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果然是很多,而现阶段也是猎捕它们的好时机,这阶段的野猪都是一窝一窝的在一起,不像平时喜欢单个的东奔西窜,这时的小野猪逮回去也好养殖。
很快哑巴在前面就发现了二大三小的一窝野猪,他利用小猪胆小又跑不快的特点己指挥五只猎犬己成功围住了这一家子,而此时两只大猪把小猪围拢在一起,怒吼连连的和我们对恃着。
我张弓搭上一只含了□□的箭头,朝着那头大公猪的脖颈准确地射了出去,中箭的公猪身体一顿后猛地跳起接着窜出几步后一跤摔倒,囗角跟着一阵抽搐眼看着就是活不成的了。卓玛趁着另一只大猪愣神的瞬间也朝它放了一枪,那猪在枪声中也呯然倒地,剩下三只小猪也给我用换上麻醉针剂的弩箭一一射倒。此时听到枪声的何欢与朵儿也到了面前来察看,何欢用对讲机招呼后面接应的牧民,让他用马拉来简易爬撬把死伤的野猪先集中放置到马车上等候处理。
看着熟练地在中枪的野猪身上又补上一刀防止它假死反扑的何欢,我感慨她的镇静自如和驾轻就熟,而朵儿也在中箭的大野猪创口浇上水稀释药性,她也懂得□□遇水分解的特性,看来这一家子这样子的事没少干过。
“何总,若就是象这样的杀戮,野猪岂不是要绝种了。”从內心里来说,对于这种一边倒的简单捕杀我还是有点不以为然的,虽然对方是牲畜,心里总有恃强凌弱的感觉。
“你快收起你假仁假义的心肠,这些畜牲毁坏种植好的作物、林木,侵占牛羊的生存空间,若任由它们发展人们的损失不知道会有多大呢!再说就凭我们能把它们捕绝吗?你省省吧,这些家伙不知道有多精呢,等稍微嗅着气味就不知会躲那儿去的了,我们只有一二天时间一鼓作气能消灭多少是多少,愈到后来就难打到了。”何欢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似得。
在接下来的围捕中我们把野猪群朝着鹰嘴崖峡谷方向围拢聚歼,到黄昏时分鹰嘴崖己近在眼前了,这时几乎就不用在让哑巴带着猎犬搜寻踪迹了,因为时不时的就有被圈中的野猪冒死冲突了。哑巴把五只猎犬散开在我们左右,随着我和卓玛一步步把围住的野猪逐渐逼入绝境。
这时为了扩大包围圈范围,何欢和朵儿也加入了围堵行列。我们分成两个狙击小组,何欢和卓玛在左侧朝前推进,我领着朵儿在右侧和她们齐头并进,两个小组之间保持能够互相目测得到的距离。
愈到最后关头愈是应该加倍小心,困兽犹斗,而况猪有时也是非常狡猾得,尤其大号野猪,性子发作起来鬃毛炸起、奔跑如飞,普通手段也不易一下搞掂。
此刻我随时提示朵儿要把我跟紧了,不要擅自离开我身边,可提了一根长管□□的朵儿分明没把我的话听进去,一路咋咋呼呼满不在地乎吆喝奔走。
突然之间毫无征兆地从草丛中窜出四五头大野猪朝我们仰头奔来,我连发两弩击翻两只后野猪己到眼前,而朵儿也毫不含乎的射翻一只,其时我们都来不及在装箭矢,我扔下□□提起梢棒冲到朵儿身前把一只斜着冲来的野猪搠翻在地,几乎同时又有六七只半大的野猪刮风般地从我们身边跑过,而这时左边也听见连着两声枪响和卓玛的娇叱声连连传来,我不及细想一手拉着朵儿的手朝着卓玛的方向飞奔过去。
奔到面前一看,卓玛正被一只特大号的野猪在追逐奔逃,此时这只野猪的身上鲜血淋漓,明显遭受了不轻的伤势,可它仍是不管不顾瞪着猪眼发了疯似的朝着卓玛紧追不舍,卓玛只有绕着几棵大树不停歇的与它转圈,想腾出手来给手中枪装弹的机会都未有,而在一边的何欢也是一边装填麻醉针头一边满脸的惶急无奈,我丢下朵儿纵步上前,让过卓玛抡起梢棒照着这硕大的野猪前腿就是一下,这猪一声惨嚎前腿一瘸在地下翻了个跟头后想再要站起己不能够,我在进击一搠直接把梢棒连链条都给插进了野猪的胸腔,这下这只野猪是死的不能再透了。
这时哑巴也走上前来指着这只猪一顿阿唔阿唔的指责,我听何欢解释说哑巴卓玛和桑昆都是与这只特大号野猪有仇,上次来这里被我用唐刀结果了的一只是它的同伴,这次在用獠牙挑翻了一只猎犬后就奔着卓玛来了,大有为报血仇而不惜同归于尽之势。
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这只野猪完全可以逃走却紧盯着卓玛的原因了,而却不明白上次明明是我杀死了它的同伴,而它却找上了卓玛不去找我复仇,难道它也知道我不好惹些吗?
这时被这野猪追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卓玛也知道了事情的原诿,拍着胸口说幸亏这次就这样给除了这个祸害,不然始终都是个大麻烦。
“真是缘份呢!安子你杀了人家一家子还从它们手里救了卓玛两回了,你说是不是太碰巧了?”何欢也彻底缓了过来,又开始拿我开涮了。
“这真是要感谢你的原因才能害了人家一家子呢!”我的回话也含沙射影。
因为收获颇丰,何欢也不和我计较,转身安排善后处理,既然包围圈给破了,再前进也没有意义,于是她就决定到此为止了。
到是那条被大野猪獠牙捅破肚子的猎犬死了,哑巴在掘坑掩埋狗尸体,另外四条猎犬也在周边呜咽打转。我问何欢这狗就这样埋了不能吃嘛,她白了我一眼说让我自己问问哑巴去,还有让剩下的狗怎么样看你,说的我心里有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