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云一下子从房间里跳出来,满脸怒容通红,沉声骂道:“张浩,你个混蛋疯了是吗?生怕别人听不见吗?怕郑佑荣听不见吗?你想害死我啊?我容易吗我?你还想跑到家里来祸害我?”
我看了看她,兴致很高。
这些天不见,这贱人果然是养的不错。
呆在家里,穿着漂亮的浅紫睡裙,衬的那皮肤更是白腻而有光泽。
披散着秀发,半遮面,愤怒的漂亮脸蛋特别让人有一种不一样的快意恩仇。
这年头,能穿上睡裙的女人,都是高级生活质量的象征。
可就这么一个爱慕虚荣的高级女人,还不是第一回让我给收掉了?
就现在在我的面前,她还能挣扎个什么呢?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淡道:“张秋云,你个贱人疯了吗?你激动个什么呢?生怕别人听不见吗?怕郑佑荣那个傻屌听不见吗?你想害死你自己啊?你容易吗你?你还想在家里祸害你自己啊?”
我几乎就完全是按着她说话的模式,还给了她,顶得她气不打一处来。
“张浩,你……你……”她气的浑身颤抖,花枝乱颤。
我却微笑道:“行了小姑,看见我,别太激动了,小心你的心脏受不了。这一切,都是事实。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别吵吵了,我好不容易把郑佑荣那货支开,他怎么也得四十分钟左右才回来的。快点,过来给我搓个背背。”
说完,我步到卫生间门口,对她勾了勾手。
然后我钻进了卫生间里,等着她,“别在那里愣着了,门先反锁了再说。”
她气得脸上红如滴血,却只能一跺脚,去反锁了门,然后到卫生间来,变得很乖了。
虽然脸色不好看,撅着个红唇,但还是给我放了水,把水温调好。
接着,她就像奴隶就像狗一样,帮我宽衣,然后给我冲洗了起来。
我自然是不老实的,手上的工作不时就做着,她无法反抗。
因为我一边洗,一边给她说,贱人,那天叫你等我,我去弄衣服来,嘿,没想到你把一个夜钓的家伙给差点弄废了啊,可你知道那是什么人物吗,呵呵,那是一个让我小姑父都害怕的大人物呢!
她吓倒了,说你怎么知道的,那人是谁?
我说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很显然我救了那个大人物,他能罩着我,他的背景,你用得着知道吗?再说了,呵呵,今天晚上的事情,郑佑荣被治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说着,我将今天晚上发生的也一一讲来,听得张秋云更是崩溃不已。
她帮我搓着背,还一粉拳砸在我的背上,低声无奈的骂道:“张浩,你这个死混蛋啊,佑荣怎么不开车撞死你啊?老天为什么不张眼,让你就这么翻了天是不是?”
我转身过来,仰头看着她含着泪花的双眼,淡道:“小姑,被搞得想哭了是吧?呵呵,有你哭的时候。这就是你爱慕虚荣的代价。你最好是乖乖听话一些,否则我能让郑佑荣前途都没了,你还能荣华富贵吗?”
她无助到极点,看着我,想杀我,想骂我,却已经没有任何的勇气和优势了。
她在我面前所有的高傲和优势都茫然无存,没有任何的尊严感。
我却朝地面一指,淡道:“来吧,我在地下空间教你的,怎么做,先给我展示一下口才吧!”
她显的很痛苦,却只能蹲在我的面前,开始了她的工作。
反正那时候,我的小伙伴早就不安了。
而我,一边用毛巾擦着自己,一边承受着这样的美好。
没一会儿,我问她,你跟郑佑荣好了吧?
她只得点点头。
“这个死眼镜看起来有点斯文,是不是生活也很斯文?来来来,老实的把你们之间的事情给我讲讲,不讲我就问,你得老老实实回答我。”
张秋云简直羞涩,痛苦,愤怒,却不得不低声给我讲了些事情,听的我极有快乐的感觉。
怎么说呢,在她的眼里,还是我最强。
郑佑荣那货,不知是陪岭导应酬烟抽多了还是酒喝多了,二十八岁的人,反正不怎么样,虽然正是好时光,也是很疲态的,时间也不怎么样。
这两天,郑佑荣还人吃一些东西,才能坚持做些工作。
她不得不承认,跟我相提并论的话,我在天上,郑佑荣在地下。
当然,她还是说和郑佑荣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不得不装着不太懂,郑佑荣很兴奋,当她的老师,教她呢!
这个能力并不是很突出的家伙,花样还百出的。
别看斯文的外表,但有些事情很下作。
当然,她也哄郑佑荣,说自己是上体育课训练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变成了女人。
郑佑荣当然不在乎,而且很高兴,很爱她,发誓永远要和她在一起,年底就娶她。
反正她正是青春美貌的时候,身体素质好,郑佑荣感觉相当不错,总说这就跟没破掉的一样。
随后,我就在卫生间里站着,在后面把她打了一顿。
张秋云实际上在这种时候,还是很开心的,只是很抓狂。
没办法,她害怕我,因为我老是很漫么的青春,而又怕郑佑荣回来了,那可就完蛋了。
我却很开心,感受她抓狂到爆的心理状态,听着她的哀求,真是太满意这样的人生了。
十来分钟的样子,她都疯了,上天了,还大叫着我打死她,打死她。
我见也差不多了,及时收了工。
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