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驴车之上,专门写了一个很大的牌子挂着,上面灵玉二师四个大字苍劲有力。而这四个字底下,是一排字:命道圣师,每日免费测算三人一道,行法不过五次。
这意思很明白,每可以替三个人免费测算命道,但每个人只能问一件事。而一之中,总的算命次数不超过五次。
行至一个村庄,庄口两个玩闹的孩童正在跳房子。楚怜惜看的有兴趣,让项北停车之后下来,口袋趾摸』出两块糖给两个孩子,问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字?
俩孩吃着糖回答,叫上水头村。
项北四下看看,这村子不错啊,顺水之脉,乃风水宝地,村子里肯定出过大官。
楚怜惜取出扑克,手中花式洗牌一番,最后抽出一张红桃三点头:“老头子你的没错,这里该是出过大官。”
项北是文官,三书官员。
楚怜惜点头。
项北是真看风水,楚怜惜就是跟着当托儿的。而这时候村口一个『妇』女听到他们的话,收了手里的瓜子跑过来,盯着他们的马车一阵端详:“大叔大妈,你们是命道师吗?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村出了个大官的?”
项北眼珠一转,手中罗盘转动,没有直接回答是不是,而是道:“『妇』人你该是这两个孩童的母亲吧,可惜啊,你不识字,否则此时正是日上晨时,学习的最好时间,是人最容易记下知识的时候。你可以教他们学习,而不是玩乐。”
『妇』女听得眼睛一亮:“你们果然是命师,而且好厉害,连我不识字都能算的出来,还知道我是他们两个的母亲。”
项北没什么,都是微末之技。
楚怜惜暗暗不屑,这丫一上来就问他们俩是不是命道师,可是车上写着呢,她还要问,那自然是不识字。识字还用得着问吗。这用不着项北算,自己也能算出来。
那『妇』女从腰间取下一个布包,『摸』出两张利币递给项北:“大师能不能帮我算上一算?”
项北用拐杖将她递钱的手推住:“我二人每日前三次测算均为免费,今日我夫『妇』二人还尚未替人算过。所以这钱我们不能要,你可以问一个问题,我们给你解答,但只有一个。”
“好,太感谢了,让我想想。”『妇』女很高兴,暗道这下碰上真正的大师了,连钱都不要,这绝对不会是骗子。
『妇』女认真思索一番:“不知道我能不能为我夫君一算?”
项北可以,他们夫妻二人,自结合之日,命道就有所相连,由『妇』算夫,问题不大。但不可涉及机。
『妇』女自己就是问财,问问自己夫君何时能有横财,而横财何时离手却不至招来灾祸?
项北微微皱眉,五指连连掐算,突然看向那『妇』人:“你夫君早已有横财,非劳所获,捡拾而来。你却还要如此问财,你是耍我吗?”
『妇』女大惊:“大师,是我错了,如大师所,夫君确是有拾获一些钱财,我想问大师这钱能不能花?”
“你之所以问这个问题,是因为钱币均为百币,非普通人家所能有的,所以你不敢花,我的对不对?”
『妇』女是,他真是太厉害了,什么都知道。
项北告诉他:“此种钱财用不得,失主你其实知道是谁,你认识。所以我劝你还是还了,免遭灾祸。若是不还,会有官兵入户搜寻,那是夺命之祸。”
『妇』女黯然:“果然是这样,谢大师指点,我这就去还了钱财。”
『妇』女挺不乐意,任谁捡到钱都不想还的。
项北点头:“钱财要靠自身挣来,不要多做旁想。”
着回到驴车上,楚怜惜也一副走不动的样子,费力的爬上去。项北挥动鞭子,驴车开路。
路上楚怜惜问项北,那些他真是算出来的吗?修道者算命猛,但能算到这些吗?这些跟命道有关?
项北笑起来:“这还用的着算吗?他打开布包的时候我看见了,里面有百币面值的利币,一个农『妇』,哪来这种钱币。然后她又问了那样一个问题,那自然是他男人捡到钱了。”
“可你怎么知道是她认识的人丢的呢?”
“这钱捡到的地方肯定离村子不远,否则他不至于不敢花。咱俩走的路这么偏僻,一般有钱人可不走,那就是村子里那个当官的回家丢的。”
“我去,这算不算骗人?”
“当然不算,她问的我都解答了,其实她这问题是个废话,她自己心里清清楚楚,这钱花不得,只是不舍得还而已,我这么一,也好帮她决定下来,算是救她一命吧。我们慢些走,人都爱贪便宜,难得赶上我们这么俩免费大师,她肯定还会让自己亲戚好友来追我们算命的。我们要走到一个村子,就必须出一次名,只给他一个人算可不校”
楚怜惜可以,这很好玩,以前自己怎么就没想过这么玩呢,多有意思啊,指点他人命道,做神奇的人。
俩人正着呢,后面响起一个老汉的声音:“大师,大师留步。”
项北拉驴停下,就看到一个老头从远处一路跑追来,老头跑到他们俩面前气喘吁吁:“大师,听柱子她媳『妇』儿起村口来了高人,我就追出来了。两位大师能不能随我回家一趟?”
项北问他是想算什么?
老头回答:“儿媳『妇』儿身孕在身,我一家盼个男娃,大师能不能帮我去看看,怀的是男是女?”
项北这是喜事,自己当然愿意去看看。
老汉问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