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轲惊讶道“原来云小姐认识蒋大公子”
云以烛一头黑线,南临朝廷里不知道他爹和蒋逸是同门师兄弟的人估计很少吧,姜轲身为一名朝廷官员,到底是为什么连这种关系都不知道的。
在听了云以烛的解释之后,姜轲才恍然大悟,然后十分尴尬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太孤陋寡闻了。”
其实云以烛真的很想点头,认同他的这个观点,但是最后还是忍下了。
要是往常的话,晏昼听见云以烛提到蒋明文,估计心里又会开始不舒服,但是因为他在想其他的事,反而没怎么注意听云以烛讲话,而是直接点了点头说“嗯,应该可以。”
弄得云以烛都诧异的看了他好几眼,然后忍不住的问道“晏昼你怎么了”
晏昼看了她一眼说“没事,就是关于我这段时间的在西汌发生的事情,我在想怎么告诉姜大人。”
云以烛心下了然,晏昼一直在努力想办法,不要让他就是西汌国皇子的这个消息传回南临国去,毕竟这个身份要是泄露出去,他就算回了南临国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了,所以南临国除了晏策和秦素等人之后,没有多余的人知道晏昼的身世。
但是现在姜轲已经来了西汌国,早晚会发现这么端倪的,语气让他慢慢的发现,然后产生猜疑,还不如晏昼自己主动坦白的将这件事告诉他。
其实姜轲听见了晏昼的话之后,也有些好奇的问“不知道睿王殿下是要告诉下官什么事,直说无妨。”
晏昼叹了口气,然后说“这件事迟早是会被人知道的,瞒也瞒不住了,不若就告诉姜大人。”
姜轲一脸懵逼,竟然王爷是要说什么,这么神秘的样子,让他的心紧紧的被吊了起来,觉得这件事很不简单的样子。
果然就听晏昼说“其实今天那个属官跟姜大人提到的西汌国三皇子就是本王。”
顿时仿佛一道惊雷应声而下,将姜轲从里到外劈了个遍,他还有些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是睿王跟他开玩笑,所以再确认了一次,“王爷是跟下官看开玩笑吧,下官愚钝,实在是听不懂什么笑话。”
但是见晏昼严肃着脸色的点头,又想起从进城之后一路以来的不对劲,此时仿佛都找到了答案。
南临国的王爷,竟然是西汌国的皇子,这种事怎么可能就连说书都不可能发生的事,竟然就这么发生了,而且南临国上下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西汌国找到的三皇子,就是他们的王爷晏昼。
姜轲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梦里走了一遭,然后又听晏昼说“本王知道大人十分吃惊,不瞒大人说,这件事本王也才在不久之前知道的,”他苦笑道“本王当了这么多年南临人,突然被人说原来自己是个西汌人,当初心中的震惊应该是不下于大人的。”
虽然被这个消息震得还没反应过来,但是姜轲听晏昼这么说还是下意识点点头,可不是吗,如果是他的话估计他也会不能接受,不对,如果是他的话根本就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他这段走神只是自己中间突然的想法,实际上晏昼说话一直都没断过,等他回神的时候晏昼还接着在讲“原本本王早就应该回南临国了,但因为有一件事一直未能解决,这一待就是待了半年。”
中间还有一段话姜轲没有听到,但是并不妨碍姜轲对晏昼目前身份的怀疑,“下官听说西汌国的太子西胤容,因为谋朝篡位被剥夺了太子之位,判了斩首之刑,那岂不是目前西汌皇室里就王爷一位皇子”
这种说法十分的奇怪,一方面晏昼现在在姜轲心中还是南临国的睿王,但是在西汌国他又是西汌国的皇子,这让姜轲都十分迷茫,他以后是叫王爷还是叫三皇子
晏昼听懂了姜轲的意思,姜轲其实就是想问,目前西汌国就晏昼一个皇子,他是在担心晏昼是不是会留下来做西汌国的储君。
“想要找到一个合格的储君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虽然晏昼没有直接回答姜轲,但是这句话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他并没有留下做西汌储君的意思。
然后晏昼又说了一句“姜大人还是唤我本王王爷还好,至于三皇子这个名头,不必放在心上。”
晏昼只是对姜轲透露了他如今在西汌国尴尬的身份,但是对于为什么他一个西汌的皇子会流落到南临国并且成为南临王爷的事并没有解释,毕竟有些事点到为止就可以了,他还不至于对一个使臣将所有的事都说出来。
姜轲自然也是十分的懂时务,尽管中间晏昼说的话他没有听到,还有关于晏昼身世的更大的谜团的疑惑,但是他知道这些不该他问的东西不要过多的去询问和打听。
总的还说,这一场接风宴还算是宾主尽欢,尽管姜轲刚刚听完了一个让他震惊无比的消息,但是对于睿王殿下依旧心向南临国这件事,他是十分乐意见到的。
除了南临国之外,东翰国的使臣也在之后的两天到达了西汌国,大陆上如今实力最为强劲的几个国家和部落算是全部到齐,西戎烨的寿宴也正在紧锣密鼓的布置着,而这空隙的时间,则是让西戎烨接见了各国使臣,对不远而来的各国和各部落的使臣进行亲切的慰问。
西戎烨在月中的时候让晏昼安排了一场宴会,算是给所有来庆贺他生辰的他国使臣接风洗尘。
彼时天上正挂着一轮满月,而在天幕之下的西汌皇宫里,到处都是明晃晃的,一派歌舞升平的样子,各国使臣互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