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如她们所料，那个签下大明星的公司最终和软件开发团队签下了合同。
房韵诗淡淡的看着他们笑容满面的签下合同，然后起身握手，心里有些沉重。
“艾薇小姐，这次很不好意思，如果可以，希望我们下次有机会合作。”开发团队的代表微转过身，略带笑意的对她伸出了手。
房韵诗眨了眨眼，收妥了眼中的情绪才抬起头，她伸手礼貌的和他握了握，“一定有机会的。”
代表人对她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身去找了另一家公司的负责人，而她和蒂娜则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艾薇小姐是吗？”耳边忽然响起一个询问的声音。
房韵诗抬头看向那个说话的人，那带着藏不住笑意的男人，就是方才在上面讲解他们合同内容的人。
虽说房韵诗对他的印象不是很好，但是毕竟是同僚，而且人家刚签下合同，她若是表现出什么，怕是会让人觉得她输不起。
她微点了点头，礼貌又疏离的开口，“你好。”
“刚才的策划是艾薇小姐做的吗？很不错。”那男人忽然开口称赞了房韵诗一句。
房韵诗几不可察的皱了下眉，看向那男人时却发现他眼底清澈，倒像是真的在赞赏她。
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这个落败者被他这样称赞，实在有些讽刺。
“谢谢，不过我还是考虑的太少了。”房韵诗低垂的眼中有些落寞。
“其实……你的策划已经不错了。”那男人的面色有些迟疑，眉也皱了起来，他看了房韵诗好一会儿，然后带着复杂的笑意叹气道，“只是运气不好。”
运气不好？
房韵诗没明白他的意思，正想要问些什么，那男人却是匆忙的倒了别。
房韵诗微皱着眉，转头看了眼一直站在她身边的蒂娜，蒂娜似乎也不明白方才那男人忽然开口说的运气不好是什么意思，此刻正满脸探究的回望着她。
这次会议已经结束，这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她们便先存着疑问离开了这。
下了楼，他们一行人坐上了来时的车，在车里只有他们那几个人时，房韵诗才抬头对开车的蒂娜发了问，“蒂娜，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公司的代表很奇怪。”
房韵诗虽没有点明公司的名字，可单是这句话，就让车里的人的脑中浮现了一个人的形象。
蒂娜点了点头，“是有些奇怪……我觉得像另一个公司那样对待竞争对手才是正常的。”
会议结束前，另一个公司也过来和她们打了个招呼，他们态度疏离，过来打招呼只是礼貌而已。
可他们这样才是正常对待竞争对手的态度。
“那代表刚上台就看向了我们，我还以为你跟他认识。”蒂娜想了想，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我跟他从来没有见过，我也很奇怪他那……”房韵诗抿唇皱着眉，说话顿在了一半处。
听弯她们的对话，那个坐在后排的策划部同事也忍不住开了口，“我觉得更加奇怪的是他们公司的策划，他们每个地方都险胜我们公司一点，就那么一点点，上不来下不去的。”
和她们相比，那策划部的同事毕竟是专业的，他的这番话瞬间就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力。
还未等房韵诗开口问什么，蒂娜就先她一步开了口，“这样险胜一点点的方案在以往类似的合作里出现的多吗？”
“不多。”那策划部的同事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但是出现的概率也占一定的百分比，毕竟竞争的范围都在这里了。”
说了这么一句后，那同事又是感慨了一句，“其实也算是正常的，或许是我们输了，我有点不甘心吧。”
房韵诗和蒂娜对视了一眼，然后便移开了目光。
她们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自己心里的感觉，质疑。
她们对那个公司负责人的表现表示质疑，但是如果要他们具体说出质疑什么，这一时半会倒还真的说不出什么。
只是觉得他的行为举止都有些奇怪。
可按眼前的态势来看，不管奇不奇怪都只能就这样了，否则便是她们输不起了。
“没事，大家都不要有压力，这只是一个小合作，下次可以的话，大家再一起努力。”蒂娜开口宽慰了大家几句。
车内的气氛逐渐好了起来，没一会儿，她们也回到了公司。
一下车，另外和她们同行的三个人便和她们打了声招呼，先一步回了公司。
房韵诗则在原地等蒂娜倒车停车。
蒂娜动作迅速，很快就搞定车朝她走了过去，“走吧。”
房韵诗没说话，听话的跟在她身边朝上面走了去。
低垂着头的她，面色明显不好。
“怎么了，受打击难受了？”蒂娜瞥了她一眼，带着笑意问她。
房韵诗叹了口气，“我本来对这件事还是抱有很大信心的。”
蒂娜抿唇笑，“没事没事，生意场上嘛，这些胜败如何，合作与否都正常。”
房韵诗对蒂娜的话认可的点了点头，但是眼底的黯淡还是没有褪下分毫。
蒂娜也看出了她情绪不佳，她怕她陷进死胡同里，一直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说话。
走进大楼，蒂娜伸手按了下电梯，然后便想转头跟房韵诗说话，可却忽然发现那向上的图标没有亮气。
她疑惑的又按了好几下，可电梯却还是没有反应。
“这怎么回事？”蒂娜上下的打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