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惜法杖取出,告诉风一雷:“准备直接破掉那虎头鼓。”
因为那大鼓之上,雕了一个老虎的脑袋,所以楚怜惜就直接称之为虎头鼓了。
话音落下,楚怜惜凝聚控水符,手中法杖挥动,控水符化作雨点落入水中,三道水柱冲天而起,护卫鼓手的三人立刻迎上。
手中刀兵砍出玄气之力,将水柱破散,而风一雷也瞅准机会,一箭『射』到鼓上,大鼓被『射』了个透心凉。
船上武官大急,下令上骨哨。
一个士兵取出一枚白『色』的骨哨吹动,骨哨发出尖锐的声音,试图重新控制剑齿兽,楚怜惜回头望一眼小鱼,告诉风一雷不用管了,这骨哨的声音还没小鱼嗓门好使。
俩人飞回船上,项北对楚怜惜挑个大拇指。而另一边那群水兽围着小鱼又转了几圈之后,小鱼停下歌唱,一脸开心的笑容:“歌听完了,都散了吧,不准再回来了。”
一群剑齿兽全部没入水底之下,四面八方散去。
楚怜惜说项北捡回来这妞不错,太有用了。
项北赞同,等小鱼上了船,就是对她一顿夸赞。
船队压向敌船,现在敌船想调头跑都来不及了。只能迎战,投石机大石头扔了出来,几个盾牌手被砸的人仰马翻,甲板上也破了几个窟窿。
但他们没有还击,因为这个距离弓箭手还不够用,用石头砸又不舍得,他们已经认定了那些船是他们的。砸坏了还得修。
反正敌人只有十条船,而水面宽广,能落到船上的也不是很多。忍一忍也就冲过去了。
直到距离近了,薛司景命令弓箭手『射』击。
漫天的箭雨落下,只一轮『射』击,敌船士兵就十去七八,只剩一帮不怕弓箭的武者。而郝胖此时也带领最前面的十艘船接近敌船,下达了抢船的命令。几十名可以直接踏水而过的武者跳到海面之上,如同一群兔子一般,破开『射』来的弓箭,杀掉前来阻挠的武者,直接上了船去,见一个砍一个。直到敌方武官跪下投降,战争结束了。
郝胖带着那个武官来到指挥船上:“先生,抓了个活的,首战告捷。”
薛司景说:“我方死亡五人,伤三十人,毙敌两百,活捉五十。一战太快,敌人完全『乱』了手脚。”
项北说继续压进,前方分兵。敌人如今该是调动迎战舰队前来了。
楚怜惜『摸』一『摸』身边狂风雕:“西珍岛该我表演了,薛将军你的副将能听我的吗?”
薛司景让他放心就好,不会有『乱』子。
说完薛司景下令,除了抢滩船只以外,其他船只小船放下,随去西珍岛。
楚怜惜说带着一帮小船有点慢,自己先带十艘船,『插』入主岛与西珍岛当中。
项北同意,让她安排就好,她是智慧的灵玉王。
楚怜惜『摸』『摸』他的脑袋:“就喜欢你这随时随地的拍马屁,我去二号船了。”
楚怜惜跟楚惊天上了狂风雕,直接飞到远处准备离航的二号船上,与一个叫薛司天的副将汇合。一打听才知道,这薛司天跟薛司景是亲哥俩。这算是上阵亲兄弟了,这事儿薛司景以前还真没跟他们说过。
楚怜惜跟薛司天,带着五十艘船离去,同时命令大船,往西珍岛方向靠近。大船太慢,只能先撇下让他自己走了。
项北这时候才顾上那个俘虏,告诉他:“想活命的话,我问什么你说什么。不想活命就痛快点,我们没有养战俘的兴趣。”
那人回答:“我既然投降,就自然想活命。你们要问便问就是。”
“东海共有多少战斗船只?”项北的问题也直入核心。
那武官回答:“不算小船一百二,大船五十,中船七十,小船我具体不知道。”
“你那几艘船算大船吗?还有没有更大的?”
“那是最大的。”
项北松口气,没有意外之中更大的船就行。告诉他就在自己身边,随时听候询问,如果立功,也许还能免了牢狱之灾。说不定还能继续当官。
“是,不敢于宣天非为,大人有事儿吩咐就是”这家伙投降态度挺好。
到来既是战争,这速度让很多人都觉得不适应,平日里陆上战斗多了,攻城之前还得互相喊话呢,这怎么说打就打。
薛司景告诉项北:“亏了是先生来指挥,他们水兽没有发挥作用,我们少伤亡了很多人啊。否则一旦被伏击,即使有小鱼姑娘,恐怕也免不了遭受一轮海兽上船的撕咬,千多剑齿兽,会死不少人。剑齿兽虽弱,但还是比我们的士兵强大。”
项北表情严肃,但也确是绝对的自信:“我说了,就现有人员,不但要打赢,还要满足驻扎东海要求,用不着宣天再派兵来,我们说了就得做到。”
“先生您说,下一步他们会做什么?”
“舰队前来聊会儿,影法师会来『迷』『惑』我们,那个家伙好像就是船上专用法师。他们也许会试着跟我们战过。”项北说着转过身,问绿木:“大师能不能对付影法师?”
绿木说当然可以,只要是确定影法师在作怪,轻易便可破去,难就难在,影法师施法,很难辨别出来。
“那干脆就不要让他们动用影法师。”
“这该如何做?”绿木心道你不让人家用,人家就不用啊。
项北却不担心,告诉他:“我只要说我在,他就知道用影法师没用了。上次给我用了两次都没管用,这次他要是不想还被我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