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一曲舞毕,答案就来了。
舞女乐师退下,国王再次起身,全场再次安静,国王看看众人:“诸位文武爱臣,今日喜乐之日,本王有一私喜言来,望诸位与我同喜。”
宋智开口:“国主何喜,请国主快些讲来,我等也好同乐。”
“那我这就讲来。”国王目光望向风一雷:“想来大家都是疑惑,今日一雷为何与我同坐?在节宴开始之时,我称风老将军一声叔叔,这大家应该都是听到了。我要告诉大家的是,风老将军不仅仅是我天龙神武将军,还是我父王当年结拜之兄弟。我楚家天下有一半都是风家帮我们得来,我楚家与风家患难与共,同喜同忧,不管以前现在还是将来都是如此。所以我在此节宴场合,称呼一声叔叔并不为过。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想与一雷,继续写下当年父王与叔叔的兄弟情谊。风家同辈之中,我与一雷最是交好,我愿与其今时今日再结异性兄弟之情。”
“一雷你可是愿意?”国王转头问风一雷。
风一雷赶紧起身:“国主厚爱,一雷荣幸。”
“好,你先坐下。我还有话说。”国王看向知云,跟大家介绍:“这位知云先生,诸位当中有人见过,但也只是那次议事之时,先生以风府谋士上殿作证。其实他风府谋士是假,是我关心风家,特命其进入风家,以谋士之名帮忙查探杀死二雷的凶手。但知云其实与我相识已是多年,想我当年年轻气盛,气甲三重便自视甚高,独自离宫闯荡。在白鹤山遭遇高手截杀,正是知云相救与我,帮我躲过丧命危难。从此我二人便是相交,如此多年来,知云更是多次助我,我二人心中早已将对方当成患难兄弟,这么多年也是以兄弟相交,就差一个结拜之礼。而一雷与知云自然也是早已相识,互相欣赏,今日结拜,有知云兄弟一份儿。”
知云起身,一副高人的样子对众位点头致意,说自己愿与国王做这结拜之事。
国王让知云也先坐,目光望向项北。
项北可被他愁死了,未等他开口便举起手来。却不想楚怜惜一下子将他手摁下去,小声呵斥一句:“别说你要上茅房。”
项北心中暗骂一句,国王也开口了,根本就当没看见他举手:“我这第三个要介绍的是我王妹府谋,项北先生。项北先生大家很多人也是不识,但项北先生乃是天涯海角项南高徒。我与先生虽然相识时日不多,但却是一见如故。先生平日言语自在,称我之时也是一句你老兄的,我也自回一句老弟。兄弟相称已是浑然天成,似是上世便有兄弟之缘。所以我想,今日既然结拜,干脆我四人同礼,从此兄弟相扶。想来项老弟也是愿意。”
“我不......”项北刚想喊不愿意,楚怜惜眼疾手快,一把将他嘴巴捂上,小声威胁:“敢不同意,咱俩以后不认识了。”
项北无奈点头,楚怜惜这才把手松开。项北对国王挥挥手:“你老兄高兴就好,随你吧。”
国王大笑:“哈哈,如此最好。来人,抬上礼贡。”
几个护卫抬来一个桌子,烧了香烛但没有猪头,貌似这个世界不兴那玩意儿。风一雷跟知云还有国王都走了下来,项北还在跟楚怜惜纠结:“平时我有称呼他老兄吗?”
“是我帮你转称的,你赶紧去吧你。”楚怜惜把项北推出去。
在一片恭喜当中,四人站到桌子前面一起跪下。国王拜把子跟普通人也一样,就那么回事儿。弄完了国王又是一阵神经病似的大笑,揽住三人的肩膀,宣告了一堆兄弟情深。众官员也是马屁不断,说的好像他们四个一结拜,就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一样。
一个小插曲,三个登天人。吃了顿饭,跟国王拜了把子。项北有些匪夷所思,重新回到座位上,楚怜惜小声问他:“刚刚宣誓之时,你光张嘴没说话,什么意思?”
项北四下看看,伏到楚怜惜耳边:“别说我大不敬,他们仨有俩都比我老不少,我跟他们同年同月同日死,那不是诅咒自己早挂嘛。”
“就你事儿多。”楚怜惜受不了他。
项北趴在桌子上:“那我是你哥了呗?”
“你拉倒吧啊,你们论你们的,我们论我们的。你跟王室没关系,只跟我哥有关系。拜把子又不是突然滴血认了个亲回来。”
“也是哦,看来占不了你便宜。招呼大家喝酒吧,你看你这主人当的,都不搭理客人呢。”项北说完,邀请左蓝喝一杯。喝完去找果酒酒壶,结果发现小粒粒跑掉,把果酒也拿跑了。
新的舞蹈重新开始,楚怜惜推一推项北:“看到没有,这舞本来我替你选的,想让你上去唱首歌。结果你不给力,半路跑了不跟我来排练。”
“这破舞蹈这么慢,让我唱什么啊?”
“不知道才要找你排练啊,本打算跳到这舞的时候你就上。”
“我可没兴趣,貌似你国王哥又要搞事情了,你看。”
国王吃喝当中,笑呵呵的扫了一眼众人,问大家有没有人想在这宴席之上助助兴?
宋智起身:“国主,素问项南大师不但是五行通天法师,还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大雅之师。不能见大师一面,实在是人生遗憾。但我天龙有幸,有大师高徒来我天龙。如此机缘,我等应该珍惜,我看不如就让项先生为我们赋诗一首,也好让我等能够有幸聆听到智者所思所悟与对事情怀。”
项北斜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