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人一直在旁边看着,并没有加入战局的打算,直到一个人跑了过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主人,他们好像在拖延时间,属下听说之前在西汌皇宫里云以烛用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将苏翎给控制住了,说不定她现在”
他听懂属下的意思,眯起眼睛看着被围起来的云以烛,明明这个女人身上几乎没有内力,也没有见过她有什么武功,这时候面对这么多人的围攻竟然还能游刃有余,的确很不一般。
这种人如果留下来,以后迟早会成为他们的祸患,他的眸光突然变得十分凌厉,对着刚刚和他回报的人说“随时准备让我们的人撤退。”
那人立马惊讶的问“主子你是要”
“我去把那个云以烛给解决了,她身怀高深的毒术,留下来对我们来说是个祸患。”说着就抽出自己的武器,朝人群中正射出一发袖箭的云以烛冲了过去。
这人用的不是常见的刀剑,非要形容的话,他用的是一把细长的刀,之所以不说这是一把剑,是因为这把武器带着和刀一样的弯曲弧度,形状很是少见。
云以烛在晏昼时不时的帮助下,还是很轻松的能够将身前围攻的人的招式给抵挡下来,并且凭着涂了毒的银针和袖箭解决了不少的敌人,然而她完全不知道有一个最大的危机正在接近她。
那个首领的隐匿功夫着实不错,直到他靠近两人的时候,晏昼都没有发现。他一直都有留神注意的首领已经在他的身侧,云以烛自然更加发现不了。
等她看到那个突兀的出现在她眼前的首领的时候,那把弯曲的细长刀刃已经靠近她的胸膛,甚至她的皮肤都能够感受到那把刀的锋利。
晏昼此时也发现身后的人,他立马拉着云以烛想要后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那把长刀已经直直的刺进云以烛的胸口,而手握刀柄的那名斗笠人已经拔出长刀对众人高呼一句“撤”
他很清楚,他可以不知不觉伤到云以烛,但是要伤到晏昼却是十分勉强,加上不知道云以烛有没有用的药的威胁,他便当机立断的带着众人撤退。
顷刻之间,周围的人都撤退个干净,只剩下晏昼抱着云以烛,看着她胸口上不停流出的血,眼神逐渐的有变红的趋势,明显就是幻蛊将要发作的征兆。
云以烛连忙对他道“晏昼,药,我身上有药,快找出来给我。”
晏昼听到云以烛的话,心中的怒火马上少了一半,眼中的红色也褪去不少,急忙的在她身上找起药来,片刻就掏出一大堆的瓶瓶罐罐,真的很难以想象,云以烛竟然把这一堆都藏在了身上。
晏昼慌了手脚,边翻找着这些药,边问云以烛“哪一个,你要哪一个”
“你先别慌,我伤的不要紧,你帮我找绿色的那一个,”云以烛指着一个小药瓶,看见晏昼拿起它询问的眼神,轻轻点点头,“对,就是那个,你把它倒在我的伤口上,可以止血。”然后她自己又摸索拿出一枚药丸服下。
就这么一小会儿,她流的血已经将衣服给染红了一大半,半抱着她的晏昼衣袖上也无法避免的染上了血迹。
他抖着手将云以烛说的药瓶打开,然后拉开了云以烛的衣襟,将药粉洒在了云以烛的伤口上。
看见伤口上的血慢慢止住,他才慢慢的放下心来,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料,将云以烛的伤口包扎好了之后,一把将她抱起来。
“我先带你回城,你的伤口还需要处理才行。”
“嗯,”云以烛有些疲惫的回答了一声,然后在他怀里小声的对他说“我好累,好困。”
晏昼沉着声音说“再坚持一会儿,别睡,坚持一会儿。”他一路上都不停的跟云以烛讲话,时不时还要求云以烛回应他,害怕她真的睡了过去。
急忙将云以烛带回宫,晏昼让小檀看着云以烛,然后他自己则是慌张的去太医院找玄临,将他叫回了云以烛住的宫殿。
玄临小心的将晏昼包扎的伤口解开,然后皱着眉看着云以烛胸口上的刀伤,边快速的处理着伤口,边问晏昼“她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还好她的心脏不像常人一样在左边,不然这一剑怕是会要了她的命。”
晏昼眸光冰冷,里面像是充满了冰碴一样,他咬重声音的说道“有人截法场,我和以烛去追的时候中了埋伏。”
玄临用纱布仔细的将云以烛身上的伤口缠好,然后才问“你是说,有人将西胤容截走了难道是他暗中的势力”
“不知道,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我都一定要把他们给挖出来。”晏昼深邃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狠厉。
“玄羽,立刻通知所有在西汌国的临宵楼的人,掘地三尺也要给我将这群人给找出来。”
“是,我马上去办。”玄羽低声应下啊,然后急忙去做这件事了,他心里很自责,要不是他今日没有跟去的话,云姑娘说不定不会受这么重的伤,所以他一定会拼尽全力的将这伙人给找出来。
这时候西汌皇宫里也发生了一件大事,被皇上打入冷宫的苏蝉衣,突然也消失不见了。
不像是之前苏翎尸体消失的时候,至少最后才能查到一些踪迹,知道是有人将她盗走的,可是这一次苏蝉衣消失的十分离奇,明明上一刻还有宫人看见过她,结果就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苏蝉衣就消失在了皇宫了。
因为发生了这件事,皇宫立马禁严,所有的侍卫上上下下将整个皇宫搜查了便,依旧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