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弄到了一条鱼,丢给张秋云,她会用刀片打理,然后切片。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她作为奴隶,不做这些可能吗?
张秋云亲戚来了,但已没有办法,只能在那大堆的垃圾里面找点干净的布片,在清澈干净的河水里洗洗,然后将就着用一下。
这些天,她也算是刚刚沾了点丝线了。
其他日子,我们都跟原始人一样,身上啥也没有,倒也是方便。
完事了,河水里洗一洗就行。反正是夏天,也不冷,更不怕感冒。
张秋云在那里弄着鱼,眉头都皱了起来,说天天吃这个,都腻死了,闻着这味儿就想吐。
我在垃圾堆里翻捡结实一点的布料、绳子之类的,笑说:“那你天天吃我锤子,怎么不腻,怎么不吐?”
她恨恨的瞪了我一眼,脸上通红,骂了句小晴兽,就不知道怎么骂了,毕竟我说的都是事实。
她的口才在我的培训之下,那是越来越好了,跟她的某些战斗技能一样高超。
这要是拉到风尘场合去,她绝对能坐上头牌的位置。
过了一会儿,她才怨气道:“哎,叫你想办法出去啊,你在那里拾什么垃圾啊?哦,你还像你小的时候,捡破烂卖啊,这习惯改不了吗,真是穷习惯了!”
对我的不爽、打击、讽刺,她从来不缺乏,但我听着这些,都习惯了。
哪怕我占领了她,将她打造成奴隶了,但狗改不了吃翔,她那臭脾气、烂德性是没指望改的。
当然,我也没指望她能变好,能对我温情脉脉,或者说爱上我。
爱上我,当然是个扯淡的事。
她只是被开发了之后,有时候很爱那个上。
我们注定了是一辈子的冤家,没有相融合的时候。
我无所谓啊,应该报的仇,在她身上报的差不多了。话说这种方式的报复和打击,居然让人精神上的快意能提高几个档次的。
关键是她张秋云,蛇蝎心肠,德性难改,也不配爱我,我也不爱她,顶多是爱“上”她。
我淡淡的笑了笑,“呵呵,张秋云,说你是凶大无脑,你还真是不承认。那几年大学白读了吧?”
“你……才没脑呢!就你这种人,能考上大学吗你?”
“我可比你这读过大学的懂的太多了,难道你不服吗?连锤子你都得服,对不对?”
“小晴兽,小流氓,恶心……”
我只是笑笑,不想鸟她了,继续弄我手上的事情。
她这才想起了,“对了,你弄这些到底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脱困作准备,你凶大无脑的人,想不明白的。”我一边说,一边将那些找来的布片用刀划开,结成布绳,又和一些绳子连起来。
她白了我一眼,没再说话。
过了一阵子,生鱼片也弄好了。
这贱人的刀工还可以,切的是薄薄的一片片,摆放在一个破碎的瓷盘子里。这盘子呢,也是从垃圾堆里捡出来的,条件艰苦,只能将就着用了。
水里有时候还会冲一些菜叶下来,张秋云都在水边捡回来,能吃的也就洗洗干净。生活上营养搭配,要肉食也要维生素什么的。
这天她也弄了一些青菜叶子,虽然略有点黄,但就着鱼肉吃,还是忍忍就能吞下去的。
只可惜,洪水的时候人家的商店没冲点什么大料、酱类下来,或者再来点锅、铲、火源什么的,要不然我们的野蛮生活会更幸福的。
不管咋说,能活下来也就是不错了。
我们一边吃着东西,我才一边给她讲了我的设想。
张秋云听完惊异的看了我一眼,还不禁摇头叹笑了,“唉,你这贱鬼头真的还是够用。”
我得意的笑了笑,“还行吧!我两个头都够用的,你懂的。”
她脸上一红,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饭后,她还是帮我弄布绳,连接起来,再加上别的绳子一起,结成了一根长近百米的绳子来。
我找了一个干净的塑料瓶子,用一块看起来还算白的白布,上面准备写个求救信。
没有笔,我看了看她:“哎,用你的血来写吧?”
她一脸的难受之态,“你个变态,恶心不啊你?那血能用来写求救信吗?”
“果然凶大无脑。我是说,你把指头割破了,然后用你的血来写。”
她满脸通红,但冷道:“我这本来就流血呢,你还让我出血?还是不是男人啊你?”
“我都给你讲过了,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你写不写?”我平静的看着她,和声说着,但对她已经是一种极大的压力了。
她一脸的委屈,“好好好,我写,我写,你这个混蛋!”
我马上道:“算了,看在你现在是贵族流血日的份儿上,我就饶了你,还是我来吧!再说你,你写的那狗刨字,我怕别人看不懂。”
“你那字?呵呵,你读书写的字,我又不是没见过,比狗刨更难看。”张秋云就是那种永不愿意认输的人,本来她字也写的不怎么样。
我笑笑,不理她,割了左手食指。
她马上道:‘你傻逼啊你?左手写?’
我笑而不语,左手在白布上写起了求救文字来,一笔一画都算是铁划银钩了。
张秋云完全看傻了,“我靠……小晴兽,你……”
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贱人,服了吧?”
她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但还是不服气的白了我一眼。
说实话,我还真是左手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