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摄政王蒋忠待在南宋皇宫里面可以说是夜夜做新郎,声色犬马,不亦乐乎,好像没有听到外界任何传闻似的,对于天下纷繁复杂的局势,丝毫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这就让公孙胜,赵鼎,张择端,张纯孝等人感到茫然,他们毕竟没有进入政事堂,很多事情没有决策权,在摄政王不理朝政的情况下,众人只能选择等待。
这一天,乾元十一年五月端午,天降大雨,全天下最为尊贵的女人皇太后朱琏跪在交泰殿门口,衣冠不整的摄政王跑了出来,亲自把这个女人抱了进去。也只有这个时候,蒋忠才像一个合格称职的丈夫,亲自为朱琏宽衣解带,亲自为这个女人沐浴更衣,亲自喂这个女人驱寒的红参汤。
“傻丫头,你这个傻女人,怎么会从西京跑过来呢?”蒋忠紧紧地把朱琏抱在怀里,往日种种温馨的场面浮现心头,第一次相遇的时候,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掉进汴河之中,当时也是湿漉漉的,只不过当时自己有点色欲熏心了,竟然趁机占有了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没有想到一炮中的,竟然给当时的皇太子赵桓戴了绿帽子,竟然生下来了自己的儿子乾元皇帝,真的是造物弄人,一转眼二十二年过去了。
朱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一个劲地哭泣,仿佛要把内心所有的委屈哭诉出来。虽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儿子是皇帝,男人是监国摄政王,可是现在这个男人美女如云,早就是‘只有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无数的夜晚只能一个人独自到天亮。
蒋忠当然知道朱琏为什么傻傻地跑过来了,他轻声地安慰道:”傻丫头,我七月就回去了,你急什么呢?江南自古多娇娘,孤王也就是贪恋江南美色才没有返回去,这寡人之疾,你又不是不知道。“
“回去,是回西京,还是回东京?”朱琏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蒋忠的怀抱里面,东京西京只有一字之差,可是这个冰雪聪明的女人却知道这其中有天壤之别,如果说摄政王返回西京,那么就说明这对父子之间还有缓和的余地。如果直接去东京的话,那就是罢黜乾元皇帝的节奏,搞不好自己儿子的性命都保不住。要知道自古以来皇权之争,父子相残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沉默了片刻之后,她娇滴滴地娇嗔道:“你身边美女如云,光女人就有七十多个,儿子三十多个,女儿也有十几个。而我却只有一个儿子,你要是杀了他,我也不活了,你干脆把我们母子勒死算了。”
蒋忠紧紧地握住那对饱满,坏笑着说道:“那一次不是弄得你欲仙欲死的,在我面前提死这个字有什么意义。他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长子,孤王怎么会处死他呢?至于你,我可没有弄死你的本事,那一次不是被你榨干。”
“由来只有心人笑,不见旧人哭,哀家还以为年老色衰了,不能入你的法眼,没有想到你还是一副饿死鬼投胎吃不饱的样子。”听到摄政王不杀自己的儿子,朱琏的心情就好多了,也有心情和对方开玩笑。都快两年没有吃过了,这次她一定要吃饱,不等对方反应,就趴了下去。
儿大不由爷,享受皇太后服务的蒋忠闭上了双眼,他这段时间之所以声色犬马,很多原因就是不知道如何处理乾元皇帝的问题,这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已经二十一岁了,想要执政也无可厚非,可是这个从小就懦弱的儿子,能够撑起天下江山么?等自己百年之后,能够善待自己其他子女么,如果将自己的后代屠戮殆尽的话,那岂不是天下最悲惨的事情。
现在既然皇太后朱琏找上门来了,这件事情就要处理了,不能任由其发展下去。其实,派徐文忠去处理北方事务的时候,蒋忠是想过赵谌这个问题的,只是见到朱琏之后有点于心不忍了,当初自己什么都不是的时候,这个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就跟随自己,现在自己即将君临天下,岂能让这个女人承受丧子之痛。
天无二日,国无二君,荒诞的局面还是要尽快制止的,朱琏慢慢地咽下之后,抬起头看着蒋忠,哀求道:“让他当过富贵王爷吧,看在臣妾的份上,你就留他一条性命吧!”
蒋忠轻声地说道:“天下很大,孤王会给他一个去处的,依旧做他的帝王,只不过不能在大宋境内。当然了他要是当逍遥王爷也可以。只不过,赵桓已经没有或者的必要了,就让你的儿子来亲自处理吧!好了,不说这些了。两年没有宠幸你了,今天孤王让你重新回味漫步云端的美妙。”
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最起码朱琏是这么想的。可惜,她却不知道自己那个表面上文弱的儿子却有一颗异常强大的心,一心要君临天下,一心要做一个宋太祖赵匡胤那样的人物。要不然也不会听从舅舅的建议。
朱孝孙,朱孝章,郑居中,黄潜善,张邦昌,汪伯彦等几十个文武大臣在东京汴梁怂恿乾元皇帝亲政。这里面还包括很多原来深受皇恩的武将,很多功勋世家的子弟也加入其中。
被眼前假象冲昏头脑的乾元皇帝赵谌终于决定亲政,接纳伪齐的濮州知州宋超率领军民投降,就是他继位之后做的第一件大事,并且昭告天下。
远在临安府的蒋忠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就知道天下平定的局势即将被打破,看来宋金大战要提前拉开序幕了。按照原来的计划,至少还要五到十年才能够发动灭金之战。现在濮州的问题,把矛盾计划,双方的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