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惜一边急飞一边跟冷月说村子原来离得这么近,都怪来的时候就黑天了,否则这个距离应该能看见,至少能看见炊烟。
冷月解下背上的弓,抽出一支箭来,说的确如此,能赶着天黑之前到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
说完,弓箭拉开,此时也到了村子之外,借着火光,冷月瞄准马上一个正在追逐两个女人的家伙,一箭射出。
羽箭呼啸,直刺那人脑袋当中,那人一下子趴下马去,而这时候人群中也有人喊叫起来:“天上是什么东西。”
喊叫之人也是骑马,马后还驮着一个麻包,麻包里面有人在动,一看这货就不是好东西。
楚怜惜一跃而下,下落当间,手中灵玉剑劈斩而出。那人也是武者,眼见攻击袭来,当即唤出气甲,举起刀来劈斩阻挡,但楚怜惜一剑何其锋利,剑芒斩落,直接将那人连人带刀加上马全部斩成两段。
此时一帮冲进村子里的坏蛋们都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一个个往这边冲来。冷月手中箭支不停,凡是往这边跑的一律认定为敌人,全部射杀,误杀了也不管,她就这脾气。
楚怜惜站在当场,等待一帮家伙冲上来,但跑的最快的是一头虎形战兽,大晚上的也没看清什么,也可以说是没来得及看清,楚怜惜一剑刺出,那战兽直接炸开,血肉如同撕开的烂布,碎的不能再碎。
斩掉这战兽,敌人才上来,但也是一剑一个,丝毫不做防守,直接将人劈成两半。
看她如此生猛,一帮家伙知道不敌,其中一人大喊一声:“撤退,敌人太强。”
说着话,那家伙率先调转马头,可还没跑出两步,一只羽箭插入马首之中,马匹直接翻倒在地。那家伙腾身而起,避免跟马匹一起摔倒。可是刚跳起来,楚怜惜也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剑破掉其身上的气甲,同时一条手臂被削了下来,整个人摔到地上。
楚怜惜凌空飞行,拦住其他人去路:“都给我站住。”
一帮人拉马停下,纷纷大呼禁空武者。楚怜惜一剑斩在马群之前,轰然爆响当中马匹大乱。一帮人恐惧,纷纷从马上下来跪地求饶。
而这时候村子里的土着们也跑了过来,纷纷跪地答谢。
楚怜惜四下看看:“甭谢了,把你们的人从马上解下来,先去救火吧。”说着走到那个被他削断了手臂的武者身前:“你是头头儿吧?”
那家伙捂着断臂不答。
楚怜惜一下子撕下他脸上的遮挡之物,看一眼之后嫌弃道:“什么玩意儿,长这么丑,满脸麻子学人家当什么土匪啊。”
楚怜惜相当不满,抓个坏蛋都是丑货,他取出对讲机:“老项啊,能听见不?”
项北说能听见,问怎么样了?
“搞定了,过来吧,抓了几个活的,我们今晚有活动了。”楚怜惜取出椅子,好整以暇的蹲下弄个可乐打开,等着人来了就审问。
项北那边,告诉郝胖跟楚惊天:“怜惜那边行了,我们过去看看,这下他们不能说我们是坏人了吧。”
项北回车上将车发动,楚惊天他们上车,往村子里开去。一帮被抓住的家伙眼看人家不管他们了,也是赶紧的往村子里走,没受伤的扶着受伤的。
项北将车停在村子外面,下车步行进了村子。
项北看看地上的一堆俘虏,走到那个麻子脸身前:“一看你就是老大对不对?”
麻子脸不说话,楚怜惜问项北怎么看出来的?
项北说简单啊,一条手都砍掉了,竟然没杀死,那不就是她故意留下的嘛。要是个小喽喽,肯定直接杀了,哪还会砍手臂啊。
项北说完,问那麻子脸谁指使他们来干的,来抓了人以后卖到哪里去?
麻子脸说没人指使,在这云霄之北活动的捕奴队有六七支,都是做生意而已,这玩意儿能有谁指使。
项北嘴角翘起来:“你不会说谎,会说谎的话应该继续保持沉默,既然回答了,就是故意掩饰而已。别说什么做生意,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没人给你们当保护伞,你们根本做不了,云霄不会容你们做这种事情。就是你们的胡作非为,搞得这边的族群部落对外人无比敌视,连我们都被你们连累了。赶紧老实交待,说出来大家都早休息。”
麻子脸又不说话了,项北问其他人,一个愿意说的也没有吗?都这么不怕死?
他刚说完,其中一个磕头求饶:“公子大爷,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是捕奴一队,我们共有六队,都是队长才跟上头接触,我们只管干活而已。”
项北问她,他们除了抓蓝目族跟狂人族的人,还对别的族群下手吗?
那人回答有,但他们一队的任务就是对付蓝目族跟狂人族。还有人去抓翼族的女人,翼族的人都会飞,所以特别难抓。
项北问火象族呢,自己觉得火象族应该挺好玩,饲养着火象,弄回去还能赚一队战兽。
那家伙说火象族太强大,而且比他们更强大的天火族离得他们不远,他们不敢去。
项北明白了,问他除了他们这六支捕奴队都是一伙儿的,没有别的捕奴队是不是?
那人说是,没有别的了,就他们六个队伍在做这件事情。
“那就好办了,是一伙儿的就行。我替天行道的时候到了。”
项北蹲到那麻子脸身前:“就你知道幕后主使,那没办法了,你得受点罪了,别说我没给你交待的机会。”
麻子脸告诉他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