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花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躲过了四个混混的东洋刀,一拳一个,全部打爆了鼻子。
他的拳头很硬,鼻子打爆了,让对方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脑震荡晕倒在地。
四个混混,一个个血流满面,倒在偏僻的公路山弯里,在路边上昏迷不醒。
这等情况,吓得于晴花容失色。她在最后一个混混扑向了徐阳的时候,就跳上了车。
当最后的混混倒下时,别克车已然启动,迅速转盘子朝我们冲来。
就在车动的时候,我听到那司机狂叫道:“老子撞死你们!”
这狗日的,太丧心病狂了。
那时我的反应也快了起来,一轰破驴子的油门,大叫道:“徐阳,上车!”
徐阳正好是离我近,一下子就跳上了我的车,我轰着油门疯狂的朝着来路逃去。
破驴子窜了出去的那一瞬间,车头还轻撞了一下车尾,我差点就没稳住车头。
还好,这德国发动机的破驴子,提速非常之快,我们躲过了一劫。
别克车也在后面狂追,在烂路上如同跳动。
可惜的是,破驴子后视镜里,对方的挡风玻璃反射着阳光,我看不清楚于晴堂哥的脸。
回逃了二十多公里,车速都接近一百了。破驴子减震虽然好,但也是把徐阳都颠簸的要飞起来了,紧紧的搂着我的腰。
他一言不发,很沉,很稳。这家伙,真让我刮目相看了。跟他交好,真是淘到宝了。
身后,那别克车一直紧咬不放,开得都飞起来了似的。
我骑着车向右个急转弯一拐,上了一条更破烂更窄的乡村土路。
别克车追不过来了,急转弯时都差点翻车了,急踩刹车,直接憋熄火了。
那时,我已骑着破驴子窜出去五十多米了,听不见别克发动机咆哮的声音,便停了下来,回头就竖一记中指。
徐阳见状愣了一下,居然还不懂竖中指的意思,但似乎觉得我的动作很潇洒,于是也跟着做了一个。
我们看不清挡风玻璃后面的脸,只听见于晴的堂哥还大骂了一声:“艹你妈的,便宜你小子了,你跑不掉的!”
于晴更是掏下后座车窗,探出头来,“张浩,你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的。欺负我的下场,一定不是今天这样!只要你回果州,你就惨了!”
随后,那个堂哥再次启车,调头走了,估计是去接那四个爆鼻子的小弟去了。
我那时也不敢停留,疯狂的骑着车,沿着那条土公路,冲上了山顶上。
在那个地方,我停下了车,来不及跟徐阳说什么,哪怕他带给我很强烈的震撼。
我掏出手机来一看,“艹,没信号!走,前面是我老家的金宝镇的镇上,有信号的!”
马上又骑上破驴子,载着徐阳,疯狂的向前冲,这也算是操着近路往金宝镇上赶去。
这时候,我才来得及一边骑,一边吼道:“阳哥,你他妈神了!牛逼啊!我服了!”
徐阳倒是淡呵呵的笑了笑,一句话没说。
我有些纳闷,又道:“阳哥,你怎么不说话?”
他又是一笑,还摇了摇头,才说:“没什么的。我不动手,有好几年了。今天也是被逼没办法的。”
“咦?阳哥,有故事的人啊?”
“呵呵……”
我见他似乎不想提什么往事,便也懒得追问,只是道:“阳哥,你怎么这么厉害?能教我吗?妈的,一拳一个,那感觉爽飞起了。”
他又笑了笑,倒是点点头,“嗯,有时间再说吧!”
我暗自兴奋不已,骑得更快了。
等我到了金宝镇,能看见镇上的水泥房子了,停下来,手机有信号了。
金宝镇是个十万人口的大镇,镇中心在我们山里确实很大。我没进城前,这里也就是最繁华的地方了。
我马上用手机拨打了徐彩霞的电话。
她接到我电话,还有些惊喜的样子:“张浩,你想通了?要陪我去接……”
“接你妈的逼!徐彩霞,你他妈给我说,是不是你把我住的地方和今天的行踪说给于晴的?”我冷声喝斥。不能不肝火大动了,今天要不是徐阳,我要么要损失一大笔钱,要么身体也要受到伤害,还得给于晴那贱人磕头下跪。
“什么?张浩,你在说什么啊?我今天都没见着于晴,没跟她通话,不是听你的把她给开了吗?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张浩,我和张国兵错了还不行吗?我给你钱还不行吗?至于又在这里发火吗?我哪里又招惹了你啊?你是有钱有势的男人,我只是个妇人家啊!”
徐彩霞在电话那头也惊叫起来,一副委屈的样子。
听着这话,我倒是冷静了下来,感觉她没说假话。
于是,我还把遇袭的事情讲了一遍。
她听得啊啊好几声,显的很震惊,然后道:“这个于晴真是混帐啊,居然敢带社会的人来砍你啊?”
“怎么?她找人砍我,你还挺高兴是不?巴不得我被人砍死是吧?”
“没没没,没有啊,张浩,你不要冤枉我啊!”她很着急,都快哭了似的。
我选择了相信她,冷道:“徐彩霞,你给我听着。看样子,于晴并不知道我老家具体在哪里,所以,老家的地址以及我父母的姓名,你要是敢透露出去,他们有个什么危险,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你和张国兵!懂?!”
“懂懂懂,我懂我懂!”她吓倒了,被我收拾的也没什么脾气了。
“懂就好。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