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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春院开张了,各处都是传来意想不到的捷报。
“弟,真没想到,春和院这么快就被你转型了。我先前都在担心,春和院不做那龌龊生意,应该会引起小小的骚乱。可真没想到,现在那里是热火朝天,外面的人纷至沓来,争相要进入里面去看。
我去了几家戏春园,里面都是挤人不开。我相信,这如果以后开始收费时,生意肯定好得不得了。”
王宫南同贺钢和王叶正聊着天,王玉从外面兴冲冲地跑进来,很是激动地说。
“是呀,家主,我也真就搞不明白,你说这片天下也是有很多走班唱戏的,可是他们搭台演唱时,观者寥寥,使他们是挣扎在生活的边沿之境,只能图口饭吃。而从我们王家今天得到各处戏春园的回报看,王家的戏春园那将来肯定是生意红火,不财都不行,这到底是为何?”贺钢不解地看着王宫南问道。
“呵呵,贺叔,你暂时还没有看过他们的表演,不知道原因不奇怪。姐,你是去看过他们的表演了,觉得如何?”王宫南笑着说。
最先的第一批人员,是卓全在王家密室内训练出来的,王家其他人是没有看到。
而王家接收了春和院后,卓全就把训练的人分散开来到每一家春和院,然后春和院就是采取封闭式的方式训练里面的蝼蚁。所以,王家除了个别高层的人如王玉王叶等,其他没有派到春和院去的人,都还是没有看过表演。
而贺钢明面上只是作为同王家关系很密切的外人,当然也是不能随便进出春和院去看情况了。
“我没有全部看,只看了一部分,那演的节目,很是耐看。并且有一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在演一样。”王玉说。
“对,姐你这句话说得好,就是像是自己在演一样。
贺叔,这片天下是有很多走班唱戏的,但他们演的是千篇一律的大戏,绝对是不敢演穷人的小戏,对这片天下统领者不感兴趣或忌讳的故事,他们是不敢拿来演的。因为,怕触怒那些人,那自己的台子就会被砸了。
可是,我现在让王家人在戏春园演的,都是普通人的故事,小故事。并且,都是说些普通人切身利益的故意。表演者所表演的,让人感觉有如身受。如此,哪能不引起他们的共鸣?
平时他们受到挫折,只能有苦自己咽,无处倾诉。现在,我们就让人帮他们表演出来。你们说,他们是不是就有一种找到知寒问暖的感觉?”王宫南说。
“家主,你这计策太高明了,这不但让王家以后不要从事那等龌龊的生意,并且以此法,倒是能很快把天下普通人的心引向王家来。但如此,那些大势力会不会对王家加以干涉呢?”贺钢有点担心地说。
“呵呵,当然,如果是一般的戏班来演唱这些,那是件很危险的事。
可是,现在平沙城以我王家独大。玄武宗同快刀宗虽然还有分堂在,但经过地火宗之事,他们已是在小心翼翼地过日子,生怕被我们找到什么小辫子。就算抓到我们什么逆天的把柄,他们都是要权衡再三,生怕是落入我们的圈套。因为他们知道,卓家同我王家,是要一心一意把他们赶离平沙城的。
所以,作为这些民生上的事,他们大不了就是觉得我王家在收买人心,并且还是一帮在他们心目中永远成不了气候的弱者的心,他们当然就暂时不会在乎了。”王宫南笑着说。
“并且,这还应了当时大小姐同那些势力达成的口头协议,王家不想参与春和院的生意。”贺钢点头道。
“不完全如此,还有一件事,他们会觉得,这是卓家对我们的建议或约束,因为万兽城没有春和院,卓家人不喜欢春和院。
并且,卓家也向外出了强势信息,平沙城王家的利益,也是同卓家的利益息息相关的。并且王家现在的做法,也完全同卓家在万兽城的行事方式有得一比,都是拉拢贫苦一群。”王宫南说。
“呵呵,如此一来,那王家的展,同卓家背后的支持是越来越分不开一般了。
那天下人觉得,这一定是卓家八杰的强势所为。要怪,大家自然会想到当年百老宗去万兽城绑架小孩,惹火了卓家。因为一切事情,都是从那时开始才显得扑朔迷离,才会有王家在平沙城的莫名崛起。名声籍甚的卓家八杰本是随时间的推移少有人知了,也是从那里起,才又在天下闻名遐迩,妇孺皆知。
特别是,在兑城至乌海城的路上,为了几个卓家小辈的行踪之事,后来莫名的闹得玄武宗竟然失去四名神武者,连宗主和长老都被送往光明宗的禁制室了。如此,只要卓家不在天下生事,谁敢来招惹卓家?
也就是说,以后只要我们王家暂时不把平沙城管理春和院的做法推广向天下,那任何势力都是奈何不了我王家在平沙城的行事方式了。”王玉笑着说。
“姐,你真睿智!”王宫南立即对王玉伸出大拇指说。
“唉,弟,你就别夸我了,这些,还不是平常呆在你身边学到的?好,弟,没其他事,我再去看几家戏春园的情况。”王玉不好意思地说,然后对王宫南一躬身,就打算离开。
自从王家掌控了平沙城的所有春和院,王玉就只是勾着头做事,显得闷闷不乐。
她当然知道,她的母亲肯定是得救了,是被王宫南藏在了什么地方。至于王宫南为何不让她相见她的母亲,她有些不理解。但是,她知道肯定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