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官家派我来的,只是想告诉您,老老实实fēng_liú快活,别再想什么复位,如果还有下一次,就没有什么父子亲情了。”董冲点住了道君皇帝的穴位之后,他就开始慢慢地脱衣服,冷冷地说道:“当初大宋灭掉南唐,宋太宗强行临幸小周后,还派画师将丑事画下来,用来羞辱南唐皇后。今天,你就看一下我是怎么征服这个女人的。”
愤怒,羞愧,后悔,可惜被点穴位的道君皇帝无法挣扎,无法言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被这个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
身强力壮,年富力强的董庆岂是羸弱的道君皇帝可比,谢贵妃终于感受到了妙不可言,那叫声几乎要冲破云霄了。
道君皇帝赵佶的心里在滴血,可是不得不强忍怒火,只能眼睁睁地看这幅春宫图。
谢贵妃终于被彻底征服,知道了什么叫漫步云端,什么叫妙不可言。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玩皇帝的女人,董冲就像是出笼的猛虎一样,迅猛无比。
这里的颠龙倒凤和外界的杀声震天成了鲜明的对比,这里的场面有多香艳,外面的激战就有多残酷。
首先遭到阻击的是苗傅率领的这一队,直接遭遇到了李宝率领的主力禁军,双方在御街展开激战。
李宝的本领要远远大过苗傅,手下的士兵战斗力更加彪悍,再加上占据了有利地形,以至于叛军是寸步难行,不断地有士兵死亡,可就是无法前进一步。
眼见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始终无法突破,这就让苗傅十分的着急,要是刘正彦那一路率先杀进皇宫的话,那么道君皇帝允诺给自己的郡王爵位就泡汤了。
不能纠缠下去了,苗傅大声对儿子苗义喊道:“你率领一千禁军来阻挡李宝,为父我要抓紧进宫。”
“父亲,您先去吧,孩儿在这里抵挡。”苗义是苗傅唯一的儿子,他当然知道父亲为什么急着杀进皇宫了,当然也知道父亲被加封郡王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李宝目睹苗傅离去,他并没有分兵去截杀,而是下令全歼苗义的手下。
离开那一瞬间,苗傅就知道儿子是活不过今晚的,可是为了郡王位,也只能舍弃唯一的儿子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这个家伙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为什么要贪恋郡王爵位,像蒋忠那样当摄政王不好么?
杀进皇城,有了李宝的放水,苗傅还是很快就杀到了皇宫外面,比苦战许久的刘正彦整整早了一刻钟。
宫门的中军统制吴湛早就投靠了道君皇帝赵佶,他暗自打开宫门,引领苗傅等叛军闯进皇城,叛军很快就包围了宫城,一旦闯进去,一切都结束了。
这个时候,赵构在康履等人的陪护下登上城楼,他大声喊道:“苗傅,刘正彦,朕待你们不薄,你们为什么要叛乱呢?”
“非是微臣要叛乱,而是接到了太上皇的谕旨来清楚奸佞的。”苗傅见到建炎皇帝内心还是发怵,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之后说道:“陛下信任宦官,结交宦官就可获得高位,汪伯彦、黄潜善昏庸误国却尚未流放,王渊遇敌时不能有效抵抗,却因结交康履而得到枢密的高位,自己立功不少,却只在偏远的郡担任团练。现在天下三分,不管是虎狼之国金国,还是磨刀霍霍的北宋,现在南宋局势危在旦夕,陛下您还任由奸佞误国,您还轻信奸佞,重用宦官。现在,王渊这个武能的家伙已经被我杀死了,外面的而宦官也被斩杀殆尽。我这不是叛乱,是为了南宋。”
屁话,一派胡言,不过在这个时候,已经兵临城下,王渊已经被杀死,建炎皇帝赵构也就像是没牙的老虎,失去,昔日的锋芒。他战战兢兢地说道:“若宦官有过错可将他们流放海岛,请将军们赶快回营。今日之事,朕既往不咎,加封苗将军为御营都指挥使,其他人各升一级,赏银五十万两。”
打发叫花子呢?刘正彦大声喊道:“请陛下斩杀康履、蓝圭、曾择三个误国误民宦官以谢三军。”
“杀,杀,杀。”下面的士兵高声呼喊,一浪高过一浪。
赵构内心深处把康履、蓝圭、曾择这三个宦官当成亲人了,怎么会轻易杀掉呢?他冷冷地说道:“苗将军,你最好抓紧撤军,城外还有二十万精兵,你想过后果么?”
苗傅说道:“今天的事情都是臣一人所为,于其他人没有关系,希望陛下以天下苍生为重,杀掉那些危害的宦官,如果不杀掉他们,我们绝不会去。”
建炎皇帝赵构说道:“朕知道将军们忠义,朕现在就任命苗傅为承宣使及御营都统制,刘正彦为观察使及御营副都统制。其他军士一律无罪。朕言出必行,今后一定重用卿等,绝不追究今日之事。”
苗傅没有想到官家认不清形势,于是就高喊:“如果他只想升官,只要连络宦官就好了,何必来此?一个国家忠奸不分,宦官当道早晚会亡国,苗某不才,不是为了升官发财,只求大宋可以国运绵长,国泰民安。”
建炎皇帝赵构询问身边近臣的意见,浙西安抚司主管时希孟说道:“陛下,此乃非常时期,您还是认真听下将军们的呼声吧,今日的灾祸灾祸是由宦官造成的,若不把宦官全杀了就无法平息,康履、蓝圭、曾择三人误国,不杀不足以平定军心,不杀,苗傅等人定不会撤军。”
建炎皇帝赵构下不了手,这就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历史上赵构斩杀抗金名将岳飞,毫不手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