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摄政王蒋忠彻底的放松了下来,享受,享受,还是享受,这个家伙一边享受那种漫步云端的妙不可言,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第二天早上,天光大亮,激战一夜的男女才缓缓地醒来,蒋忠看着那雪白如玉,光滑细腻的冰肌玉骨,感慨颇多,他没有想到李师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看来之前自己的确冷落了这个天下第一名姬。
李师师被蒋忠看得不好意思了,羞的满脸通红的她钻到男人的怀抱里面,娇滴滴地说道:“昨晚上,要了人家一宿,弄得人家哪里火辣辣的疼,难道你还没有吃够。”
“我属狗,吃不够。”
“不要了,大白天的多羞人。”
男女之事,怎么会够呢?
蒋忠紧紧地把李师师抱在怀里,笑着说道:“你不仅是孤王的爱妃,还是孤王的女军师,这一次,你是怎么想到这个计谋的,这可是解除了孤王心中最后的一丝忌惮。南下灭掉伪宋指日可待。”
李师师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蒋忠的怀抱里面,娇滴滴地说道:“其实,王爷您是当局者迷,希望岳飞可以迷途知返,又不愿意过于勉强,才投鼠忌器的。其实跳开原来的圈子,这个问题很好解决,至少有四五种方法,可以让岳飞继续为大宋效力,以成全你们师徒情谊的千年佳话。”
李师师扭动着白花花的身躯,像美女蛇一般,她娇喘吁吁地说道:“王爷,你的手要是再不老实,人家就不说了,等说完再给你好么?”
蒋忠一翻身把李师师压在身下,扛起笔直修长,雪白犹如凝脂,细滑赛过绸缎的美腿,坏笑着说道:“为什么不是吃完之后,再说呢?”
成都府,蓉云楼,天字一号包间内,都统制王贵见到林震,之前两人打交道的确不多,这次在这种场合下相见,实属罕见。
正在左拥右抱的王贵看到林震闯进来,十分的愤怒,只不过理智提醒他,想要活命的话,最好是不要发怒。
林震冷眼看着那两个衣冠不整的美女,冷冷地说道:“王将军,可不可以换个地方,和老朋友喝一杯呢?”
“在这里就可以。”王贵让那两个美女到厢房去等自己,他不知道林震找自己做什么,但是隐隐约约觉得不是坏事,所以并不是特别的方案。
或许,喝酒才能让人放松下来,王贵不断地喝酒,来提醒自己冷静下来,他不想失去主动权,所以只喝酒,不主动开口。
林震似乎也不是很着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他放下酒杯说道:“军令如山,违者必死,这是其一;
奸掳妇女,违者必死,这是其二;
投降外族,违者必死,这是其三;
虐待下属,违者必死,这是其四;
出卖战友,违者必死,这是其五;
卖主求荣,违者必死,这是其六;
擅改军令,违者必死,这是其七;
不遵师命,违者必死,这是其八;
战场抗命,违者必死,这是其九;
烧杀掳掠,违者必死,这是其十。以上十大铁律,违者必死。”
十大铁律,违者必死,就像是重锤一样击中王贵的胸口,他明白了,林震来到这里,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找自己,而是要自己死。
死,自己才二十五岁,还不想死,可是在这个功夫出神入化的家伙面前,打不过,跑不了,王贵一下子就瘫软到了地上。
林震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他冷冷地说道:“在战场上,勇冠三军的王统制,怎么也有害怕的时候。”
“别,别杀我。”王贵的确是怕死,关键是知道自己在对方面前,毫无还手之力,所以就直接放弃了对抗,希望这个杀人如麻的林震会大发慈悲放自己一条生路。
“我为什么要杀你呢?”林震内心深处有点鄙夷王贵,他冷冷地说道:“我是传达师命的,不尊师命,违者必死。你要是不触碰这条铁律,又怎么会死呢?”
林震为了进一步给王贵制造压力,就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们王家是相州大家族,虽然搬迁到富阳了,可是整个家族几百条人命依旧在金犬卫掌握之中,你应该知道金犬卫那群家唬斩草除根,一个不留,这个规矩不会因为你一句别杀我而改变。你有三十多个女人,可是只有一个一岁多的儿子,今天晚上就会被连夜送到京兆府。不尊师命,违者必死,不知道你是做如何选择。”
整个家族,还有自己唯一的儿子,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王贵,一定不能选错,否则,生死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王贵朝着西京洛阳的方向连磕三个响头之后,一字一顿地说道:“师父对我恩重如山,犹如再生父母,我王贵再混蛋,也不会忘记师恩,不会忘记十大铁律,违者必死。不管师父让我做什么,我王贵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震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交给王贵,这封信是李师师以摄政王蒋忠得到口气写的,给王贵,也给岳飞指出一条明路。
等王贵看完之后,林震把信点燃了,他直直地看着王贵说道:“给官家写封信吧,至于写什么,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没有笔,没有纸。王贵撕下一块衣袍,咬破手指之后写下了这封足以改变很多人命运的密信。
林震拿到信之后,笑着说道:“好了,你去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