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陈政才家住哪里,但知道他的办公地点。
不过我去火花镇政府的时候,那里关门了。他肯定不在镇政府上班,我只好先回出租屋去,明天一早去找找他。
我相信,以我重生的社会阅历和思维,还有陈政才的为人,他应该能帮助我一下的。借鸡生蛋,在起始阶段也很重要的。
我刚到出租屋楼下,猛看见小姑张秋云的踏板摩托停那里。
这贱人来找姐姐的吗,干什么?
我心里不舒服,马上往楼上奔去。
刚到出租屋外面,便听见小姑张秋云冷冰冰的声音:“张玉梅,我这也是为你好。你想没想过,你本不姓张,是我大哥收养了你。你对那小野种好,我都懒得说你了,还来给你提门好亲事,你还不乐意了?哦,你还能嫁那小野种不成?就你在歌城上班,一个月七八百块的,又是养老又是养小的,划算吗?人家……”
嘿!张秋云这贱人,居然来给我姐提亲?
我冷静了一下,听听再说。
我姐打断了她的话:“小姑,你别说了。我才十八岁,不到结婚年龄。再说了……”
张秋云的声音很冷,“什么不到结婚年龄?十八岁嫁人的,还少吗?村子里十六七岁生娃的,一找一大堆。你一个女孩子,老是这样住这么破的地方,还带个拖油瓶,有意思吗?这地方多脏多乱啊?你这么娇滴滴的……”
“小姑,我住这里很好,谢谢你的关心。爸妈身体不好,需要我照顾。小浩要上学,正是用钱的时候,我需要上班赚钱,没想过要恋爱嫁人的。再说,你不也二十五了,还没出嫁么?”
张秋云被我姐顶的都要跳起来了似的,“嘿!张玉梅,你说什么话呢?你这是跟长辈说话吗?你能跟我比吗?我跟陈政才元旦就结婚了,你懂不懂?他现在是副镇长,以后官会做得越来越大的。而你不是需要钱吗?人家郑家钱还少了吗?郑佑荣人长的也不差,配不上你了是不是啊?跟他恋爱跟他结婚,你就是吃香喝辣,穿金戴银了。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有吃有喝有好衣服好首饰,得到这些最好的手段是什么,就是自己的姿色,你懂不懂啊?女人干的好,不如嫁的好,我就送给你吧!何况你现在干的也不好,叫你来我店里当主管你还不乐意,真不知道你咋想的。”
我姐正要说什么时,我冷着脸把门推开了。
她一下子收声,看着我,满眼心疼,“小浩!你去哪里了啊?把我担心死了。你这身上的伤……”
张秋云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冷冷的瞟了我一眼,打断了我姐,“他个小野种呀,指不定在外面没干什么好事,让人给打了呗!没打死就不错了!”
姐心疼的看着我,目光着透着询问之色。
我在饭桌子面前坐了下来,很轻松的笑笑,“对不起了张秋云小姑,我让你失望了。我干了见义勇为的好事,然后被冤枉了,接着又被人给放了出来。”
“见义勇为?”张秋云冷啪啪的打量着我,“就你这副身子骨,还见义勇为?我看你需要别人见义勇为还差不多。不过,你这种垃圾,谁眼瞎呀才来帮助你。”
姐很不乐意小姑,但她是个温和的人,只是关切的看着我,“小浩,到底怎么回事?”
我便将林艳的事情说了出来。
张秋云听的目瞪口呆,跳了起来,“什么?你帮了林晓东那混蛋的女儿,他两口子居然这么对你吗?连个感谢的话和钱也没有,还要讹钱?张浩,你是傻子是不是,跟他们要啊!林晓东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要救他女儿?他以前怎么对玉梅的,怎么对你的,你个二傻子,忘记了?有点出息好不好?你这种人姓张,真是丢张家的人!”
这贱人就认钱了,还横的很!
我淡道:“小姑,你是不是忘记了说,他又是怎么对你的?”
张秋云脸上一红,指着我骂道:“小杂种,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你今天还翻了天是不是?”
没办法,我说的是张秋云的黑历史。
林晓东这货长得英俊,那时候在我们村子里不但骚扰过我妈我姐,还勾过我小姑。
要不是我爷爷发现了,恐怕小姑都让他给睡了,当时还是从床上把他俩分开的,两人差点都光了。
为这事儿,我爷爷还气的心脏病突发,没抢救过来。
我又道:“不管林晓东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管林艳以前怎么对我,但我现在做事,凭着良心做而已。”
“良心?呵呵……”张秋云冷笑起来,“良心值几个狗钱?我懒得跟你们废话了。张玉梅,过些日子郑佑荣从省城回来,你自己去见个面吧!要是不见,看我怎么收拾你!张浩你个小王八羔子,我警告你。到了城里来,最好是去找找你亲爹,让他来照顾你,别把玉梅给祸害了,否则我饶不了你。就你那样子,还上高中考大学,滚犊子吧!看见你,我就烦。我和政才晚上还要去领导家吃饭,没功夫跟你们瞎耽误!”
说完,她起身拿起一个漂亮的包,怒气匆匆的走了,那小腰扭的好,屁古圆墩墩的。
不过,她说我亲爹在城里,我倒是有些好奇。
从前的我,问过我妈,我亲爹是谁。她只是流泪,也没说。到我重生,也不知道。也许,这一世倒可以找找,问他为什么不娶我妈,为什么让我们过的这么苦。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找钱圈地,这些身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