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林从背包里掏出登山绳,又让我们掏出绳子来,一个劲地摇头:“绳子根本到不了上面。
[最快-更-新-到-[爪]机[书]屋]”翻看了包里的钢钉,一屁股坐在地上:“尼玛,真要困死在这里了?”
我看他背包里所剩无几的几根钢钉,别说出去了,就是爬到中间都难,而且这种大石头垒成的通道,爬起来更费劲。
宗巴靠着墙壁一声不吭,他要是不贪这份不菲的向导费,也不会跟着我们困在此处,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这阵子后悔什么都没用,唯一的办法就是怎么样想办法出去,刚才过来的时候别说那间屋子已经正常了,就是不下沉,我们也没办法把那块巨大的厚石板凿穿。
我们疲惫地靠着墙壁,都不说话,恐惧的气氛笼罩着大伙儿,我想到琪琪,明天就是最后时刻了,若再不救出她来,只怕已经没机会了,可是现在我们还困在这个鬼地方……
无语加无力感侵袭着我们每个人,我们靠在石壁上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那一刻到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无法分辩出现实和梦境,只是觉得上面好象有动静,我仰头向上看去,只见中间的位置伸出一个人头,然后又缩了回去,从上面挂下来一根绳子。
我就奇怪谁这么好心,难道古城里又出了个“尼奸”?我靠,肯定是在做梦,我仰着头期望那人是林彩云,对我笑着喊:“笨蛋,快上来吧。”
果然那颗脑袋又伸了出来,不过不是林彩云,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离的太高,看不清楚,我心里还说呢,怎么不给我们扔个梯子下来啊,猛然一哆嗦就惊醒了,抬头一看,大叫了一声:“快起来!快起来!”
本来这间屋子空间就狭小,我一吵嚷,把他们全惊醒了,全看着我,我一指上面:“赶紧走,有人救我们!”
大家仰脸向上一看,都乐出声来了。
鲁林还得瑟了句:“看来我鲁胖子是福将啊。”
我恨的牙都痒痒了,也功夫也不想跟他抖嘴,催促他:“赶紧爬啊!”
鲁林拿出保险腰带系在腰上,还对我们说呢:“你们可把这些箱子全系了,费了这么大的劲,弄丢了可太可惜了。”
我皱眉说:“你快爬吧。”
黑子和宗巴低头把箱子系在一根绳子上串成一串,鲁林才放心地往上爬去,宗巴第二,黑子第三,我垫底。
妈蛋的,我就想骂死鲁林,弄这么多箱子,把我放最后,一会那些狐狸要是过来了,尼玛就害死我了。
鲁林在上面把箱子全拉上去才把我给拉扯上去。
我们在下面的时候还看不清楚,原来这里也是个风道,里面很狭窄,我们必须跪下爬才能通过,宗巴和黑子两个就象拖死猪一样拖着箱子在前面爬行。
我问鲁林有没有看见那个放绳子的男人,鲁林说上来的时候早就没影子了,如果能出去,分他点宝贝吧。
我们爬了很长的一段路,就发现宗巴和黑子堵在前面不爬了,鲁林问他们怎么回事,黑子说:“你过来看看吧。”
鲁林爬过去一看,骂了声操,冲着我直招手,我心说:什么意思啊,难道让我先下去?到了这处洞口往下一看我就愣了。
这个洞口的下面居然是祭坛,祭坛上站着个女孩子,祭坛下面跪倒了一大遍人,对着祭坛念叨:“库--啪!”那个穿着白色纱袍貌若天仙的女孩子不是琪琪又是谁?祭坛下站立着四个同样穿着白色袍服的女人,我看见里面有个女人正紧张地四下张望,好象在寻找什么人,她必是娜卡无疑了。
我心猛然就狂跳起来,尼玛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如果那个陌生男人再不放下绳子,或者我根本就没抬头,麻各答,我不敢想了。
我硬忍着狂跳的心,小声问鲁林:“能不能栓个套马索扔下去把琪琪套上来?”
鲁林看了看距离,不十分肯定地说:“我只能试试了。”
我骂了声:“操,别试啊,一定要成功!”
下面仪式应该做的差不多了,我看见那个领头的刀童就跪在琪琪的身后,等下面的众人都祈祷完了,他就会痛下杀手杀了琪琪,这个狗日的,如果我手上有把枪,我非一枪把他毙了不可。
琪琪一动不动地站在祭坛上,看不到什么神情,我想她现在一定很无助。
鲁林打好了绳套比划了一下,我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他某个环节弄错了,祭坛下的人们唱歌般的吟唱着经文,十分的好听,如果不是为了救琪琪,我还真打算躺在这里听那天籁般的诵经声。
我看着跪在祭坛上的刀童慢慢站了起来,心就拎了起来,对鲁林说:“快,扔下去!”鲁林左手牵着一卷绳子,右手的绳子就扔了下去,那绳子圈向下飞舞飞舞,一直向下,将琪琪的身子套在了里面。
我小声叫了声:“赶紧拉!”
我们四个人一齐动手,琪琪不知道是入了魔障了还是进入了转化的状态,竟然一点都不挣扎,任由我们四个人快速地拉了上来。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那个领头刀童,我抬起头来朝我们这个方向看了看,手一顺那把寒光闪闪的廓尔喀刀就到了手里,我急忙大叫:“快!”
琪琪的身体已经接近了洞口,再有两下子我们就可以把琪琪拉上来了,我眼睛的余光瞥见刀童的右手上扬,我的心就揪在了一起,可我并没有看见琪琪直坠而下,也没看见那把刀子是怎么划着琪琪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