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淳并不知道夜修寒是从何处找来的锁魂香?也不知他是如何将自己的武艺硬是提升了一个度。
夜涟钰在一旁也是一脸的沉思,他对夜修寒的心思很清楚,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夜修寒的心思了。
从他第一次见到阿若开始,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必猜好吗?有点智商的人都能猜到。
不过,那个人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不过是为了多年前的执念罢了,不过是对夏绾的执念罢了,竟然能将心思打在阿若的头上。
他也是大意了,那天晚上无意间问道一阵极淡的香味,又有海棠花的掩盖,他一时也没放在心上,也是因为如此,才有了这么让他无可奈何的事情。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他也无能为力。
夏若淳看着夜涟钰一脸的若有所思,有些纳闷儿:“夜涟钰,你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阿若,你身子不好,还是少吹一点风,回屋吧。”夜涟钰回过神来开口道。
夏若淳也不说什么,有些东西自己心里知道便好,不用刻意说出来。
说出来和没有说出来,有心人自然能感觉的到。
夏若淳如今的身子,确实不大好,也没有精力做其他的事情,想回到一开始的样子,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呢?
然而,夏若淳就是不听话中的个中翘楚,大夫简直无可奈何。
君玉珏在半个月前就前来告别,回了扶桑,只是当天晚上,夜涟钰居然和君玉珏聊了一个晚上……到底有什么好聊的?
……
太子府。
夜修寒在府里气的脸色铁青,即便事情过去了两个月之久,他还是气的不行。他是太子,是太子!一国太子!国之储君!
夜涟钰凭什么骑到他的头上来?父皇一定不会妥协的,他才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
“太子殿下,门外有人来访。”下人们战战兢兢的开口。
太子这段时间的脾气极为的不好,他还是悠着点吧,万一把小命给搭没了,那可怎么办?
“谁啊,不见!没看见本太子正烦着呢?”夜修寒一声怒吼。
吓得那个人差点魂都飞了。
哆哆嗦嗦的开口:“太,太,太子殿下,那人说……”
“说什么!”夜修寒现在的脾气很大。
那个人身子一个哆嗦:“他说一个字……夕。”
夜修寒突然间顿住,也不暴走了,在大厅怔住了,夕?
“他在何处?”夜修寒皱着眉头开口道。
那人顿了顿开口道:“他说明日午时,他在墨竹楼的天字号房间等着太子。”
夜修寒微微一怔,明天去墨竹楼?那不是自投罗网?他和那个人原本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如今交易完成。他又为何前来找他?
莫非是想接着交易?
夜修寒皱着眉头看着别处,心里的猜测却并未停止。
……
“如何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已经差不多了,按照夜修寒的性子,明日一定会来。”男子声音里透着恭敬。
“嗯,这古州越乱,才是越好的,对我才是最有力的。”男子的语气像是等了很久的事情,终于要展开了一般兴奋。
……
第二日午时。
墨竹楼。
墨竹楼是西晋最为有名的一处酒楼,很是受西晋人的喜爱。
“你找本太子究竟是何事?”夜修寒一脸怒容的看着眼前的人。
那人一身蓝色衣衫,表情很是无悲无喜,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太子殿下何必如此着急?”男子轻声开口道,面上虽然温润,却是毫无波澜。
“再者太子殿下这是打算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了?”男子挑了挑眉开口道。
夜修寒闻言,嘴角抽了抽。不是眼前的人怎么说话呢?什么鬼?
他拆哪座桥了?杀哪头驴了?这人会不会说话?他还没说什么呢,他倒是先开口了?
“你给我的东西,也不过如此!”夜修寒冷哼一声开口道。
那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可太子不是也照样用了?用的还理所当然?”
“本太子的事情轮不到你管。况且,你也并未告诉过本太子……锁魂香有解。”夜修寒说起这个就是咬牙切齿。
那人挑了挑眉,拿起桌子上的茶饮了一口:“我记得太子殿下当日……甚是兴奋,只听了前面便已经走人了,况且,太子殿下也并未问我锁魂香是否有解药。”
夜修寒嘴角狠狠的抽了两下,这尼玛的都成他的错了?是,他是没问,他没问他就不说?这是什么鬼道理?重生之绝色佳人
没错,一定是夕!
夏若淳转头看着夜涟钰,显然夜涟钰并不需要她解说什么,看着卷轴也能明白几分。
“最后一个应当是……”
“夕!”
两个人对看了一眼,笑了笑。
不错,最后一方就是夕!
四方势力的人都开始搅和到四国之中了,要是没点反应,他们是否真的以为四国就是任人宰割了?
不过当下之中,四国唯一任人宰割的地方只有西晋!
东陵有苏熠然和苏亦寒等人守着,北秦有墨萧然。
南隋虽然无主,却有右相等人一路扶持。
反观西晋,有主等于没主。
三皇子那边他已经派人安排好了,至于太子,手上掌握的资料也不少了,这一次太子恐怕也是在劫难逃,至于大皇子……大皇子早就看太子不顺眼,处理完太子再说便是。
这一次,必须要加快速度了,他们已经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