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
濮阳城内,一座豪华的庄园内,萧瑟的初春正是百草展露头角之时,这里却已经是春意盎然,单看这些大宛的名贵品种,就知道此主人贵不可言!
突然!
咕咚!
咕咚!
八角亭下的木板竟然翘了起来,然后又停在了那里,没有了动静,过了一会,又是一阵声响,两块木板掉落一旁,竟然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咦?
真是怪哉,这里怎么有个洞呢?一个婢女装饰的人好奇的向前走去,不曾防备身后猛然窜出一家仆,迅捂住对方的嘴,不待其挣扎,干脆利索的手掌砍在其脖颈之上。
呼!
四下悄悄,确定没有人,这才快步走到八角亭中,掀起那些盖板,冲着里面呖咕呖咕的叫了两声。
嘭!
黑洞中霎时间光芒大作,一个人头竟然露了出来。
“快!快上来!”
待看清那八角亭中人的模样,洞内的人没有丝毫犹豫,提着大刀爬了上来。
“兄弟们!度要快,吕布正在东门与典将军交战!”
两人伸手拽着后面的将士,把人拉了上来,很快八角亭中站满了黑甲曹军。
“傻愣着做甚!快点把守后花园,攻下这间府邸!”
曹安突然从地洞里蹿了出来,瞅着迷迷糊糊的众人,厉声呵斥道。
“大人莫急,此处乃是濮阳城中大户田家的府邸,此刻田家家主正带领府中的护卫去排除异己去了!”
哦?
曹安心中一动,时间还有如此巧合之事?
吕布率领大军出城作战,此刻正与赵将军打的难舍难分,典将军率领虎卫军死死的盯着高顺的陷阵营,可以说此刻的濮阳城是最为空虚之时。
却不想……
就在这关键时刻,城中吕布的铁杆粉丝田贵竟然率领家中护卫去排除异己去了?
那岂不是说,此刻自己为所欲为了?曹安高兴的想到。
“啪!”
后脑勺被一巴掌拍醒的曹安,转身怒不可解。
到是……
“呃?将军你怎么来了?”曹安哑然道。
“哼!此事关系重大,致远的苦心不能白费!”
曹洪提着朴刀不断指挥左武卫大军冲出后花园,一边对着曹安训斥道。
“将军的意思是……这是宁先生早就谋划好的?”曹安微微一愣,听到曹洪的话,突然感觉自己脑袋不够用了。
“你以为呢?城中叛乱,正是我们接手之时,不要废话了!”
曹洪转身命令道,“曹安,曹瑞,李达,你们三人立刻带领人马控制住北门,南门,西门,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喏!”
曹安三人拱手喝道,皆知此刻正是情况紧急之时。
“齐虎,王祥,你二人立刻分兵行事,一人控制住军营,粮仓,军械库,另一人把所有世家大族抓到县衙,严加看管,至于田家?杀!”
曹洪不断下达命令,最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田家听从吕布之令,欲荼毒濮阳世家大族,据财产与己有,你们乃是本将军派出剿灭田贼的,懂吗?”
“末将明白!”
齐虎脑袋灵光,瞬间明白了曹洪的本意,这是杀人收心之计!
“其余人跟随本将前往东门!”
曹洪静静的等着,直到满院子又站满了将士,这才提着朴刀,领头向着东门而去。
“怪不得致远把洞口选在此处,大概也只有田家的院落能够装的下五千大军了!”
“将军所言甚是,当初法县令主政濮阳之时,经过各种选择对比,最终把位置顶在了此处!只是……”
“只是田家跟着倒霉了对吧?”曹洪接着对方的话说道。
“呃?”甲三一愣,没想到对方竟然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呵!这算不得什么!致远那头小狐狸,早就算计上了田家,这个卖主求荣的狗东西,真是便宜他了!”
曹洪不断呵斥着街道两旁探头探脑的百姓。
濮阳城的百姓很自觉的钻进了家里,这两天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不时的有兵勇从门口路过,搞得自家连生意也做不了,真不知道那些大家族怎么想的,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迎接什么温侯。
只是……
这些满身是血,有些竟然还带着伤痕的黑甲军士又是哪里来的?
真是怪哉!
自己记得温侯的将士们不是这个打扮啊?难道……前门战况危矣,这才抽调这些受伤的将士们?
各种各样的猜测,百姓透过门板逢又害怕又好奇的瞅着。
……
“哼!王家族别来无恙!”
田贵带着几百人的护卫,又拿着吕布的令箭调来了军营留守的一千并州军,把整个雨花街围的水泄不通。
“田贵,你滥杀无辜,难道就不怕温侯治你之罪!”
“哈!哈哈哈……”
田贵仿佛听到你最可笑的笑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看看!你睁开那昏聩的眼睛看看!这些人若是没有温侯授意,岂会听从某的命令!”
“你……”
王家主瞅着那些虎视眈眈,如狼似渴的军士,心中咯噔一下。
“啊……救命啊……”
远处传来一阵喊杀声,田贵的笑意更浓了。
“方家已经完蛋了,你们王家马上就要步其后尘了,哈哈……”
田贵得瑟的瞅着王家主那心灰意冷的模样,很是惬意。
这些并州兵一个个的都是土包子,现在给他们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