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知道这件事与我脱不了干系,但在里面这样折腾,真有生不如死的感觉,我妈把我接出来的时候我都动不了了,是我妈的司机赵叔叔背着我回家的。
在家里调养了一个星期,我妈苦口婆心地劝我跟她一齐住,我一直坚持一声不吭的原则,后来弄的我妈没脾气了,也不再劝我。
林彩云和琪琪当天就释放出来了,如果不是我妈我估计还得在里面吃皮棍子。出来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打电话给李韵问她有没有警察询问,李韵回答说去的人全问了,又问我的情况,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他们要动手了!”
我一时没听明白她指的是什么,问她到底什么意思,李韵没有再回答就挂了电话,我结合前前后后再一想从尼泊尔回来一系列的事,就觉得有些不寒而栗了。
骚老头跟我说过计划才进行到第一步,还早着呢,但对手会束手就擒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可是我看不到具体的人或事情,只是感觉到已经不对了。
林彩云她们三人来看我的时候,显然她们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后来我又打电话问k爷,才发现k爷的手机已经关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鲁林后来打过一次电话给我说,周敏和小飞进去到现在还没出来。
到了学校后我发现同学们看我目光都是异样的,接着就觉得班里的同学开始疏远我,见了我就跟见了鬼一样,尤其是叶智超他们,张铁对我也不象以前那样亲密了。
我真想大叫一声:“我没杀人,我不是凶手!”可我很快就发现是徒劳的,大概除了林家姐妹三人对我一如既往,其他人对我都敬而远之,好象我身上携带了什么致命病毒似的。
当全世界的人都把你当空气的时候,有一个人来跟你说话,那才是真情。我课间操时一人往回走,廖战拍拍我的肩膀说:“哥们,我绝对相信你没杀黑子!”我当时就觉得鼻子一酸。
人倒霉的时候放个屁都能砸自己一个跟头,放学的时候,我们刚出校门就觉得不对劲,我就觉得四周好象有无数只眼睛在看着我们,我赶紧对林彩云和琪琪说:“你俩送赵依依回来!”
她们也看出不对了,林彩云对琪琪说:“你送依依回家吧,快点回来!”我看那些人个个面色不善,心里就是一凛,悄悄对林彩云说:“你快走吧,我会跑的。”
林彩云丝毫不为所动:“要死死一块,多少天没打了呢,我就不信他们敢拿你怎么样。”
我们护送着赵依依往路口走,刚到红彬树饭店,从饭店里忽忽啦啦冲出十多个人来,这些人完全是陌生的面孔,但你上都带着煞气,手里同样拿着木棒,一下子就把我们给围了起来。
我操,我们三个人还能打一阵,可赵依依完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啊,我对林彩云说:“送赵依依走!”骑上自行车向拦着两个家伙猛冲过去。
那两个家伙抡起木棒挂着风声就砸了下来,我赶紧从自行车屁股脱身跳下,借着惯性抡起自行车就砸了过去。
“当当”两声,棒子就砸在自行车上了,两个家伙闪身没躲闪利索,被自行车砸了个趔趄,我就觉得胳膊上一疼,旁边一个家伙一棍子就砸在我的胳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