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娃子抓过钱大声说道,随后就跑进屋里了。我和古雪相视一眼面面相觑,这就一百块。我主要是心疼钱,古雪是惊讶那些来人是鬼。
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
“大娃子疯傻的,他的话别太相信,这疙瘩也经常来人探险。他们是探险队的自己组织,”小女娃说道,她是大娃子的妹妹,十三四岁。
这事我也听过这几年旅游的人不多,但探险队是多有,民间自个组织的。
就是游山玩水,有时候还去荒村古庙看看。现在好像叫驴友!
话扯远。
我们住了下来,天还没亮,就快亮的时候,那时间是最黑的时候,俺们那叫黑活。不知道其他地方叫什么。听到吵吵嚷嚷的。应该是探险队出发了,我被吵醒。隔着窗户看向外面,这围墙也就一米好而已。
“爹,他们忒吵吵。这天还没亮呢。”小女娃子也醒了。
“你懂啥,睡觉,那帮人也忒不省心。这都来两次了,每次都忒吵吵。”老汉说道。
我和胖子在东间,这话倒是听清了。
古雪和解梦荣在独门最西间。林教授和胡建国在独栋两间的东屋,加上厨房。
这父女对话我听的清楚,他们说的方言。和洛阳相差不多,只是个别词汇听不懂。
这探险队来了两次,第一次无功而返,第二次又来。这里一定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们,或许是大墓!
我隔着窗户纸隐隐约约地看着这队马,他们手里那些手电筒。骡马身上装的货物沉重,走的并不快。胖子舔了舔手指想捅破窗户纸,但是没有什么用。
我看了他一眼撇撇嘴,这货一定是看电视老多了,这纸很厚的哪里能捅的破。
胖子看见我看他嘿嘿说道,“电影里都是这样演的,怎么捅不破。电视也瞎说,我以后再也不信了。”
我转头继续看外面说,“胖爷您老知道什么叫尝试吗,这纸是用粗纸糊的厚实这呢,想要捅破这玩意要刀割。那刀也要锋利才行,不然也只是磨磨刀而已。”
“有这么邪乎,这不就是纸吗。”胖子有点不信。
我看着外面的那队向乱山方向走去,大娃子说他们不是人。不是人的话那又是什么,我想起来白天大娃子说的话。
大娃子看起来痴傻但是并不是胡说,这队人从来到走都没有说一句话,身上的衣服也奇怪。只是当时没记起来,我只记得那是灰色大腻子衣,带着猪耳朵的帽子。穿的是高腰长靴,隐隐约能看到大衣里面的武装带。
这是什么年代!还有这样的穿着本就少见。白天就多看了一眼,这才想起来军装。
我皱了皱眉难道是爱好,八几年带也是少见了。
“这纸俗名叫气死鼠,也就是说老鼠都要不破。挡风遮雨,以前我俩也是用的这个。几年都不用换。”我回答胖子的话,探险队已经走远。
胖子不信就在哪里用手口窗户,我也是躺下来睡觉。
他摆弄了老半天还是捅不破只好放弃,盖着被子睡觉。
半夜四五点钟时候,我半梦半醒听到外面有声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请,这月亮半圆还有几天就十五十六了。那时候就全圆了,不过这已经把外面照的非常亮。
迷迷瞪瞪看了一眼,把我吓的不轻。完全清醒过来,揉揉眼睛。那人影还在窗户外站着,也不说话。
你想想大半夜一个人也不说话现在你床头,那是什么画风,多么吓人的事情。
等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请,一看。魂能吓走几个。老人说人有三魂七魄,丢了就人就会痴傻,要家人带着叫魂。
以后有机会讲讲!
丢魂的人就像是大娃子,他就是小时候吓到了,没叫回来,才会痴傻。
我吓到是吓到但是并没有失去分寸,没有站起来。想看看他要做什么,站的有很久。天亮蒙蒙亮那人才走,我才松了口气。
这一吓我也没有睡意,起来找水喝,看到大娃子跪倒在地,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大娃子这天都快亮了,还不睡觉。”我问道。
他不理我,我就走近拍了他一下。大娃子这才身体一抖。
“哇!活死人哦,活死人哦。”
大娃子有点疯癫我后腿了一步,他歪着头笑着看着我。我有点头皮发麻,这大娃子真的疯了?
“他们又来了。”
“他们不是人!”
“俺跟你说他们要挖大东西。”
大娃子突然想我冲了几步。诡异笑了笑,我有点拿捏不准他是不是疯了。
“山里闹鬼,好多鬼。排着队,老吓人嘞。”
看着大娃子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见过。”
“俺见过,这些人都是从哪里爬出来的,这次要回去……”
大娃子一会好一会坏,我也分不清他说的那是真那是假。
“娃子又疯疯癫癫了,回去睡觉。”老汉走出来冲着大娃子说道,然后拉着他进去了。
我摇摇头走到桌子那里坐下,从茶壶里倒了杯水喝了起来。应该是大娃子已经睡了,老汉又走了出来。
“娃子有病,吵到你了吧。这娃子小时候去山上玩,丢了魂。话不能当真嘞。”老汉那是烟袋装上烟丝,点着火柴“啪嗒啪嗒”的抽了几口,“这山上老辈儿人说闹鬼,前几年闹的可凶了。经常丢失家畜什么的。”
“那时候我们还找了十几个大小伙子进山看看,也就俺回来了。但在山里见到啥东西,俺全忘嘞。”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