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子的坦然态度让林朝风颇有些意外,他起先还担心二柱子比较害怕这些事情,寻思着这老记平时也算脑子还行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就会想不明白相关的道理?
可反过来却是老记有些迷糊了,这二柱子反而一副坦然的态度。
林朝风笑道:“那么老记还要不要我说下去,你可别吓得今晚在这不敢呆,不过我们今晚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地方可以呆了,难不成我们换个地方去吹夜风,一吹吹一宿?”
老记有些沉默,几度欲言又止。
林朝风笑道:“是在不行等晓薇上来的时候,我让他带你去我家里,你睡我床上。”
林朝风见着老记如此模样是真有些担心了,要说鬼灵这些事情对于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反应,有些人害怕极了,有些人压根就不当回事。
二柱子说道:“风哥你别惯着他,你要说道晓薇,是啊,你看风哥妹妹多大点人,她害怕过吗?人家一个小孩子都不怕,你怕什么?”
老记说道:“晓薇估计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吧。”
林朝风无语道:“她知道,我之所以提前跟你们说,就是她说她上来会跟你们两个大哥哥说这事吓唬你们来着,我本来以为这些事情我说出来可能会比较好一些,现在看你这情况,我觉得还是她说出来会好一些。”
“毕竟是个小丫头,哪怕他装模作样故意吓着你们说,也不如我这般说得仔细,我只是想把事情给你们说清楚而已,谁知道才到这老记你就给吓着了。”
二柱子说道:“是啊,风哥你刚才不是说那树有问题而不是这里闹鬼吗?是什么情况?”
林朝风闻言看向了老记,老记也不知道又从哪摸出来一根香烟刁在了嘴上,有模有样的像极了一个深沉的老男人,说道:“风哥,你说吧,没事,说都说到这了,我就不信这个邪了,你们都不怕为什么我要怕?”
二柱子说道:“这态度就对了嘛,跟个娘们一样,连个小丫头都不如。”
林朝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要说那树的问题自然是当时事情诡异,在场的人虽然人多,但是见着那诡异的一幕一个个心里都犯怵,那个年代不比今天,遇上这种无法解释的事情的时候大家都会认为这里闹鬼。”
“这要说道闹鬼呢,人们自然又会想起另外一部分人,就是那些江湖术士,直白点说就是法师道士什么的,这地主让众人处理了现场之后第二天还没来得及处理相关的事情呢,就有个道士找上了门。”
二柱子说道:“这么巧?”
林朝风说道:“没错,就是这么巧,那道士说他昨晚通过天眼感觉到这边似乎发生了诡异之事,而且见着地主宅邸之上有着阴气盖顶,想来是这家主人沾染了什么邪祟,为邪祟之物所缠上,如果不及时处理定然会有大难临头。”
“本来那地主其实也不是一个神神叨叨的人,这先是死了儿子,自己手下还死了人,关键是自己这儿子死了似乎还死的不明不白的,压根就没个正名,这要办白事吧也不体面,指不定还会受到人暗地里指指点点的。”
“本身心里就不是很痛快,起初见到这道士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也觉得烦躁,可是一听到这大难临头什么的,他心里还是有些犯怵。”
林朝风说着重申道:“记住,这地主起先都没有注意到道士有说过什么他昨晚通过天眼感觉到这发生过什么诡异的事,而是先注意到什么大难临头,要说大难,估计也没有几个所谓的大难比死了儿子还要大了。”
“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本身就令人伤怀,他就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在旧社会这女儿自然是当不来家的,始终是要嫁出去的人。”
“这两个儿子,死了一个,还有一个至少在他看来不争气,他心里也犯堵,平时对于这些神神鬼鬼的事也是爱信不信的他出奇的接纳了那个道士。”
老记这会也缓解了下心绪,问道:“莫非这道士又是什么得道高人?”
林朝风说道:“是不是什么得道高人我不知道,对于这道士也没有个准确的说法,就知道那地主当时接纳了那道士,两人一同相谈都是秘密进行的,其他人压根就不知道。”
“然后就在第二天晚上,那道士带着地主以及一干人等再一次回到了这里做法事,那法事是超度,据说人是出于这种诡异的情况死在这里,那么这死去的人的魂灵自然也就是在这里。”
“这一通法事做完之后,道士就跟那地主说那棵树有问题,说不上哪里有问题,总觉得它很诡异,他做着法事的时候让他都觉得有些不自然,那棵树恰巧就是先前吊着死去的那个女人的那棵树。”
“大家也是在这会才知道地主并没有跟那道士详细说当晚的情形,因为地主闻言直接就对着道士下跪,让道士为他化解劫难,才吐露出他先前并没有跟那道士说的一部分事情。”
“那道士听完之后就打量着那棵树……”
二柱子插言问道:“那树是什么树啊?”
林朝风说道:“那树算得上是这整个事情当中,我所了解到的未解之谜,因为从头到尾就没有人说过那是棵什么树,唯一具象一些的形容就知道是棵老树。”
林朝风见着二柱子点了点头,老记也没有疑问,继续说道:“那道士对着那树打量了老半天,最终直接坐定在那大树面前,同时吩咐其他人速速离开,说如果明天破晓时分没有看到他回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