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这一节,我突然就觉得我和卓亚就好象一根绳子上的两个蚱蜢,少了一个都玩不转,卓亚偷袭我可以是想绑架我去英国吧,我现在还在读书,当然不会那么乖乖地听她的话,那么她说陪我念书也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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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关于卓亚的所有事情,我心就放宽了,脸上露出笑容,然后我就听见一阵细微的破空之声扑面而来,想躲闪已然来不及了,一伸手接住来袭之物,在手里摸了摸,竟然是一元硬币。
范伦汀娜没说结束,我们是不可以睁开眼睛的,我的手指摸着那枚硬币,心里微微一动,因为我感觉到那枚硬币似乎与众不同,因为有一面显得非常光滑。
我正捏着硬币瞎想,范伦汀娜呼一口浊气说好了,我们都睁开眼睛,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她们都看着我,范伦汀娜说:“宋,你没进入状态。”
我看了看林彩云和琪琪,只见她俩双手叠放在一起,手里什么也没有,而我的手里却捏着一枚硬币。
范伦汀娜说:“我向每个人都甩出一个硬币,但只有你接住了,说明你根本就没进入状态。”
好吧,我惭愧了,我坦白地承认自己没能入定。
入定就是要心无旁骛,无论身旁发生了什么事就当没发生,否则训练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次日到校广播站梁辰辰递给我一张打印纸,我接过来一看,特么果然把我们几个都处分了,我还给梁辰辰:“你来吧,我出去会儿。”尼玛,让我自己在广播上播报自己被处分的消息真是件蛋疼的事。
处分归处分,架还是要打的,我从来不认为处分可以阻止我喜欢打架的脚步。
我从广播站出来,广播里正播放着梁辰辰用沉痛的声音播放着处分消息,同学们正用果然“死定了”的眼光看着我,有种非常悲壮的感觉。
我高中三年下来不知道身上背了多少警告处分的罪名,如果可以累积得分,我可以开除教藉了,我这么劣迹斑斑的家伙以后上大学都是件麻烦事,估计录取我的大学也得有点胆量。
我走过走廊的时候意外地碰到了“白眼狗”,他一脸调侃的坏笑看了看我,我走近时说了句:“去年吃的翔消化了吗?”
“白眼狗”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两眼恶毒地盯了我一眼扭过头去,哈哈,要的就是这效果。
我爬上学校最高楼看着灰蒙蒙的天,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黄鹤楼,夹起一只叼在嘴上,猎猎在风吹乱我的头发,一抬眼看见楼道的房子的门楣上用粉笔写着:“附中最高何晓波”,我就嗬嗬地笑起来,树起右脚尖在上面蹭了两下把字迹蹭掉了。
我抬脚蹭字的时候,楼道里有人笑了声:“真牛掰,一字马也能走起!”我一看是汪玉儿,赶紧放下腿:“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汪玉儿嘿嘿笑:“楼上你家开的啊?我为什么不能来?我呢,想看看某人想体验蹦极,所以就来了。”
“我蹦极?”我笑起来,“你没有搞错?全校人都死光了,我都不会死。”
汪玉儿走过来,胸脯都要弹到我身上了,我赶紧让开,汪玉儿跑这儿来干什么?自从在皇朝那晚暧昧之后,我们之间就再没有故事了,难道她还想鸳梦重温?
汪玉儿从我嘴上拿下半截香烟放在嘴上抽了一口,有点挑衅的意思,也许我被校方刺激了,觉得自已象只野兽一样紧紧地放肆地盯着她的胸前。
汪玉儿脸有些红红的:“宋海平,你是不是有些恨我?”
“恨你?为什么要恨你?”我有些发慒。
“陶小玲的事啊,那封信前半段是陶小玲写的,后半段是我写的。”
我连信长什么样子都没见着,所以只好跟她说:“那封信我连看了没看到,就被林彩云拿走了。”
汪玉儿“挖槽”了一声:“我说呢,林大校花怎么会那么大的反应,陶小玲被冤枉了。”说着脸上露出狡黠的神色,一双桃花俊眼看着我笑。
楼顶的风很大,吹得楼顶上的旗帜哗啦啦地响,也吹乱了汪玉儿的短发,我觉得自己又被刺激了,象狗看见了骨头慢慢走过去,把汪玉儿紧紧抵在了墙壁上。
我一直认为汪玉儿就是个勾魂的浪人,当初没有把她正法实在是个错误,我吻上她性感的嘴唇里尝到了一丝薄荷糖的凉凉甜味。
那种凉凉的甜味让我瞬间清醒过来,手留恋地在她的胸脯上轻摸了摸,缩了回去,汪玉儿两眼看着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擦擦嘴离开天台,上课的铃声就响了起来。
第一节课是英语课,姚老师又抱着厚厚的一沓试卷给我们做讲解,跟范伦汀娜这么些日子的交流之后,我觉得英语也不是什么难事了,可我们学的东西跟交流的英语好象不太一样,语言就是个交流的工具,根本无须那么害怕,对这种明显的错误也会视而不见了。
个人是这么想的,学归学,做归做,就象跟范伦汀娜说话聊天时,有些语法和词性错误不会太在意,说话只要对方能懂就可以了,犯不上在这上面纠结,如果抱着这种心态学习,自然就没有了心理障碍,学习也会成为一种乐趣。
即使是英语牛的如林彩云那样的人跟范伦汀娜交流,也是嗑嗑吧吧的,这说明成绩并不能代表实际能力。
我曾经幻想如果能跟范伦汀娜谈情说爱,完全用英语交流,那感觉英语不溜真没法进行下去,为着这么个目标也得好好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