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我都没心情去审那个家伙了。
隔着门踹了一阵,骂了一阵,外面居然没有反应。
也就是说,那个把我关在里面的人,居然锁了门之后就走了。
这人也不管我吃喝拉撒了。
估计是在他们的阴谋得逞之后,才会将我放出来吧?
阴谋是什么?
很显然,绑架李幽若,要挟李长河。
有谁能这么干?
除了陈一鸣之外,我想不到别人了。
妈卖批,这小人真是计算精准,脑子不弱啊!
又是下毒,又是绑架女儿,还带人家去港澳台涉赌吧?人家夫妻头天晚上刚走,他们就行动了。
我原本以为靠自己的力量,能轻松解决这里的一切,哪知道我自己也被锁在里面了,出都出不去。
我掏出手机来看了看,一点信号都没有,根本谈不上求救了。
我回到地下室那里,那个家伙兴奋了,哈哈大笑不已,说张浩,你他妈现在就是宫刑了我,也没有用了。你最好是别对我形成伤害,否则有你的苦头吃的。
我挥着比手,架在他的淡下,“你以为老子被困在这里,就没有办法治你了吗?在我有苦头吃之前,要吃苦头的就是你!”
说完,比手割破了他的淡皮。
他痛的狂叫道:“我要是被伤害了,你父母完蛋了!别以为我们老大不知道你在暗中帮着李长河!你的父母已经处于我们的人马暗中监视之下了。你要是老实点,他们可能还有活命的机会。”
妈的,小人!
我停下了手,冷冷的看着他,“你们真是一群丧心病狂的狗杂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伤及无辜,实在是罪不可赦。陈一鸣这个狗杂,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的确,他的话威胁到我了。
那家伙冷笑一声,捂着流血的淡,道:“你敢骂陈总,呵呵,你也是死到临头了。别以为你是精神分裂,就能为所欲为。这世界,比你厉害的人多了去了。”
我瞪了他一眼,啪啪的给了他几个大嘴巴子,抽的脸血了血猪头,摇摇晃晃晕倒了。
然后,我也没心情了。我爸妈还在他们的威胁之下,这简直是太可怕的事情。
父亲不是亲生的,但他为家庭付出了太多,我不想他受到波及。
母亲苦命,更不用说了。
前一世,遗憾已太多,这一世不想这么样。
都怪我自己,自信的过头了。
现在好了,把自己给玩到绝境里去了。
李长河没帮着,自己倒落入他人的圈套里。
可怜的李幽若,她如今又在哪里呢?
我在地下室里坐了下来,暗淡的灯光,没有窗户,空气里有淡淡的腐烂霉味儿。
我抽着烟,考虑着怎么出去的事。
想来想去,我着眼于那扇铁门了。
铁门是合页式的,一下子就让我眼前一亮。
妈的,外面插别着,加了大锁,但要是把铁门的三个大合页给卸掉了,不也一样能开门出去?
可这……需要工具!
工具啊!
我奔过去看了看那合页,是用螺丝拧进门里固定的,要是有一把平口改锥就好了。
我在地下室的杂物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平口改锥。
地上晕过去那小子都醒过来了,看着我,不屑道:“你他妈在翻什么翻?”
“要你管?”
我心里窝着火呢,一脚把他踹翻过去。
他还跟我叫嚷呢,我特么干脆用废旧的绳子将他绑起来。
然后用他的袜子将他嘴给堵上,比手拍拍他脑袋,“你他妈给我规矩一点,老实一点,等老子出去了,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说完,我看着手里的比手,突然多了个心思。
眼前一亮,爽啊!
当场,我拿着比手奔到铁门边,将比手尖稍插进门锋里一点点,用力地扳。
不错,这钢质比手有点脆。
在突然的猛力扳撬之下,尖稍断了。
正好,断尖形成了一把能用的平口改锥。
我拿着这玩意儿,就近开始拧螺丝。
虽然螺丝生锈了一些,但还是能拧的动。
那个货看着我在那里拧,眼珠子都瞪飞起来了,估计也是没想到我能想到这样的办法出去吧?
没多久,那比手改成的工具都要废了,最后的一颗螺丝也是出来了。
这下子,我轻松的拆掉了合页板,将铁门用力的往外推。
外面插别着的铁杆子慢慢的弯了,门开出一条比较大的缝时,门板顶着外面的水泥梯步,不动了。
但这时,我轻巧巧的一挤身,出去了。
深呼吸外面的空气,感觉自由是多么的可贵。
我探头进去,看着被绑的家伙,微笑道:“朋友,聪明如我啊!我出来了,你特么就等死吧你!”
他一脸的无助,摇着头,但我没鸟他,将门又关回去,当然还不了原。
我看了看,尼玛,来锁我的人也真是有心机啊!
原来我扔在地上的锁头没用,特意带了一把新锁下来给我锁上的。
我马上奔到上头,就近藏到了厨房里。
然后掏出手机来,给路勇打个电话。
这里是江北区的范围,当然要给路勇电话。
路勇接到我电话后,还是相当的恭敬:“小浩兄弟,什么事?”
“马上带你最精锐的人马亲自过来,把李长河豪宅给我包围里,里面任何人都不得放过,统统拉回去。这些人里面,有涉绑架李长河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