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厮很厉害,突然这么一脚,我居然没躲开。
这一下子把我踹的是够呛,后背撞了郑估萍家门外面的钢铁防盗门,咚的一声。
里面还有一道厚实的木门,隔音效果很不错,估计里面的人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我撞了个五脏俱震,刚刚稳定下来后,还没来得及反击,另一个家伙一把拎着我的脖子,右手却掏出了一把枪来,而且单手上了枪机,顶在我额头上,沉道:“交钥匙,滚蛋,懂?”
我特娘的心里恼火死了,但又不得不认怂。
这两个家伙来势凶猛,而且看那佩枪的样式,不是一般的黑s会角色能弄的起的。
他的身材很有型,也不是社会混子的那种特点。
我估计他们很可能有正面的观方背景。
所以,我的钥匙效到了另一个家伙的手上,连声道:“别开枪,我滚,我滚……”
用枪顶我的那货冷道:“再也不许上这里来了,明白吗?”
我只好又点点头,真特么跟孙子似的。
接着,我被放掉了。
垂头丧气的下楼去。
看着我的白t恤肚子上那个脏脏的大脚印,真特娘的憋屈。
不是我身手不够,而是先前人家距离我太近,门外的空间不大,真没法躲。
当然,不排除人家这种人物,实力的确了得。
我暗自在猜测着一些什么,但这只要去问张秋云,应该就能明白吧?
而陶梦君住哪里去了呢,我还是比较关心的,万一高阳又来骚扰她呢?
我来到楼下,首先就给陶梦君打个电话去。
接到我的电话,她还是显的很温情而正式的,“张浩,你回果州了?”
“君姐,嗯,我这些天在外面比较忙。这才回来,准备去看看你呢,谁知你都不住郑佑萍家了。这是怎么回事啊?搬走也不给我说一声。”
她呵呵一笑,道:“搬出来有几天了。怎么了,佑萍都没给你电话讲吗?你们不是……那种关系吗?”
说到后面,她还是语气里透着些许的羞涩之状。
我说她没给我电话说,这些天,我们的联系比较少,我曾打过她的电话,但她的情绪好像不高,也不知道她怎么了。
陶梦君说:“那天,突然有个男子自称是佑萍男人的管家,找到我,让我搬的。我也没办法,只好搬了。现在,我暂时住公司这里。其实这里也挺好的,至少工作也是很方便,而且……”
我心里微微一震,郑佑萍的男人?莫不是……
妈的!
我心里暗骂,但嘴上说那怎么行,你们公司的办公地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堂堂一个总经理,住办公室可怎么好,得,我给你另找一个地方吧!
因为我想着林艳也是一个人在家里,不如让陶梦君住她家去,正好也能一起作个伴。
我呢,还有别的事务,也不能天天晚上都在林艳家的。唉,我会憋疯的。
陶梦君说,不用麻烦了吧张浩,你也太热心肠了,只是……你和佑萍之间怎么了?
我笑说没什么,君姐,我先挂电话了,一会儿去帮你搬家,我还有点事。
“哎,张浩,真的不用……”
不等她说完话,我把电话已经挂了。
我直接拨打了郑佑萍的手机。
我在外面浪的时候,也曾经打过她的电话,问候一下,她的情绪也不是很高,说长假就呆在家里,哪都不想去。
我问她那是怎么了。她说是大姨妈真的来了,好烦躁啊!
后来,我天天跟林艳缠绵,也就把她这事儿给忘记了。
如今,我再打她的手机,居然关机了。
这可是有点让人郁闷的事情。
我在楼下抬头看了看她家,不是二楼窗户的灯还亮着吗,而且还隐隐有钢琴声飘了出来。
唉,想想当初,我可是想过的,要在钢琴上铳她的。现在看来,嘿,都快没指望了。
这晚上,她还手机关机在弹琴,什么意思?
我十分不解,但想想楼上有两个强力的可能是观方的保镖,带的枪比我的佩枪还高级一些,于是也就只能先离开,去张秋云家里再说。
没一会儿,我就打开了张秋云家的门。
那时,张秋云正在二楼的健身房里,挥汗如雨,跑着步。
她穿着黑色的运动短装,衬的皮肤更白,汗珠子滚,真是彰显着青春活力,魅力十足。
我站在健身房门口,微笑道:“哟,这锻炼的劲头很足啊?”
她白了我一眼,“张浩,你这些天死哪里去了?一直不着家。对了,林艳那小丫头请病假了,也不知是什么病呢,课也没来上!”
我说她被蛇咬了的事情,你知道吧?
她点点头,说知道啊!
我说她就是这个伤,在遂州医疗之后,回家休养了,还是我送回去的,然后我忙别的事情去了,也就没回来。
“你不回来也行啊,可你总隔几天给我个电话行不行啊?电话也没一个,你真是个没良心的。”
她说的还挺幽怨的,一边说一边关了跑步机,用毛巾擦着汗。
我笑说:“我这不是想着郑佑荣在家吗,天天给你电话,岂不是让人怀疑?有些事情,还是要保密的吧?对了,这些天,他休假陪你,你们过的还开心吧?”
张秋云脸上一红,轻轻的瞪了我一眼,“死家伙,没说的了啊?我洗澡去了。”
“哎,要我陪你吗?”
她又白了我一眼,直接去主卧室的浴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