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吐莲花一样说了半天,李剑才插嘴说:“真没看出来,你真是个无耻的骗子,我了解的怎么跟你说的不一样呢。”
我说:“不过各人角度不一样罢了,就象别人说我是杀人犯一样,其实今晚解救的小花是在尼泊尔宗喀雪山死去黑子的女朋友,他除了小花再无其他的亲人了。”
我打算把黑子的事情也说上一遍,好歹还能再糊弄半个多小时吧。
李剑不耐烦挥挥手:“得了得了,别说了,你可以滚蛋了。”
我赶紧拉开车门溜溜地下车,此时不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进了小区我才松了一口气,尼玛,幸亏我机智地过了这一关,脑子不灵活还真有危险呢。
回家的时候,她们呆在房间里,小花躺在床上,这次的事把她吓的不轻,赵依依她们安慰她开导她,等我进门的时候她才稍稍平息了些。
我跟小花说:“明天不用去摆摊了,呆在家里休息几天吧。”
琪琪白了我一眼:“还用你说,我们早就说过了。”
我又说:“不知道小花的会计学的怎么样了,如果能早点出来找个稳定的工作也不错啊。”林彩云放下手里的笔说:“你当买菜啊,转悠一圈子就买回来了?”
我当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等到我们高中毕业小花恐怕才能毕业,会计班好象是两年制的,两年以后就正常毕业拿到会计证已经是非常顺利的了。
虽然着急,但也没办法,我又坐了一阵子闲扯几句才回自己的屋子做作业。
生活中本来就不是一帆风顺的,今天刘小花遇上这种事,也许明天我们又会遇到另外一种事,谁都无法保证谁能平安度过每一天。
晚上我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梦见我真的和李韵步入婚姻的殿堂,我们站在大教堂里接受众人的祝福,交换了戒指,就在我们相拥而吻的时候,“呯”地一声枪响,我就看见李韵胸前洁白的婚纱上溅起一团鲜红色的玫瑰花,艳丽夺目,她带着甜蜜的微笑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灼热的光芒,我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吻向她的嘴唇,她就在我怀里缓缓的闭上眼睛,我看着生命流逝而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望向人群中看去,只见一个面目模糊的人手里紧紧握着一把银白的手枪,枪口还冒着缕缕青烟。
我努力想看清楚那人到底是谁,可是他或者她蒙着面具,我根本无法分辨出那人是谁,但我只是觉得那人十分的熟悉,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的心象块玉石跌落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碎成无数片晶莹剔透的小石头,那种疼痛如果有人拿着刀捅进了我的心窝,痛彻心腑,我几乎都喘不过气来。
“啊!”我猛然睁开双眼,才发现毛线正趴在我胸口上正在打呼噜,我轻轻抱起它放在一边,才觉得通身是汗,十分的难受,撩开被子下了床,走到写字台前颤抖着手拿出烟来猛抽了几口,才感觉到心脏咚咚狂跳的厉害。
抽完一只烟,我端起桌子上冰凉的茶水狂饮了一通,才拿起衣服脚步踉跄地走进卫生间,热热的水流喷洒包裹住我的身体,我才发觉我脸上全是水,已经辩不清哪是水哪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