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出于眼下并没有紧要的事情还是出于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林朝风难得的在这种涉及人家**的事情面前没有出口拒绝,反而显得有些兴趣的在听。
方怡柔见林朝风对于自己家族这些陈年旧事好像也没排斥之意,也说不清楚是出于对林朝风的好感,还是真的想让林朝风进一步了解他们家族的这些辛秘,对于林朝风也是没有半丝的防备心理。
方怡柔说道:“由于当初我在听这些事情的时候年纪还比较小,而且当时也没有意识到这些事情的严重性,导致我对于这些事情的一些细节有些不了解,但是大概是不会出了偏差。”
“据说最早我们这个大家族兴起之初是从我们某一位祖先开始,那会旧社会都是重男轻女,而男性的事业方向自然是功名,而我那一位祖先便在一户大户人家家里当书童。”
“有些都是常识我相信风哥你应该是知道的,书童说白了就是大户人家的下人,旧社会的黑暗之处就是人口买卖,而我祖先就是那种被拐卖的情况。”
“不过我那个祖先跟了一个不错的公子,平时对他也十分照顾,可能是那会的文人都有些偏执,那就是希望自己周遭的人物事都充满书香气,在自己读书的同时也不忘教我们那位祖先。”
“用我父亲的话来说,我们这些后人之所以都还算聪明,可能全得多亏了在那位祖先那一代,被那位公子帮了忙,这按照遗传的说法,由于那位祖先智慧受了开启,因此后人也被恩泽。”
林朝风笑了笑,说道:“你父亲可还真是个有趣的人,不过虽然你只是简短的一说,我感觉跟我记忆里的一个人很像。”
“哦?是谁?”方怡柔问道。
“一时想不起来,你先说,别因为我的插言而断了故事的节奏,我有个写书的朋友叫霜纵九州,他说故事这个东西,节奏分外重要。”林朝风笑道。
方怡柔闻言也是笑了起来,说道:“后来那位公子哥考中了秀才,然后就要参加大比,由于公子家离省城比较远,于是便带着我那位祖先开始了离家赶赴考试之路。”
“大比是什么?”林朝风挠了挠头问道。
“就是乡试啊,又可以叫秋闱。”方怡柔解释道。
“呃,我历史白痴,别介意,你说故事。”林朝风尴尬的笑了笑。
方怡柔也是淡然一笑,说道:“反正你理解成当时那公子已经是比较重要的人物,且参加的考试也十分重要就行了,因为这个重要,公子家也是几乎把家当都给公子带上了,而祖先自小陪伴在公子身边,也就被打发随着公子去了。”
“那会世道其实很乱的,由于期间因为天气缘故,公子在途中一处耽误了大半个月,导致时间显得有些匆忙,于是强行就要抄近路。在古时候这些近路上最大的危险便是强人了,强人知道吧。”
林朝风闻言清了清嗓,说道:“这个我知道,强盗嘛,在小说里看到过这词,强盗就是了。”
方怡柔点了点头,说道:“当时强盗就直接把公子跟我家祖先给掳走了,本来我也以为那些强人就跟电视剧里那样直接杀人抢财物,可当时我那个祖先遇到的不是,而是强人们抢走了他们的财物之后把他们扣押了,在见识到他们的财物数量之后,强行逼问他们的家庭住址,并且让公子给家里写求救书。”
林朝风闻言说道:“那可不得了,这应该是那帮强人也发现了公子的身份,我别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会秀才可是极其珍贵的,他们家人要是知道了这消息,估计砸锅卖铁都会来赎人。”
方怡柔说道:“可不是嘛,那公子自然也知道了这般情形,而且他还是个傲骨铮铮的文人,一个读书人在饱受折磨的情况下,就是不动笔;可我们那位祖先就没了这位公子这般骨气,毕竟是个下人,在强人的威胁下也帮忙劝解公子,也挨了公子一顿狠骂。”
林朝风闻言微微皱眉,说道:“因为这顿狠骂,骂寒了你们那位祖先的心?”
方怡柔想了想,说道:“根据我父亲的说法是当时可能那位公子饱受折磨之后精神也到了崩溃的边缘,全然是依赖着一份气节在坚持,而我那位祖先可是他身边唯一的自己人,且跟了他十来年。”
“祖先的帮忙劝解导致了公子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那会的文人讲气节的同时也讲身份,可能是言语之中戳中了我那位祖先出身的脊梁骨,导致了我那位祖先反而给强人们出了一条计谋。”
听到这里林朝风不禁看了方怡柔两眼,说道:“我说两句你可别介意哈,对于我们中华历史上关于文人的事情我别的不知道,但是文人的气节还是略有耳闻的,用我那位写书的朋友就是那个霜纵九州的话来说,如今的文人缺的就是先人们的那份骨气,那份傲气,那份作为龙的传人的精神所在,也就是气魄。”
“你那位祖先生在那个年代,并且也受了那位公子的熏陶,可以说那位公子也算得上是他的启蒙导师以及师长,这没与公子同仇敌忾便已经失了骨气,还做出反水的行为……,着实有些……有些那啥哈。”
方怡柔也完全不介意,说道:“这些事都是上上上上……我也不知道哪一辈人的事了,虽然是他的子孙,但是我也不能否认那些事实啊,毕竟这些事之所以能流传下来,也是那位祖先亲口向后人说道的。”
“也因为他的事情让后几辈一直挂怀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