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说的真动听。跟分裂组织相勾连,甚至不惜挑动你暴乱,这也是为了泰国好?”王子普德语气很是激动。
“我”纳多有些无言以对。
陈浩然冷冷地扫了纳多一眼,然后对着莫德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现在是要解决问题,而不是准就责任。”
“是,陈先生。”王子普德恭顺的应了一声。
这反映,让纳多震惊陈浩然在王子普德心中的地位之余,心里对从陈浩然也不禁有些感激。
毕竟陈浩然,帮他暂时躲过一劫。
“说吧。”陈浩然道。
“那不得分裂组织,开始活动了,拿着清莱府说事,说我们王室和当局不作为,是泰国的耻辱,将会带着泰国走向灭亡云云,然后只有他们,还保存着泰国人的血性,也只有他们才能让泰国强大,甚至宣称,他们是泰最硬的骨头,他们的傲骨,绝不允许他们,向任何实力低头”王子普德越说越气愤,甚至一边说,一边咬牙。
“普德,你不应该生气。”陈浩然突然道。
“为什么?”王子普德疑惑地看着陈浩然。
纳多也是如此。
“因为,鱼上钩了,我们该收线了。”