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惜回到家里,立刻往院子外面跑,而院子外面,玉妙妙也冲了进来,俩人撞到一起蹲到地上。
楚怜惜『摸』着脑门儿:“宣天小公主,你跑这么快干啥?”
玉妙妙也是撞得脑袋疼,一边『揉』一边告诉她:“我看你骑着鸟从天上落到院子里,好好玩的样子,就想跑进来看你的鸟。你又跑那么快干啥?”
楚怜惜说:“我从天上看到你在外面画画,即将画到一块重要区域,所以想赶紧出来提醒你。”
玉妙妙不懂,问什么重要区域?
楚怜惜走出来,此时的墙上已经画满了猫,她指着一处院墙告诉玉妙妙:“这里你能不能给我留着,我要让项北画上我的画像,然后还要题诗,我最近有点喜欢上了自己被人画墙上。”
玉妙妙问自己给她画行不行?自己画的也很好呢。
楚怜惜摇头:“不行,这不是画的好不好的问题。”
玉妙妙眼珠一转:“我懂了,该是谁画的问题。我听我哥说了,上公主你跟项先生是那种关系,所以你想让项先生给你画,因为画中是能透出感情的,你在她心中如何,画出来就能透着如何之意。我说的对不对,我很懂得,我也是从小画画。”
“小公主不要『乱』说,你画这么多猫不累啊?”楚怜惜赶紧转移了话题。
玉妙妙说:“累啊,但项先生给我做车也很累,我总得回报项府一些什么嘛。”
“你跟他这么客气呢,跟传说中的你有所出入。”
“那是讹传,我本来就很乖很懂事的呀。你能不能把你的紫金狂风雕给我看看,太漂亮了。阳光底下闪动紫『色』的光芒,骑这个好威武啊,我也好想有。”
“这里就别看了,等去宣天的时候,我带你飞一段。”
“好啊,一言为定,拉勾。”玉妙妙伸出小拇指,楚怜惜跟她拉勾,发现这孩子也不是那么难对付,可能就是在家里任『性』吧,出来还挺好说话的,让她给自己留地方,她就真给自己留了。
楚怜惜问项北还在做车吗?没有去国师府?
玉妙妙摇头:“没有,先生做起东西来,感觉好投入啊。对了,我厨房里还煲汤了,我去看看好了没有。”
玉妙妙往厨房跑去,楚怜惜则是直接去了后院的工厂。项北此时正在测量一块铁皮。楚怜惜走过来:“老项,议事结束了,不去国师府啊?”
项北记下数据:“先不去了,我做手工上瘾,让那老头等我晚上时间吧。这次我给你也做一辆车,一次做两辆,胖子都给你买材料了。”
“有什么新的改动吗?”
“做出来你就知道了。”
“好吧,那我去风家提人问供。坑咱的幕后主使得快点弄出来。”
“嗯,辛苦。”项北头都不抬,就那么跟她聊。这家伙的确是搞起手工来上瘾,正事儿也顾不上。
楚怜惜刚准备走,白雪来到了车间里:“上公主,门外有一蒙面男子求见。”
“蒙面男子,什么东西?”楚怜惜好奇。
白雪递上一柄匕首:“这是那人让我交给上公主的。”
“他怎么来了,难道要自首?”看到这匕首,楚怜惜立刻知道是谁了。拍拍项北肩膀:“先别弄了,跟我去见一下此人,大东王。”
“大东王?嫌疑犯?他跑来干啥?自首求宽大处理?”
项北嘀咕着,告诉苏苏她先带人弄,自己去看看什么情况。
俩人来到门口,就见一个遮挡了面目的男子正来回踱步,看起来有些着急。
看到楚怜惜跟项北,此男子立刻迎上前来:“怜惜,你出来了。”
楚怜惜告诉他:“拿掉遮挡吧,在我这里用不着。东王你不是出游散心去了嘛。”
“我哪有心情散心啊。”大东王说着,对项北施礼:“见过项先生。”
项北也是施礼:“东室王客气了,是我见过室王才对。”
室王就是王室本家的封王,外王是有功的外人封王。这大东王是四位室王之一,以东西南北封号。其他的就算身份跟他们一样都是国王的堂兄堂弟,也只能是主仕,跟表兄表弟一个称呼。能称为王的,都是国王亲封才行。除了室王还有次室王。
楚怜惜把匕首还给大东王,问他为何要掩面而来?
大东王一脸苦恼:“上公主,我是不得不掩面啊。我听说了你在寒度的遭遇,你在虚度城被人陷害。我知道你肯定以为是我所作为,而跟你所想一样,大王子负责调查此事,也这么认为。所以一直派人盯着我。我不这样,摆脱不了他们啊。”
“为何要摆脱,正大光明的来就是。”
“我说句对你们主王室不敬的话你别生气,大王子脑子可能有点进水,要不就是被门夹了。我就一个人,连个侍卫都没有,他竟然怕我对你不利,一旦我有接近项府的举动,就会派人拦截,我因此打了三架了。我是躲进茅房化妆跑出来的。他也不想想,我一个人我能来项府搞事吗?这不是脑子进水是什么。”大东王一副极其苦恼的样子。
楚怜惜问他:“难道你敢说不是你所为?”
听到这问题,大东王火气上来了:“我有病啊,我去害你。就算让你在寒度失败,那你也还是上公主。以后还不得整天找我麻烦。我才不想争你的军督之位呢。我看的明白,寒度之战与吕昌之战,能同时爆发,绝对不是巧合,这是有敌国组成了联合。而这联合绝对不止这两个国家,他们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