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淳简直想哭,卧槽,大哥你认错人了,您老仔细的看看啊!
容卿不在犹豫,低头狠狠地吻住红唇,舌头轻巧的撬开牙关,勾引着她!
夏若淳试图运气冲破穴道,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容卿似乎感觉到怀中的女子并不安分,退开些许开口道:“不用浪费力气了,若是昔日的你,或许还能冲开,如今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除非我亲自解开你的穴道。”
真是妈蛋,还能不能好好过日子了?
容卿看着夏若淳愣了一会儿,将夏若淳横抱起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袖子下的手微微一动,门已然被关上!
抱着怀中的女子径自走到床边,将夏若淳放在床上,一双手下移到腰间,修长的手指微微一拉,腰带解开外衫脱落!
“乖,容儿,你不是一直想要吗?我如今给你便是!”容卿缓缓的扯开自己的衣物,缓慢的开口道。
夏若淳简直是要疯了,卧槽,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谁他妈想要了?
偏偏容卿还点了她的哑穴,她压根连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死,你是我哥,你他妈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干啥玩意儿一言不合就脱衣服!
容卿嘴角勾起一抹笑,缓缓的低下身子,重新覆上女子的红唇,修长的手指层层剥开女子的衣物,火热的唇向下游离……
突然,身上的人不动了,一阵力道打在她的穴道上,尝试着动了动手,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她能动了,二话不说,直接将身上的人一把推到地上!
立马将身上的衣物穿好,看了一眼地上的容卿,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容珏,是你吗?”
“皇后娘娘还记得我呢,真是万幸啊!”一道调笑的声音传出。
“万幸个锤子,他今天吃错药了?还是脑子抽了?实在不行找个棍子往他头上挥一下,不正常!”夏若淳确实是被气懵了。
容珏嘴角抽了抽,这不是之前她一直想要的吗?如今这般守身如玉……是真的爱上那个西晋的四皇子了?
“咳咳咳,他今天确实状态不太好,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他我就带走了!”容珏说罢,立刻带着昏倒的容卿离开了此地!
留下险些被气得晕过去的夏若淳,真是哔了狗了。
……
西晋,四皇子府。
夜涟钰坐在亭子当中,一手拿着茶杯,看着外面下着的大雪。
此刻,此景,唯独缺一个佳人!
亭子中的夜涟钰身上带着萧瑟,孤寂,还有隐藏着的愤恨。
“主子,今夜皇上在皇宫举行宴会!”秦夜在一旁开口道。
夜涟钰放下手中的茶杯:“回了,不去!”
两个月前,厉王突然在宴会上逼宫,厉王手持着剑冲着皇上刺了过去,然而,皇上却当场抓过在一旁的柔妃娘娘,也是主子的母妃替皇上受了那一剑!
那一剑是穿腹而过,柔妃娘娘当场就是身亡!
他记得那一晚,主子极为的沉默,很沉默,沉默到诡异,令人害怕,一双天蓝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西晋皇,那双眸子一向是淡漠无情的,然而,那一晚的眼神,似乎是要将人带进地狱!
最终主子亲自将柔妃娘娘葬在了郊外的一片空地出,柔妃娘娘困在皇宫一生,死后定然不想葬入妃陵,所以葬在郊外很好,离开了皇宫的一切!
从那一天开始,夜涟钰便不再进入皇宫,却在暗中筹划着一切,从小到大,他和母妃受到的伤痛,他会一一还给他!
然而在柔妃娘娘逝世的第三天,从南隋却有人带来了一些东西!
那个时候,他们也才知道,原来夏姑娘也在西晋安排了眼线!
……
冬去春来,转眼已然是春季。
南隋的春季似乎来的很早,她能感觉的到那一种万物融化的感觉!
很稀奇,她似乎已经在皇宫待惯了,和陌尘望的那一年之约看似已经被她抛之脑后了,然而不是她忘记了,而是她真的找不到!
明明已经有了方向,却还是止步不前,这种感觉其实很糟糕!
她闲来无事陪着陌尘望下下棋,弹弹琴,讨论一番朝堂政事,偶尔也会因为意见不和,而争吵一番!
和陌尘望每每的一番讨论,都能让她有着很大的收获!
然而陌尘望的有些动作却让她感觉很不解!
有点像是在安排一切,又有点像是在争分夺秒的做着什么?
……
晚上,南隋的晚上其实很美,至少东陵她并没有看见过。
陌尘望感觉到屋内之人的气息均匀,应当是已经睡着了,这才慢慢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坐在床边,一只手做着习惯动作,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照射在一身绿衣他的身上,显的格外的宁静!
许久,屋内才传出来一道温柔的声音:“为夫听了娘子唱了两首曲子了,为夫还没有给娘子唱过吧,今夜,为夫给娘子唱一首?”
再一次寂静了许久,从屋内传出一道温柔的声音:“灵山客,灵山客,独自去游天上月。本欲带上花一朵,无奈山上百花谢……灵山客,灵山客,群仙为谁来鼓瑟?遥闻天上鼓瑟声,声声悲愤声声切……灵山客,灵山客,舍身忘情情益烈。不闻雄舟从君走,唯见潮起潮又落……灵山客,灵山客,从此相伴唯黄鹤。昔日良弓和骏马,至今无人能骑射。灵山客,灵山客,悠悠长恨何时灭?李波欲掬灵海水,泪水和流到长夜……”
男子忍着喉间的不适,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