哥是不是还有事情交待。本来想去问那胖子的,但那胖子此时画面不堪, 就来这里了。”
俩家伙偷偷跑到郝胖的房间去瞅了。郝胖一男二女正在忙活,他们也就没打扰。
风筝告诉他们:“项哥是说了,他说这大王子来的蹊跷,让你们改变计划,不要对八王子的人动手。暗处观察就好,若是发现什么,如果无法与项哥商议,则自己掂量。不要与八王子的人动手就好。”
二人对视一眼,风一雷问还有没别的?
风筝想了想:“项哥还说,这大王子是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是为了别人杀猪他吃肉。没具体解释,我也搞不懂,你们自己想吧。”
这上哪想去,二人都是犯愁。可项北被苏苏所留,估计就在花楼过夜了,也没法去找他问。就先这么滴吧,至少知道了该怎么做。
二人摇着头准备离开,风筝拉住风一雷:“哥,你去花楼住没关系,我不告诉父亲。但做那种事情之前,要仔细查看,可别染了什么病回去。要是染上病了,国王弄不好就不把公主嫁给你了。”
“我没要做那种事”风一雷赶紧否认,当着自己妹妹的面,他可不能承认,万一就被打了小报告呢。说完赶紧走掉。
而此时军栈之内,那左继找上了左蓝,一进门就咋咋呼呼:“我的三妹啊,我有大消息要告诉你。”
左蓝起身施礼:“蓝儿见过大哥,大哥是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
左继神秘兮兮的:“我碰到你那心上之人了,他竟然去花楼寻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